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拨。
门开了。
我不希望妻子被人玩弄,更不希望看到她这样如饥似渴。虽然我是始作俑者,
她也应该是无奈的,抵触的,勉强的,可是现在完全不像是这个样子。我的心开
始酸痛起来,一方面,我难以抵挡强烈的感觉刺激,另一方面,我又痛恨自己无
能,痛恨老板无耻,痛恨社会,痛恨一切,可痛恨归痛恨,我还是只能无奈地站
在门前,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老板,看他们如何开始这第二轮交媾。
这些年,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归海,可是不行啊,国内有国内的难处,国外也
有国外的难处。九一一以来,美国的日子越来越难过,经济衰落,经费削减,竞
争恶化,校园也变成了丛林社会。在我这个专业,中国人的日子特别难,和同胞
斗,和老印斗,和东欧人斗,和本地白人斗,还要和后起的伊朗人埃及人斗。钱
没了,人也就不要脸了。为了生存,大家什幺都敢干,倾轧同行,打击对手,骗
取经费,强逼博士博士后卖命,等等,等等,等等等。你们说,国内国外,是不
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海归其实都是没办法,谁要自夸什幺为了心中的祖国,放弃
优厚的待遇和安逸的生活,那纯属放屁!
“啊!”
妻子一声尖叫,把我惊醒。我赶忙抬眼,定睛望去。
“不,不行,我老公!”
我妻子双手撑住男人的肩,正奋力地往外推,原来,她发现了大门外的我。
我可怜的妻子,她毕竟是良家妇女,不愿当着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交欢。
我心中一急,不由自主地推开门,鼓起勇气跨了进去。
(妻子发现了偷窥的我,双手外撑,努力制止老人的侵犯。)
我导师抬起头,看见了我,脸色一沉。
“你来干什幺?”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我,”我的气一下子泻了,停下脚步,唯唯诺诺地说,“我,我来帮您。”
我妻子挣扎着翻过身,想要爬起来。
“帮我?好,走过来一点儿。”老人手忙脚乱地扯下睡袍的带子,扔给我,
“来,把你老婆的手捆住!对,捆紧,摁住她的肩膀!”
我的妻子扬起头,愤怒地盯着我。我转过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因为我妻子已经翻过身,朝下趴在了床上,老东西只得换了个姿势,想从后
臀位插入。作为丈夫的我已经屈服,可是妻子却仍然在反抗。她死死贴紧在床上,
就是不肯把屁股撅起来。我又是羞愧,又是骄傲,又是侥幸。我羞愧,因为自己
的软弱;我自豪,因为妻子的坚强;我侥幸,因为我感觉老板的梅开二度,恐怕
要泡汤。
我高兴得太早了。
当我偷眼瞟过去,差点儿没跳起来。只见老人一手颤颤巍巍撑住身体,一手
握着硬邦邦的ròu_gùn,对准了妻子的后庭。
他要干什幺?这老东西要干什幺?
guī_tóu陷进去了,深深地陷进去了。
妻子止不住哀号起来,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我的心在滴血,我的下体却开始膨胀。
啊!
一声惨叫。
我看着我的导师,使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下一蹾,他那坚硬的ròu_gùn,就完
全陷入了我妻子的后庭之中,只剩下两个干瘪的gāo_wán,还留在外面。他开始动作
了,那样缓慢,却又那样有力,一点点退到gāng_mén口,再一点点顶进去。
噗嗤,噗嗤!
老板在chōu_chā。
嗯啊,嗯啊!
妻子在呻吟。
chōu_chā之声越来越猛,呻吟之声越来越柔。
我没有料到,女人的直肠,不仅能给男人送去刺激,也能给女人自己带来快
感。看得出来,妻子慢慢地适应了gāng_jiāo,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脚趾挺直着,好
像要抽筋似的。我眯起眼睛看着,看我的老板,狠狠地干我的妻子。他的每一次
插入,都全根尽入,仿佛要把gāo_wán也塞进去,而每一次抽出,则毫不留情,必定
连带着翻起我妻子的肛肉。我心中的苦痛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强烈的刺激在体
内萦绕。情不自禁地,我伸出手,探到胯下,解开拉链,掏出自己的yáng_jù。好硬
啊,从来没有这幺硬过!
不自撸一下太可惜了!
噗,噗,噗!
嗯,嗯,嗯!
啊,啊,啊!
我的老板在享受。
我的妻子在享受。
我自己也在享受。
只有我不懂事的女儿,还在隔壁甜甜地安睡。
(导师伏在妻子的身上,狠狠地干着她的后庭。)
一个月以后,学校发文任命我为系主任,我的工资增加了,岗位津贴增加
了,课题费也多了起来,总之,一切都有了转机。我想,这恐怕就是马克思说的
等价交换吧。
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我妻子一直不愿跟我讲话,直到半年前,我们的女儿
终于进了国际学校,她的脸上才开始有了笑容。我知道我是个混蛋,可我又有什
幺办法?我只希望,等女儿长大以后,那时候的社会,多少能比现在的好一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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