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了头正待离开,却不想明惠不知为何似有所感就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宜欣和宜珍两人。
宜欣从西夏回到京都,成郡王世子妃那叫一个心疼爱宠,所以虽然宜欣仍是有些消瘦憔悴,那人却也慢慢恢复了些容色,现在看来,只让人觉得楚楚可怜。而站在一旁的准新娘宜珍,那更是真的娇滴滴的水灵动人。
明惠现在是看到哪个脆啵啵的水嫩贵女心里都会泛酸,愤恨,此时看到宜珍那更是火山浇油,尤其还是宜珍看到她在跟个小丫鬟发脾气的时候。
“站住!”明惠喝道。
被喝的宜欣和宜珍皱了眉,后面的姜璃和姜晞也皱了眉。无端端的,明惠凭什么让宜欣和宜珍站住?难道她还想让宜欣宜珍给她行郡主礼吗?
宜珍脸上划过苦色,转了身,就给明惠行了个屈膝礼,道:“给明惠姐姐请安。”
宜欣不耐,却也浅浅的行了个礼。
明惠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宜珍身上划过,只看得宜珍一阵阴冷袭身,但宜珍身为庶女,自有其独特之处,她镇定了一下心情,浅浅笑道:“明惠姐姐,这么巧你今日也来庙里上香祈福吗?”
本来极平常的一句话,却听得明惠心头钝痛,只觉宜珍这是在讽刺她。她恶狠狠的道:“是啊,难道你也是?不过你与其上香祈福,还不如上香求佛祖保佑你未婚夫那姓项的心肝宝贝韩烟霓早日归天来得比较实际。哼,你未婚夫为了那韩烟霓杀了我母亲呢,不知道将来会不会为了她也杀了你。”
这毫不遮掩充满恶意的话成功的让宜珍脸色一白,她娘的明惠根本就不吃她含蓄的那一套,以前的明惠就是脾气坏,现在简直跟个毒蛇一般还上来就咬!
宜珍被明惠的恶意给惊着了,原先在一旁了无趣味一脸冷漠的宜欣却是精神一振,她脸上的笑意慢慢绽开,看了一眼身边的宜珍,对明惠笑道:“原来项翊是为了韩烟霓杀了伯母啊?这个韩烟霓还真是厉害了,也是,以前项翊来过韩家,那时我看她就对她特别得很,简直是捧在手心里呢,那眼睛从来不会离开她身上半寸。”
明惠听见这话更怒,她带了些癫狂道:“呵呵,那个贱人,不过宜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个贱人,跟项翊之前并不是完璧之身。”
这话听得宜欣就是一凛,难道明惠也知道那贱人和韩忱之事?却不想明惠接下来的话简直又刷新了一下她对韩烟霓的认识,附带的,也刷新了一下她对明惠的认识。
她听到明惠继续道,“那贱人早在一年半前就跟一个马夫上过床了,还上了一整夜呢,哈哈哈,还是我亲自帮她挑的最粗鄙的马夫。哈,不过也不知这贱人是有什么勾魂术,就是她跟马夫上过,你那未婚夫也还当她是个宝贝呢。感觉怎么样?你要嫁给一个把和马夫通-奸的女人当宝贝的男人呢。”
宜欣也就罢了,宜珍还未出嫁,哪里听得了这般的粗言鄙语,简直又羞又恼又觉受辱,那眼圈就忍不住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明惠看她那眼中含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还是不打算放过她,如同诅咒般恶毒道:“哈,你现在就受不了了?我只说两句,你就受不了了,将来还有得你受呢!你就等着日日被韩烟霓在你头顶上拉屎吧,说不得,他们在床上的时候还要你去服侍呢,服侍的好了,也能让你做个空架子侯夫人。”
饶是宜珍也算是小有心计的,此时听得明惠轮番这般极羞辱人的话,也给气得全身发抖,终忍不住反唇相讥道:“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你以前就是这么服侍他们的吗?还是因为你没能服侍好他们两个,所以项公子才打死你母亲的吗?”
“啪!啪!”明惠一左一右就是两巴掌扇在了宜珍脸上,这还不够,又想上前踢她,嘴上还骂着,“难怪你要上赶着嫁他,原来你就是这么贱!”
不过这回却没踢上,而是被两边的仆妇丫鬟们赶紧给拽开了。
此时姜璃姜晞也已上前,姜晞不好插手这种女子吵架之事,姜璃已对着明惠旁边的侍女们怒斥道:“你们都是死人吗?二姐姐这些时日神智不清,叫你们好生伺候着,你们这是怎么伺候的,还不带她下去。”
又对有些发狂的明惠道,“二姐姐,你还是消停些吧,知道你这些时日伤心过度,才会言行有所失当,也因此父王才让母妃带了你到这寺庙看能不能让佛祖消消戾气,若一天不行,也唯有青灯古佛常伴佛前才能去你心魔了。”
明惠听得此话,又有那连嬷嬷在一般不停小声叫唤着,那狂意竟奇迹般的消了去,颓了下来,任那丫鬟婆子带着她下去了。
却是她这段时间委实被安王妃给关怕了,也知道姜璃说的并不是威胁之语,若真让安王妃动了怒,安王妃可能真的会送她住到庙中,青灯古佛相伴一生了。
见丫鬟婆子带了明惠下去,姜璃才小叹了口气,然后对宜珍道歉道:“宜珍妹妹,我二姐姐这些时日神智都有些不清,此事是她不对,还请宜珍妹妹不要往心里去,回头我们安王府必会备重礼表达歉意。”
宜珍捂了脸,只觉丢脸羞辱至极,可是却丝毫不敢在姜璃面前放肆,只捂着脸给姜璃行了个礼,低声道“不妨事”,便急急告退了。
自姜璃上前,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宜欣一眼,宜欣知道她必是恼了之前自己的挑拨之语,也不想纠缠,只给姜璃行了个礼便也跟宜珍一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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