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这样想着,放纵自己更深地陷进黑暗中去。
忽然感觉一双手在揉捏着他的肩膀,力道刚刚好。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着过了。
那双手揉捏着他的肩膀,渐渐地,手上的动作不再是单纯地揉按,带着□□的意味,隔着衣物反复抚摸着肩膀。
温热的呼吸吐在耳边:“二公子,这样如何,是不是很舒服?”
李飒予一下子惊醒,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的。但是因为站起来得太快,一下子眼前一阵漆黑,他软软地倒了下去。杨湛就站在他面前,伸手抱了满怀:“想不到二公子这么热情。”
李飒予隔了半天才慢慢缓过来,杨湛已经抱着他坐在了舒服的转椅上,手中紧紧把他抱住,手法熟练地在他身上抚摸。
李飒予白了脸:“别……你放开我。”
杨湛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李飒予连忙躲,杨湛捏着他的下巴,手指蛮横地伸进他的嘴里,捏着小舌头搅动,明明是笑着,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意。他冷冷地命令:“含住。”
李飒予不敢动了,他怕这个人真是怕到了骨子里。
杨湛在他嘴里搅动了一会儿,懒懒地抠刮着他的舌头,道:“舔。”
李飒予脸色惨白,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慢慢舔住了口中的手指。
杨湛有些情动,一只手抱在他腰间,钻进衣服里,缓慢摩挲着他腰上的皮肤。同时埋头,深深嗅着李飒予颈间十年来不曾变过的气息。
都已经十年了,这个人,还是像少年一样年轻,一样美好,一样纯净。27岁的人了,他十年来几乎没有长过,站在那里的时候,还是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
杨湛啃咬着美好的锁骨,手中不堪一握的瘦腰让他忍不住一把掐住,李飒予白着脸,不敢动,等到杨湛放开的时候,腰上已经见了血。锁骨下面是斑驳的痕迹,连颈上都有一枚鲜红的吻痕。
“很好。”杨湛打量着自己的杰作,似乎很满意。“不准遮,就这样跟我出去吃饭。”
“我不!”
李飒予拼尽全力,挣开杨湛的手,他在玻璃反光上已经看见了脖子上的痕迹。
杨湛危险地眯起眼:“不要惹我生气。后果你知道的。”
李飒予一下子顿在了那里。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杨湛轻轻笑了一下,伸出手低声哄:“好了,不要闹了,你乖一点。吃完饭跟我去参加舞会。”
李飒予身子震了一震,杨湛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会这样倒下去。李飒予只是低着头,咬着嘴唇轻声说:“我妈妈让我回家。”
“舞会完了我送你回家。”
他又叫了一声:“过来。”
李飒予顿了半天,终于挪动着步子走了过来,把手放在了杨湛手上。
杨湛奖励一般在他脸颊上亲了好几口,才揽着他的腰出门了。
上班的时间,公司里到处都是人。办公室里面有专用电梯直达车库,杨湛却拉着他走楼梯。
“你这个老总,偶尔也要视察一下自己的公司啊。”
他被押解着走遍公司的楼层,杨湛的手一直放在他的腰上,而他脖子上,甚至还有鲜红的吻痕。
不是第一次了,这个人这样羞辱他。
这只是代表了他今天心情很好。不然,李飒予会更惨。
杨湛于他,不是喜欢不喜欢的心情,而是仇恨。
高澜是杨湛唯一的亲人,但是死在了那场车祸中。
饭后的舞会当然不是什么正经的舞会,杨湛会来找他,李飒予就已经有觉悟。
那是一个y,李飒予对于这些有着天生的抗拒和厌恶,幸好杨湛也不好此道,把他带出去只是为了装装门面。不得不说,李飒予长得很出脱,让人光看他的脸就有惊艳的感觉。
经常有想要交换伴侣的来找杨湛,杨湛只在第一次问过他愿不愿意,得到否定回答之后,往后就统统替他拒绝了。
只是在低迷暧昧的灯光之下,看着眼前晃动的白花花的r_ou_体,听着耳边 y- in 靡的声音,杨湛有时会兴起,现场把他的衣服拉高,藏在灯光照不到的沙发角落里,隐秘地亲吻,抚摸,进入。
李飒予从来不敢反抗他。他不是没反抗过,在半年的时间里,他几乎每一天都在想着怎么能把杨湛惹得更生气从而把他放走,或者用尽心机地想要逃跑,他都失败了。后来用了六年的时间,他才从杨湛的报复中挣脱出来。
李飒予回到家的时候,李夫人在客厅里等着他。
餐桌上面盖着饭菜,李夫人调暗了灯光,神情倦怠地半靠在沙发里。她看着儿子脖颈上面的痕迹,眼神带着担忧和心痛,却再也没有当年那种愤怒和遗恨。
十年的时间,已经磨灭了太多东西。
最初李飒予接手家业的时候,他在巨大的悲伤中,整个人都已经没有理智。他涉足黑色的产业,带着亡命之徒,疯狂地报复高氏。
高建业早在得知高澜死讯的时候,就已经在悔恨中一病不起。他无力再管理公司,手下的几个心腹带着人,和李飒予势均力敌,两伙人几乎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中。
李飒予就在那个时候收服了严海。
严海手下有些人,是不要命的。
如此耗了三年。
三年中,李飒予时常回家的时候身上鲜血淋漓,可能是被砍伤了手臂,可能是子弹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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