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见他只盯着自己看,还道他又想着什幺污浊龌龊事,脸上一时磨不开,连忙将目光挪开。
花翎玉见她讪不搭的可爱样子,顿觉神魂俱荡,下身本就怒挺的巨龙,猛不防跳了几跳,斗然又胀大了三分,硬邦邦的抵在美人肚腹。
南宫筱给他蹭得全身酥软难过,鼻子又嗅着一股浓重的男儿气息,使她整个人都燥灼起来,简直内热如疾。
就在南宫筱搐搐搦搦,沉沉如醉、淫思如潮间,却听得花翎玉说道:“我越想越觉得奇怪。筱儿妳貌若天仙,宫中无人能及,母亲又素知我喜欢妳,近日竟然一改常态,倒放心妳和我见面,难道就不怕我把持不住,真个和妳……和妳干出……那事儿!”
南宫筱给那巨物抵着要害,心如鹿撞,遍体酥麻乏力,听了花翎玉这番说话,一阵羞涩,直窜上心头,放低声线与他道:“玉郎你就不对了,宫主在这十多年间,早已是艳名四溢,绝色人寰,你这样说,岂不是连宫主都给比了下去!况且宫中燕瘦环肥,齐整过筱儿的女子多的是,又怎能说无人能及。”筱儿停顿片霎,又道:“我也不妨与你说,其实……其实宫主肯让咱们见面,是……是筱儿在宫主跟前许过誓,绝对不会……不会和你……和你那个,除非……除非你已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或是我已成为你妻子……那时……”说到这里,已臊得无地自容,不敢再说下去。
花翎玉终于如梦初醒,一笑道:“原来是这个原因。如此说,母亲是答允咱们的婚事了,对吗?”
南宫筱把头钻入他怀中,想起宫主确曾与她说过,只要花翎玉不嫌弃自己即将发生的事情,宫主是不会反对这门婚事。话虽如此,但南宫筱相当明白,在这个世上,又有那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残花败柳作妻子!她心中虽爱花翎玉,但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由暗叹一声,自忖道:“宫主长我育我,顾我复我,这分养育恩德,自己又岂能不报!今回宫主要我做的事,我又怎能辜负她!”一念及此,南宫筱只得毅然摇头,与他说了个大谎,低声道:“宫主……没有提起这件事。”
花翎玉脸上一片沮丧:“娘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一概不管,就是要定妳了,谁都不能阻止我!筱儿妳对我说,妳呢?妳愿意嫁给我吗?”
南宫筱犹豫一会,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宫主同意,你又不嫌弃我,筱儿当然愿意……”
花翎玉听见,雀跃不已,使劲抱紧南宫筱,“啵”的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又怎会嫌弃妳!真个是我的好筱儿……我就知道,知道妳一定会从我。我这样问,其实多余之极,妳若不是喜欢我、爱我,又怎肯为我用手撸肉管!想起妳一面和我亲吻,一面为我撸,那种感觉,当真比神仙还要快活!”
南宫筱听得脸面一红,不禁微腮带怒,含嗔道:“你还说,要不是你死缠活缠,人家才不理你呢……”一语未毕,屋外突然鹤警四起,阵阵梆子声从远处传来。
二人猛然一惊,相顾愕然。
花翎玉留心细听,发觉梆子声从南面而来,骂道:“哪个巴羔子如此猖狂,胆敢夜闯香蕊宫,真个不知死活。”话声甫落,一把牵着南宫筱,道:“咱们瞧瞧……”南宫筱点了点头,双双跃窗而出,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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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蕊宫位处宣城南湖东南,四下山环水绕,湖泊多不胜数。
二人展开香蕊宫独门轻功,行疾如飞,片霎儿工夫,已来到望星湖。这时湖畔圩堤处,黑压压站了近百人,乍看之下,全都是香蕊宫的男女弟子,只见个个延颈举踵,仗剑呆立,目光全都投向湖心一条淌板船。
晃眼之间,二人已接近望星湖,已距离不足一箭之地。
花翎玉远远望去,看见湖边站满了人,暗暗纳罕,心想:“这究竟是什幺一回事,怎地个个呆立不动,莫非不是有外人闯宫?”思量间,骤见南宫筱停下了步伐,突然住脚不前。花翎玉忙即打住身形,问道:“干幺停下来?”
南宫筱却一声不响,只张着一对幽幽的美眸,怔怔望向湖心的淌板船。
花翎玉心下奇怪,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一看之下,当即明白过来,不禁立眉瞪眼,高声骂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这两只烂板乌龟!这回倒奇怪了,两个王八因何会打起来?”
南宫筱听得蛾眉颦蹙,娇嗔道:“你呀,说话怎会这样难听!”
花翎玉见她语含嗔怪,心头更气,愤然道:“自从这二人来到宫里作客,我就看他们不顺眼。尤其那个姓冷的小子,终日瞪着一对色眼,色迷迷的只在妳身上转,我若非顾虑母亲的脸面,早就对他不客气了。”说到这里,忽地一个念头划过花翎玉脑门,目光连忙移向南宫筱:“我明白什幺一回事了,这两只乌龟突然打起来,肯定……肯定是和妳有关,一定不会错。”
南宫筱虽然不敢肯定,却也料到七八分是和自己有关,此刻给花翎玉一说,脸上霍地升起一团红晕,娇怯怯的不依道:“你……你说什幺呀,再说人家就不理你了!”
湖泊中央的船上,两条人影兀自剑来剑往,斗得正酣。其中一人手持金剑,全身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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