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痛苦的酷刑,也是最甜蜜的毒药,在他的手段及邪功之下,我其实三天就已
经投降,只是他还不放过我,把我玩弄了足足的七天七夜,然後派我去当内应。
「我不是没有反抗,但只要听到他的铃声,就会忍不住…」
明日花还想说些什麽,但看到柳穗花一副後悔的样子,还是把话吞肚内。
「有我作内应,他对我们的计划谈了如指掌,他巧妙安排,待机会把我们逐
个韩破,幸好这个时候,你师傅赶来,一人一剑就把当时欢喜禅宗最强三人
截下。」
「我师傅?」
明日花震惊。她有听过师傅说此往事,但只是轻轻带过,从来不知他在此事
上如此重要。
柳穗花苦笑:「任中流前辈号称剑神,剑法天下第一,可惜他不问世事,
我们多次请他出山也未果,也不知他为什麽插手,但有剑神出手,局面即时大定。
「唉!也好在他未有答应出手,我不知此事,否则早就向那人秉告了此事,
让他有防范。」
「一切也是我不好…那天我看着那人重伤,奄奄一息,实在不忍,找了个和
他面貌相、身材相似的僧侣,混乱中鱼目混珠,将他送走。之後这几年,他一直
养伤,空闲时就找我来…唉!」最後的一声叹息,道尽了一个被控制的出墙妇的
无奈。
「你就不怕他东山再起,再祸害武林吗?」
明日花睁着她。
柳穗花把水盘放过一旁,仍是带点唏嘘的答:「怕又可以怎样?我整个人、
整颗心也是属於他的?他一句说话,刀山火海我也和他共赴;他一声铃响,我就
.零.
飞身和他共往巫山。一切都是命,已经不到我想不想了。」
明日花想不到柳穗花如此坦白,复又震惊於法难对女人的控制如此厉害,面
色已有点儿发青,因为她知道眼前的柳穗花,或许就是自己的下场。她一咬牙,
突然恳求:「柳女侠,请你帮我一个忙。」
柳穗花给她吓了一跳。「我自身难保,又怎能…」
「不,你一定可以的,我想请你…杀?了?我!」最後三个字几乎是一个一
个字吐出,显示出明日花的决心。
「我不能…」
「你一定可以的,如果你不杀我,我终有一天会被那恶僧控制,然後就好像
你一样…」
这次轮到明日花的说话被打断了。「我想你弄错了。」
柳穗花突然换上一副冷酷的面孔,让明日花大感不妥。「第一,他不是什麽
恶僧、妖僧,我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他了,他是我的人。」
顿了顿,柳穗花又接下去。「第二,你是注定了会和我一样,成为人的奴
隶和玩物的。」
「你…」
明日花根本未弄清楚是怎麽的一事,已经被柳穗花推地上。後者再次把
毛巾往明日花身上轻抹,传来的已不是温热舒适的感觉,而是更胜法难挑情手法
的刺激感,只不过是轻轻的一抹,明日花已经受不了,全身抖震起来。
「滋味怎样?姐姐的手法不比人差吧?」
柳穗花轻笑。这时的她一脸的狐媚,那还有方才的可怜凄泣模样。
明日花还想说什麽,低粗糙的毛巾划在身上,竟似有万只小手,在她身上
抓过,似痛还痒,实在无法组织出完整的句子。
「妹妹的身体真美,又敏感,只不过是轻轻一碰就已经浪成这个样子。」
毛巾正好在此时抹过明日花乳前双丸,敏感得她身子不断发抖。「难怪人
这样喜欢你,非要宠你不可。」
说到这里,柳穗花忽然声音转厉,执着毛巾首尾两端,狠狠的用力一擦,粗
糙的表面如刀锋般割在rǔ_jiān最前端,明日花简直感到shuāng_rǔ如被从中切开了一半。
「能被人宠幸,是你的福气,为什麽要抗拒呢?」
柳穗花凑到明日花耳边,柔声道,手上的力道也转轻,似有若无的。
她忽轻忽重的,就只是一条毛巾,但凭着巧妙的手法,加上对女性的了解,
控制着明日花每寸的触感。也不知柳穗花用了什麽手法,明日花的感觉好像被放
大了千万倍,只是一下轻柔的动作,落在明日花身上,效果也是以倍计算。
「妹妹一定很奇怪,姐姐又不懂极乐禅道,为什麽可以逗到你春情难禁?」
柳穗花轻啜着明日的耳珠,那种滋味,深入骨髓,明日花根本都已经听不清
楚她在说什麽。
「妹子你听过一种名为染红的叶子吗?这种叶原是给人下刑用的,可以
提升一个人感官。我问这里的借了一些,加到为你抹身的水里,让你好好习惯被
逗至情难自己,又无法发泄的滋味。嘻…是不是很难受,很想快些解脱呢?」
柳穗花的语音变得越来越媚,荡意充斥。
「你卑鄙…」
明日花终於从形缝中挤出了三个字。
「我?我不是卑鄙,我是为你好。你要知道身中的极乐天锁实与慢性药
物无异,越久未解,越是深入骨髓,那时候,你就会变成一个见到男人就会扑上
去,人尽可以的淫妇了。我可不想你变成这个样子,所以就想你早一些加入我们。」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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