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来回这么多次,脸不红气不喘的,嘴里还叼着根烟,仿佛手里重达七八十斤的一箱酒根本没有任何负重前行的效果。
瞥见这一幕,封凌才大抵是明白了厉老大为什么总是瞧着她的体能不顺眼。
大概她在基地里和其他人比一比体能也还能打个平手,就连掰手腕这种事情她也能赢几次。
可若是到了厉老大面前,她该是会被完虐成渣渣。
小许带着封凌过去帮忙,搬一会儿后没多久,酒店的工作人员找南衡有事要说,转眼南衡就走了,韩劲也被一并叫了过去。
小许和封凌加上其他几个兄弟将总台所有的酒都搬完后,又去了酒店的地下酒窖去拿这里珍藏的红酒。
阿k喝了几杯后正有点上头,本来想出来吹吹风,看见封凌这是正在干体力活,直接凑过来帮忙。
眼见着阿k都已经喝到脖子发红了居然还跑过来帮自己,封凌备感暖心的冲他笑:“你这酒量和两年前也没什么区别,还天天吹说自己的酒量好,这才刚过了多久,脖子都红的这么明显了。”
“啧,你不是说让我今天多喝点吗,我刚才直接被几个兄弟灌了两瓶,有啤的还有这里特供的从国内运过来的白酒,这种喝法谁能受得了,红就红了,反正没醉就是了。”
话虽这么说,但阿k的脖子是真的红的很明显啊,要不是因为封凌知道阿k每次喝酒最先红的都是脖子,不然的话还以为他是被谁给下毒了。
啤酒和白酒混在一起的确容易上头,封凌眼见着自己手里的那箱刚去拿来的红酒被阿k抱了过去,又瞥了眼他的鼻子,抬起手正要帮他把竖起一角的领口向边上扯一扯。
手刚伸过去,地下一层通往酒窖的电梯开了。
两个男人站在光线充沛的电梯里,一抬眼就望见正在外面的两个人,一个的脸上带着笑,手里捧着一个大木箱装着的红酒,另一个在旁边也唇角含笑,伸出细白的手刚去摸了摸对方的脖子,顺便扯了扯领口。
阿k和封凌都扭头去看电梯里的人,却只看见一脸复杂的韩劲,和面无表情的厉南衡。
韩劲先是用“不是吧你,就算是喜欢男人也别把阿k这小子给拐走啊”的眼神责备似的看着封凌,然后就用“呵呵你完蛋了,是时候跟明天的太阳说再见了”的表情同情的看向阿k。
阿k平时的神经就很大条,性子又粗的很,平时跟封凌在一起打打闹闹习惯了,但也知道在老大面前要收敛些,也知道老大好像是对封凌有点特别的“照顾”之情,但这会儿本来就喝的有些上头,再加上封凌白白软软的小手刚在他脖子上无意中蹭过,整个人莫名奇妙的有些发飘,于是并没有注意到韩劲眼里的信号,还一心惦记着要帮封凌搬酒,在看见厉老大的一瞬间,也不知道脑子里的哪根弦搭错了,骤然仿佛以着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了封凌面前。
“老大,韩教官,你们正事谈完了啊?回包间去喝酒啊?这最后一箱红酒搬过去就不用再搬了,绝对够了!”阿k殷勤地抱着怀里的木头箱子往里走,还给封凌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跟着一起进电梯。
封凌也就直接跟了进去,又顺便直接站在了阿k身边,这电梯里的空间不大,站了四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怀里抱着个巨大的木头箱子。
封凌跟阿k站的很近,反而和韩劲还有南衡之间的距离稍微远了一些,中间的悬殊差距也是在对比之下格外明显。
厉南衡的表情又冷了几分,扫了一眼阿k,看都没去看封凌,在电梯停回一楼时,径直往包间走。
韩劲只能呵呵笑着跟阿k聊天:“你刚不是还在里面,怎么跑到下边的酒窖去了?”
阿k:“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封凌,打听了才知道他在下边的酒窖,我就过来帮个忙。”
“帮个忙?”
“是啊。”
“封凌不至于连这么一箱酒都搬不动,你至于像是维护女朋友似的维护这家伙?别忘了在训练场上比试的时候封凌是怎么把你一脚踹倒在地的。”
阿k刚才确实上头了,这会儿忽然清醒了过来:“对哦,封凌这家伙的力气一点都不小,踹我的时候可都没收过力,我帮他搬这东西干什么?”
韩劲一脸看好戏似的笑。
封凌:“……”
“等等,刚才那个是老大?”阿k仿佛这会儿终于彻底清醒了,忽然间想起刚才厉南衡朝自己看过来的眼神,整个人都不禁的一个哆嗦。
“不然你以为是谁?”
“……卧槽!死定了!”
……
直到阿k急急忙忙的搬着走去了包间,韩劲也意味深长的向后看了她一眼,然后徒留下封凌一个人还站在电梯里,有些没回过神来。
小许从另一边拎着几瓶不知道又从哪弄来的白酒路过:“你发什么呆?一会儿电梯就上去了,你这是要去哪一层啊?”
封凌这才回过神,迈步走出了电梯。
又回了包间,阿k这会儿因为感觉自己可能会被老大的眼神冻死,尽量刷低自己的存在感,躲在人群后边的角落里跟别人聊天,连头都不敢冒。
封凌进了包间后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下,因为明天有远程狙击的受训考核,她是一点酒都不打算沾,毕竟不想影响明天的考核。
包间里的人一个一个的轮流唱歌,音量开的非常大,音响里传来鼓点和电子乐的声音,震耳欲聋,叫人头昏脑涨。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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