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意思是……要给公子用这增添男女欢愉的香丸?”她惊讶,且也觉恶心。
除此之外,她也深感诧异,照理说江应谋的身子已经恢复了,那男人身子好时与一般男人没分别,完全有同房的能力,何至于用这邪魅之物呢?
“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旁的不用你过问。”沈氏口气略显不悦。
“夫人,那奴婢就直说了。此类香丸无论是用于公子之身还是普通常人,只要次数不多,不会有大的妨碍,但若连番长久用之,必损精折元,百害而无一利。”
“那就是妥当了?”
“若公子之前从未用过,便无碍。”
“好,”沈氏略松了一口气,“此方就交给你,你去配好送来给我过目。”
“夫人,请恕奴婢多嘴问一句,以公子身子,似乎并不需要用这样的东西。”
“你懂什么?你尚未出嫁,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一概都不明白,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是了。你记住了,此事不许你禀报公子,若漏出一句半句,本夫人可是要重罚的。不要以为聪儿抬爱你们姐妹俩,你们便能事无忌惮不守规矩了,听懂了吗?”
“奴婢明白。”
“你是能明白,因为你年长几岁,又懂得看人脸色,可你那妹妹或许就未必明白了。”
“夫人这话是何意思?”她隐约有些不安了。
“菊色!”
话音一落,沈氏身边的侍婢菊色推门进来了。沈氏道:“菊色,把你听到的跟她说说。”
菊色点点头,侧身道:“蒲心姑娘,昨日我奉夫人之命前去西府送东西,路过西府侧门不远的碧水潭时,听见令妹秋心正与华夫人身边的霜凌谈论杜鹃阁中的事,令妹说:‘少夫人十分地不得*,公子两三日不与她说话那都是常事儿,且也从未见公子对少夫人笑过,两人处得就跟对方压根儿不在似的,还比不得我,我总在公子身边伺候着,还跟公子学琴学画,公子新教了我一首曲子,改日我拿了琴出来弹给你听听?’。”
听到这儿,她脸色已是变了。
菊色又道:“其实之前已经有人来跟我说,说令妹秋心在杜鹃阁里放肆无礼,对少夫人屡屡不尊,有些轻纵过头了,我原本是不信的,直到昨日我路过时听见了她那番话我才信了,她何止是放纵,听她那口气,仿佛是想越过少夫人凌驾其上,简直得意得不知所以了。”
“这些话都是你教她的吗?”沈氏面色沉冷地问她。
“夫人请息怒!”她忙垂首道,“是秋心说话过头,不知轻重了,奴婢回去后一定严加管教,绝不会让她再说出这样放肆无礼的话来,请夫人宽恕她这一回!”
“其实我可以不提醒你们姐妹俩的,”沈氏眼含冷色道,“我可以看着你们姐妹俩继续轻狂放纵,不知所以,直至你们闯下大祸命丧这博阳,但你们终究是我聪儿身边的人,我不想聪儿因为你们丢尽了脸面!林蒲心,送你一句话,盛*必遭绝杀,一个人若拥有得太多,就会分薄别人所有,那么,这个人必成众矢之的,绝对活不长久,你好自为之!”
“多谢夫人教诲!”
“你能听进去最好,反正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后一次。香丸务必傍晚之前备好送来,退下。”
沈氏冷脸逐客,拂袖往寝室而去。她揣着那张单子走出院子时,心还微微怦怦跳着。菊色刚才那番话真是把她吓了一跳,她实在没想到秋心竟然放肆到这种程度了。
她知道秋心对魏竹馨很看不惯,她也清楚秋心的态度取决于江应谋对魏竹馨的态度,江应谋对魏竹馨态度冷淡,秋心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前次她撞见秋心与魏竹馨顶撞时,她就已经告诫过秋心了,但没想到秋心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
博阳或许真的已经不适合秋心了……
回到杜鹃阁后,她立刻将秋心叫回了房中。秋心知道她被大夫人唤去了,又见她一脸凝色,忙问道:“姐姐,是不是大夫人责骂你了?她都说了你什么?姐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少夫人身边那三个跟屁虫总爱上太夫人和大夫人跟前告咱们的状,肯定又是她们在大夫人跟前搅了舌根子……”
“你怎么知道她们爱去太夫人和大夫人跟前告状?”她打断了秋心的话。
“我跟你说吧,”秋心拿手拢了嘴,压低声音道,“是华夫人身边的霜凌告诉我的!华夫人有几回去太夫人那儿的时候都撞见了那黑面婆子,她后来一打听,原来都是去告我们恶状的!你说那黑面婆子可恶不可恶?自家小姐不得公子喜欢,把气儿都撒到我们头上了……”
“啪”地一声,她抬手猛拍了一下桌面,秋心惊得双肩一抖,满目愕然地看着她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你管的会不会太多了,秋心?少夫人是否得公子喜欢这用得着你来管吗?从入江府那日起,我便告诉过你身为奴婢的本分,你可有记住一二?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是打霜凌那儿听来的我就猜不着吗?这些日子你去找过霜凌几回我不清楚,但你自己跟霜凌说过什么你心里明白!”
秋心完全傻了,蒙了,因为她从未对秋心发过火。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娴静沉稳的姐姐的模样活在秋心面前,尽力地照顾好原主留下的这个妹妹,但今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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