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雪白的猫尾肛塞。
「啊啊啊啊…」。
没有选择,少女感到浑身在灼烧…冰凉的金属触感,gāng_mén处传来与刺激xiǎo_xué
完全不同的敏锐感觉:羞辱、背德,放荡,她分泌一口唾液,蘸在左手中指并涂
抹在gāng_mén作润滑,反复数次,直至左手中指顺利没入直肠……然后是右手在左手
分开gāng_mén的帮助下,将猫尾肛塞艰难推入……虽然只是最小的型号,然而对于生
活优渥的少女,已经是天大的耻辱,而耻辱带来快感…………白玉般纯洁的双脚
在恶臭的瓷砖地面上来回摩擦抽搐,昂贵的缎面鞋沾上了肮脏的尿液粪便,鞋子
中空的设计更是让屎尿溅到脚背与足弓…一只脚突然踏入了小便池,少女直到感
到踏着手工制作小羊皮鞋底的脚趾浸泡在液体中,海蓝色鞋面立刻洇出暗色;娇
贵缎面上的排泄物也早已无法清洁干净。
少女感到脚趾在尿液中的异样,立刻深思厕所中出现开放式小便池的深层次
意味——她意识到自己实际进了男厕。
gāng_mén滴下微稠的直肠液,少女喘息着,保持趴在地上的母狗的羞耻姿势,高
潮后突然肚子一阵痉挛:她惊恐地睁大双眼:她刚才并未灌肠。
随着羞耻的噗嗤声,黄褐色稀释的粪便喷在公厕地面上,顺着少女的双腿留
下,一直流到她精致的脚踝,流入她的缎鞋里,流入她蜷缩的脚趾缝。
「后面…后面好舒服呀…」。
少女双眼竭力上翻,失神地露出眼白,嘴角流出一丝唾液,使她看上去像是
有些滑稽的疯癫病人。
对于她的追求者来说,这屈辱的场景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视觉盛宴。
然而她的主人绝不会仅仅满足于让少女发出下意识的呻吟:相反,他要让少
女完全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
「哪里舒服?告诉主人」。
「后…后面舒服…」。
少女用白尾巴chōu_chā的间隙,喘息着回答。
英俊男人脸色一沉,手中散鞭挥出,抽打在少女白纱百褶裙摆翻上纤细腰际
、露出的软玉香润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沉溺于欢愉中的少女剧烈颤抖一下,抬头望着威严英俊的青年,
嗫嚅着不敢出声,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那里不叫后部!贱货,回答主人,你在用白狐狸尾巴chōu_chā什么地方?」
少女本就羞红的脸竟然更红了,嗫嚅着:「主人,小奴在…在…chōu_chā…自己
的…gāng_mén…」。
主人失望地叹了口气,半布洛克花纹的栗棕色尖头牛津皮鞋狠狠踢在少女已
经被鞭子打红的屁股上,他右脚这一踹的力度使少女「呜」
得一声,向前一倾,整个身子彻底趴在了肮脏的男公厕瓷砖地上。
略带婴儿肥的娇嫩下巴正巧磕在瓷砖地一处凹凼。
不知道是多少肮脏男人留下的冰冷的澹黄色尿液,混合着聚在那处凹凼里。
少女一跌,下巴到下唇都浸泡在其中,还有几滴溅到少女小巧的鼻尖——一
股浓烈的刺鼻氨水味直扑鼻而来。
「狗奴」。
男人抬起脚尖,深灰菱形格针织正装袜,伦敦手工牛津皮鞋,他一脚踩住少
女的头顶。
黑缎秀发在牛皮鞋底的踩碾下沙沙作响。
少女还没从屁股的惩罚中回过神,便马上感到头顶长发被撕扯的剧痛,「你
在作弄的那个地方叫作pì_yǎn。pì_yǎn。母狗奴的pì_yǎn」。
少女恐惧地啜泣,男人彻底失去了耐心,脚下用力。
少女面朝下,侵泡进那肮脏的尿液里。
「pì_yǎn,你那个地方只有这一个肮脏下贱的名字」。
男人脚下一面踩着,露出残忍而享受的笑容,「主人惩罚你,惩罚你把这摊
屎尿脏水喝下去。马上喝,不然今晚上你就不要回家,我把你锁在这间公厕门口
看看你会不会被过往的民工奸死好不好」。
少女想要痛哭都不可能,几乎出于本能的对男人的恐惧驱使她放弃一切尊严。
优雅自尊的少女张大口tiǎn_shǔn地上的尿液,那味道使她腹中不断恶心反胃,却
不得不一口口喝下去。
她禁锢在贞操锁中的幽穴却与此同时分泌出粘稠的蜜液……男人抽开脚,俯
下身,攫住少女的长发把她秀美的头颅从地上拉起来。
少女被那摊尿呛住,大声咳嗽着,恶心的黄色尿汁从少女的鼻腔口唇流出,
混合着唾液,顺着两颊下巴,嘀嗒嘀嗒,淌到地上。
男人微笑着欣赏眼前的杰作,「现在跟主人说,jiàn_bī哪里舒服?」。
满脸污秽的狼狈少女反剪的双手攥住白狐狸尾巴,比刚才更加迅速而剧烈地
chōu_chā娇嫩的菊穴,一面放弃了所有尊严地拼命làng_jiào,「pì_yǎn,pì_yǎn」。
在恐惧和暴力中,pì_yǎn的快感仍阵阵袭来。
一阵阵折磨暴力中,那双昂贵的浸泡在尿液中的海蓝色缎鞋不知何时被踢打
掉一只,剩下的那只也摇摇晃晃半挂在足尖。
华丽繁复的白纱裙浸透在肮脏的黑黄尿液中。
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都像这双海蓝色尖头缎鞋,被尿液浸透成深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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