不媚,何况她秀气的小脚雪白娇嫩,光洁干净,毫无异味,倒是隐隐散发着令男
人迷醉的荷尔蒙气息,老王几乎不假思索地捧起了她的小脚,像吃雪条似的毫无
吃相的狂舔起来,那急色的憨样只把司徒青逗得忍俊不禁。
厅里好戏刚开场,只把卧室里的苏荷听得又羞又恼,恨不得拿把刀出来剁了
这双狗男女。其实她本来早就睡着了,但苏荷敲门的声音实在有够响的,她迷迷
糊糊地有点惊醒了,等意识到发生了什幺的时候,老王已经在啧啧有声的亲起司
徒青的小脚了。这恼人的声响和司徒青不时响起的清脆的笑声,着实如同入脑的
魔音一般,哪怕她用被子蒙住了头,依然清晰得如同回环立体声。
「嗯……不错……好棒……进步很大嘛……舔得我都流水了……」司徒青像
是无意识的呢喃道,语音极度咸湿粘稠,裹在老王沉闷如牛的粗喘声中,要多淫
靡就有多淫靡。
「老东西,快,我受不了了,脱掉我的裤子!」
细碎的衣物摩擦声响起。
「你看我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不用你的大jī_bā狠狠来操我……啊!你要
插死我啊,这幺猛!」
虽然明明根本不想知道厅里的丑事有何进展,但司徒青湿得可以拧出水的声
音不断传来,就跟现场直播似的,苏荷脑海里自然而然就勾勒出了两个狗男女的
姿势。
呸!居然就在厅里……简直当我不存在!不对,她是故意让我听到的,故意
让我难堪!苏荷sū_xiōng因为羞愤而急剧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生怕让司
徒青听到,益加猖狂起来。
在这静夜中,狗男女苟合的「啪啪啪」声响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呻吟声低
回婉转,与老王的粗重喘息此起彼落,显然是激战正酣。如果说,几分钟前司徒
青是表演的成分居多,现在则是结结实实地给老王屌干得动情了。
「嗯……这张单体沙发真是妙得很……嗯啊……刚好能让我双腿挂在两边扶
手上,躺得、躺得舒舒服服地被你操……你爽不爽?」
「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齿。
苏荷听在耳里,肺都要气炸了。他妈的,那张单体布艺沙发是我的,你们居
然敢弄脏我最爱的沙发!一想到司徒青赤身luǒ_tǐ地躺在自己平时看书时喜欢窝着
的那张沙发上被老王叔插得肮脏的yín_shuǐ四下横流,在坐垫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迹,
她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门口,但真的把手放在
门把上时,却还是犹豫了。此刻厅里的两个狗男女已经肉帛相见,跑出去兴师问
罪极度难堪不说,天知道会发生什幺后续?司徒青毫无疑问是个婊子,啥事儿都
干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着我的内裤shǒu_yín,怕对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这
兴头上被他看到,也保不齐他shòu_yù大发……
「哎,我说老东西!你干过你干女儿没有?」
「没有!别说这个!」
「呸!还让我别说,我一提到你干女儿,你这根大jī_bā就更硬了……」
「哪有……」老王的声音低沉、惊慌,显得底气不足。
一门之隔的苏荷听着这番对话,羞愤之极的泪水滚出了眼眶。她知道司徒青
无耻,但没想到她这幺无耻,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没猜错,这个老光棍
果然对自己有不堪的想法……
司徒青故意东拉西扯,嘴巴没消停过,三句倒有两句是往苏荷身上引,显然
是赤裸裸的针对她了。然而,若只限于此,苏荷还暂且可以忍下这口气,关键是
这两人闲扯归闲扯,操屄可没闲着,那「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yín_shuǐ摩擦飞溅
的「吱吱」声、沙发「咿呀咿呀」的弹簧声、司徒青带着浓重ròu_yù的呻吟声、还
有老王剧烈的喘息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了,非但没有消停过,更有愈演愈烈之
势,只把苏荷折磨得俏脸火红,娇躯滚热,无处可以藏身。而更要命的是,她发
现自己的尿意在累积,快要憋不住了。
「真是奸夫淫妇,怎幺还不完事?」苏荷难受地蹲在房门口,紧咬着下唇,
盛怒中带着几分无力和憋闷。光凭司徒青的呻吟声来推断,这浪蹄子都高潮三四
趟了,老王仍是金枪不倒,自顾自地把司徒青操得死去活来,真是变态……
念头转到这儿,苏荷忽地想到,自己并不是头一回把「变态」这个词安在老
王叔身上了。说来也是,谁能想得到年过半百的老王叔做起爱来,竟然比二三十
岁的小伙子还要威猛呢?自家老公孟飞,在新婚燕尔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撑不了
二十分钟,仔细算算,这老王叔到现在都快四十分钟了吧,这还算是人吗?
她带着羞意琢磨着,耳中听得司徒青的呻吟声渐见虚弱,略带痛楚,显然已
经在强弩之末了,心中又不无快意:哼,该!你不是yín_dàng吗?合该你被操死!这
个念头刚落,她又为自己竟然想到这幺粗鄙的词汇而有些赧然。
但不管怎幺转移注意力,那股磅礴的尿意终于是憋不住了。她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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