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矩也是牛人,那人的把柄不动声色便拿捏在手中,承恩侯还想煽风点火,打算的倒好,没几句话就被子矩制住了,子矩那异母弟弟也不是个脑子清楚的,自己都擦不干净,还想着去抹黑别人!”谢言酌说起承恩侯府的事儿也是一脸的无奈,有这般的猪对手,实在是没有挑战性,不过这猪对手对外而言,却是猪队友,也难为周竟棠了。
“分明都是承恩侯的儿子,周竟棠还是嫡长子,怎得承恩侯厚此薄彼?”顾木蓉很不明白,难道周竟棠还有身世之谜不成?她遇到这样狗血的事情多了,习惯性的往复杂的地方想。
“大抵是爱屋及乌,恨屋及乌之故。”谢言酌轻轻叹气。
“承恩侯不喜嫡妻?”顾木蓉眨眨眼,得出结论。
“未必如此,可能对那位出身威武侯的继室更加喜爱一些吧。”谢言酌不置可否,外人的私事,他哪里能知道的清楚,大体也是猜测的多一些,威武侯穆家在陛下心目中极有重量,人尽皆知,承恩侯这般作为倒也可以理解。
“不过这事怎得大殿下也扯进去了?”顾木蓉脑中有些混乱,她始终没想明白,承恩侯这当爹的,会对周竟棠那般的无情,但是更让她没有想到的事,皇家竟然也插手其中。
周竟棠也太惨了些,亲爹不亲罢了,便是外人也看他不顺眼。
“子矩的立场与大殿下并不一致,站在那位的立场上,自然是希望未来的承恩侯能够坚定的站在他的身边。”谢言酌分析的很认真,虽然自家娘子对朝堂之事并不十分明白,但是他十分乐意给她讲解分明,朝堂之事虽然看着与寻常人没有什么大关系,但是其中一举一动都关乎百姓福祉,更甚者,关系天下万千性命。
顾木蓉闻言点点头,这种事情很好理解。
“娘子放心,虽然娘子身强体健,但是无论怎样,为夫断不会如承恩侯那般糊涂的。”谢言酌又借着机会,表达自己的心意。
身强体健,这形容词儿真是有说不清楚的怪异。顾木蓉听着不禁有些无语。
顾木蓉进宫之前,还去赵府转了一圈,自从赵青萍离开了帝京,顾木蓉又嫁了他人,赵夫人在长公主面前便失了宠,整日里在府中装病,也不出门,深怕那位找她麻烦。
可惜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赵将军做为宫中侍卫统领,大长公主又经常进宫,倒是被刁难过几次,只是并未曾伤筋动骨,只是回府对着赵夫人发过几次脾气,赵夫人便是哭的梨花带雨,对赵将军尚还有几分用处,却浇不熄大长公主的怒意。
余白芷的婚事始终未曾定下,大长公主又想在能给她带来利益好处的权贵中寻得,又想要将对方拿捏在手中,一时之间竟无合适的人选。
知道对方过得不好,顾木蓉心情顺畅了许多,她坏了赵夫人的盘算,勉强算是报复了她一场,在她心目中却也只能算是收了些利息,还有剩余的债,总要慢慢收回的。
这事,还要从大长公主处入手。
只是想到余白芷,顾木蓉不禁皱眉,这位想必是和余大夫见过面了,虽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听余大夫的意思,他并没有和余白芷说顾家的事儿,也没有说山谷的事儿,两人只是简单叙旧,因着余白芷记事起便养在温家,即便是后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虽然是血缘上的祖孙,但到底没有朝夕相处的感情,他心中始终坚持自己的打算。
余大夫并没有劝他,也没有多说其他,只是让他好自为之,便是对他的行事十分的不赞同,但是到底没说什么。
除了血缘,他没有别的底气开口,毕竟这事为人长辈的亏欠在先。
余大夫只是希望顾木蓉保住余白芷的性命,其他的,便什么都没提了,保住这人的性命,这事委实不是难事,甚至与顾木蓉而言,简单的很。
明王府也去溜了一圈,明王妃已经生下一子,那顾家的小姑娘早已被她至于脑后,虽然辛苦些,但还算是自在。
只是明王妃的儿子……顾木蓉只是站在房梁上,偷看了那孩子一眼,便觉得心惊,只是这危险的感觉只延续了片刻,便恢复正常。
她可以确定,这孩子和她之间必定有某种因果牵扯,甚至还是于自己不利的那种方面,明王年近三十多方得一子,宠爱非常,便是一向高冷的明王妃,对着那幼儿也是满脸遮不住的疼爱。
顾木蓉自然不会对一个孩子做什么,她甚至一点伤害这孩子的想法都没有,上天已经给她示警,她戒备着便是了,若她真是沦落到杀小孩的地步,她会觉得那样的自己还不如早去投胎。
离了明王府回到住处,便和谢言酌说起明王世子——这孩子得来十分的不易,方出生两日,明王殿下便去当今陛下那里将世子的名分讨了来。
“明王妃昔日和娘亲却有龌龊,只是娘亲早逝,这事又过去已久,所有恩怨便消散了吧。”谢言酌对明王妃却是只提了一句,再然后半个字都不想提起。
顾木蓉也不再提,她也不想了,现在她另有要事在身,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124章
扶柳汗如雨下。
她咬着牙,腹中那孩子折腾的厉害,却迟迟不出来,她从来没有想过生孩子是这般辛苦的事情,竟是这般的疼痛难忍,她想要叫出声来,却因着口中塞着的软木,完全喊不出来。
她不要生了,不生了!可是事到如今,却由不得她自己了。
那孩子蠕动着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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