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ù_wàng需要宣泄,于是,像明秀婶这样的村妓就悄然出现。
但我那时候只是孩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别人都看不起她,她也不要我再
去。
这是大概两年之后,我再次来到明秀婶的院子外。院子还像以前那么精致,
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鹅卵石小路一侧是打理得整整齐齐的,碧绿的韭菜,另一侧则
是静心修剪过的栀子,石榴和桂花树。明秀婶正在一棵桂花树下攀枝拂叶,还像
上次看到她时那么漂亮,甚至更漂亮。她像电视里的女人那样烫了头发,穿着一
条裙摆在膝盖上一大截的连衣裙,露出白皙丰满的腿。连衣裙的领口开得很大,
两团软软的白肉正在颤动不休。看见老根进了院子,她丢下手中的一支桂花,笑
眯眯地迎上前去。
「大妹子,啥东西这么香啊。」老根的声音带着我们这些顽童从未见过的温
柔和愉悦,加快脚步走向明秀婶。
「我蒸了桂花糕。根哥,来尝尝。」明秀婶大大方方地走到老根面前,丰润
而白嫩的手拉起枯瘦而黝黑的手,走向屋子门口。
桂花糕。我们这些顽童大多尝过明秀婶的手艺,我听见他们和我一起吞口水
的声音。但老根却不这么想。他对桂花糕一点兴趣都没有,而是伸出另一只手,
从身后绕到身前,一把抓住了明秀婶那鼓鼓的胸口,声音有些奇怪:「桂花糕有
什么好吃的。还是大妹子你好吃。」
明秀婶微微后仰,半靠在老根枯瘦的胸口,微微张着嘴,声音听起来黏糊糊
的:「根哥,别在这……有人看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瞥了我们这里一眼。我有些慌乱,但老根却像是
丝毫不觉,迫切而热烈地嘟哝着:「你还怕给人看见……留在村里的汉子小伙,
哪个没看过你这身子……」他用力揉搓了几下明秀婶的胸部,突然把枯瘦的手伸
进她领子里,再次揉搓起来:「……哪个没看过你这对白花花的奶子。」
明秀婶扭动了几下身子,高高挺着胸,扬手打了老根的手两下,撅着红艳艳
的嘴唇嗔道:「根哥,你笑话我。讨厌。」
今天的老根绝对不是我们熟悉的那个老根,他咧着嘴,干瘦的脸颊上都是兴
奋的笑容:「大妹子,头转过来。」
明秀刚刚扭过白嫩的脸蛋儿,老根就一口啃住了她的嘴。两个人的嘴激烈地
贴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以及逐渐粗重的喘息。我们这些偷看的顽童目瞪口
呆,片刻之后,我发现我心跳得喘不过气来,脸颊也烫得好像失去了知觉。看向
小伙伴们的时候,却见大家都一样面红耳赤,傻乎乎地看着那对男女。
只有心儿,一双小手死死地捂着眼睛,脸蛋儿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明秀婶和老根在亲嘴。那时候的我满脑子只有这个念头。亲嘴是什么感觉?
我飞快地再度偷看了一眼,却见明秀婶脸颊红晕,眼睛半睁半闭,轻轻地喘着,
像是又难受,又快活。老根也是一样,我出来没见过他那么快活过。亲嘴应该很
快活?我不由自主地看向在场的唯一的女孩心儿的嘴唇。虽然还小,但是我惊讶
地发现心儿的唇竟然那么好看。
秀美清晰的线条,淡淡的嫣红像是初开的花瓣,光滑润泽,没有任何瑕疵。
微微上扬的唇角让它有了饱满的立体感,现在正因为害羞而微微撅着,轻轻地颤
抖。
我开始幻想它的触感和味道。而这时老根和明秀婶又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再
次看去的时候,却见老根没有继续啃明秀婶的嘴,而是弯着腰,把脸凑在明秀婶
胸前,叼着一只又白又圆的奶,津津有味地吸着。而一只手则正从明秀婶大开的
领口掏出另一只,胡乱揉着。褐色的奶头被他黑色的手指拨弄着,高高地翘了起
来。
明秀婶脑袋微微后仰,又难过又快活的哼哼着,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老根的
头发。而我盯着那对丰满的rǔ_fáng,难以抑制地吞着口水。
因为太早地失去了对母亲的记忆,所以我对女性的身体,对女性的rǔ_fáng全无
印象。但现在再次看到,便本能地被完全吸引。那个年纪的男孩,对rǔ_fáng应该是
最好奇,也有着最强烈的yù_wàng的吧?除了记忆深处尚未消失的甘甜和饱足,还有
正在萌芽的性的吸引。我看着明秀婶的rǔ_fáng,一只被老根的口水弄得闪闪发亮,
一只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洁白和黝黑形成强烈的对比,那种视觉效果我至今仍
然难忘。
不知不觉间,我的小腹升起一团莫名的火焰。以前那个只是用来尿尿的工具
硬邦邦地翘了起来,让人又难受,又烦躁,满脑子只想着也找一对rǔ_fáng,去抓,
去捏,去吮吸。但这里除了明秀婶,就只有心儿是女的。而当我偷偷看向她的胸
前时,只感到非常失望。
心儿的胸部像搓衣板一样平,如果说隐约有些起伏,那也是她的肋骨。
十岁的小女孩还远没有到开始在身体的某些部分聚集脂肪的时候。虽然心儿
的身材已经开始抽条,像是泛着绿意的柳枝,但仍然太过纤细。我马上就意兴阑
珊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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