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间,唐启宝已经来来回回两三趟了。
南巧听见唐启宝和季水儿的亲事已经没问题了,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两个人进了大屋,南巧跟苏满树准备了洗手水,忽然想起来,“季水儿与郑家的婚约如何了?”
苏满树洗了一把脸,从南巧手里接过帛布,擦了一把脸,随意地说道:“郑家原本想要用亲事要挟季水儿的,但是齐王殿下安排了手下,突然对郑家管辖的码头进行了接手,弄得郑家焦头烂额,最后不得已地解除了两家的婚约。”
南巧仰着头,奇怪地看着苏满树,忍不住开了口,“夫君,郑家会在此刻陷入这种麻烦,是不是你故意的?”
苏满树顿时转过头,看向南巧,忍不住笑了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月儿,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原本是不想把这种事告诉你的。”
他走到南巧身边,笑着问她,“你是怎么猜到的?”
南巧说:“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我就多想了一下。”
苏满树点了点头,搂过南巧,又跟她说:“我这次去,主要是处理郑家码头的事情。至于郑家,似乎牵扯到了别的事情,齐王殿下或许还有用,暂时并没有动他。还有,上次你跟我提到的那个万家的姑娘,听闻如今就住在郑大财主家,或许她就是万家和郑家勾结最好的证据。”
南巧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有说。
她其实也猜测过,林家倒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万家。上次听到万宝璐对着晋安哥哥的喊的话,或许万家还有打算着让万宝璐成为齐王妃,甚至未来的太子妃、皇后的打算。当然,这样的前提是,万贵妃一直没有身孕才行。万贵妃是这几年新入宫的,年岁不大,南巧不免担心,若是万家在这几年成了气候,万贵妃再诞下个皇子,晋安哥哥又是那般桀骜不驯,他的处境或许更加艰难。
唐启宝把驴车上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又把驴卸了下来,带到了什队后面的牲畜棚,再一回到大屋,就看见南巧和苏满树两人还在说话。
他兴高采烈地朝着南巧道谢,“谢谢师娘给我做的新床被面,真好看,上面还绣了鸳鸯呢。”
南巧笑了笑,一回头,就看见苏满树正眼眸含笑地望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南巧好奇,问他,“夫君,你笑什么?”
苏满树抿着唇,没说话,却拉着南巧回了家中。南巧的小手被他牵着,只觉得一路的莫名其妙。
直到两个人回到家中,苏满树忽然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小包袱。南巧好奇地凑了过去,苏满树把小包袱打开,里面露出了一大片红色。
南巧一看,很是惊讶,有些不解地问苏满树,“夫君,这不是我们成亲时候的被面吗?你把它找出来做什么?”
苏满树笑着把背面打开,指了指上面的鸳鸯,告诉南巧,“我们也有鸳鸯的。”
南巧顿时就被苏满树这样模样逗乐了,欺身上前,搂住他的脖子,笑了起来,“嗯,我们也有鸳鸯。”
“月儿,我们来做鸳鸯吧!”
南巧顿时就红了脸,忍不住娇嗔道:“苏满树,你这个不正经的,现在是白日,晚上也没有季水儿来借宿,你现在不要胡闹!”
苏满树的手一直扣在南巧的小细腰上,手指摩挲,却听了南巧的话,点了点头,附和说道:“好,现在是白日,我们便什么都不做。”
南巧被他弄得痒痒,伸手要去推他,苏满树的手却忽然收了回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方形的扁盒子,上面包裹着暗红色的绒布,看起来很是精致。
他把盒子放在了床上,示意南巧打开。南巧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苏满树给她买了什么首饰。
苏满树跟她说:“是在镇子上看到的,或许不算怎么名贵,但是很是精致,应该很适合你。”
南巧感激地看了一眼苏满树,这才伸手把绒布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黄金加红宝石打的头面,贵气十足的金子加上浑厚大气的红宝石,很是好看,南巧只看了一眼,顿时就喜欢上了。
苏满树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南巧脸上表情的变化,见她眼神一亮,他也跟着笑了起来,显然南巧是喜欢这套头面的。
南巧立即转头去看苏满树,甜甜地叫了一声“夫君”。苏满树笑着把绒布盒子里的那对耳坠拿了出来,伸手把南巧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膝头上,“过来,月儿,为夫给你戴上。”
南巧顺势就靠在了苏满树的怀里,乖巧听话,一动不动,等着苏满树给她戴上耳坠。
苏满树略微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细嫩地耳垂,微微顿了一下,才把她之前戴在耳朵上的小耳坠摘了下来,放到了旁边的床上。
那对耳坠,是苏满树以前送给她的其中一对,南巧很是喜欢,经常戴着。她的目光顺着苏满树的手,落到了床上的耳坠上,身体却靠在苏满树的怀里,等着他给她把新的耳坠带上。
忽然,她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在了苏满树的怀里。苏满树竟然没有如她预期所想,帮她直接戴上耳坠,却靠了过来,用唇舌,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动作轻柔却仔细,唇舌湿润,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耳垂上划过。
南巧浑身都痒痒的,整个人缩成一团,软弱无骨的地靠在了苏满树的怀里……
南巧有些埋怨苏满树的,明明他说过,这是白日他什么都做的,却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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