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了。
我连忙起身点头致意,然后按照商量好的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婷姐的
表弟,叫余飞。碰巧出差来临江几天,所以过来看看表姐」。
邢芸显然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冲我微微
点头,才说道:「哦,叔叔好!我是,嗯,你表姐是我三婶,我,我就过来串个
门,不好意思了」。话音里明显收起了之前的忿忿之气。
听到「叔叔」我差点笑喷,倒是婷姐一下笑出了声。我连声道:「别,现在
没这么多讲究,我大不了你几岁,叫我余飞就行」。
「哦~」她只是应了一声,没有表态。然后就坐到了沙发主座离我较远的一
端,看来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婷姐表现得更紧张,说话颠三倒四,一个劲儿地问邢芸为啥过来。邢芸总是
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时不时地看我一眼,看来堂妹有啥私密的事情要跟婷姐说
,我也知趣说出去买点东西,赶紧去物管继续看监控比较实在。
一下午很快过去了,接到婷姐让我回家吃饭的电话已经快七点,视频中能获
得的信息还是十分有限,因为并没有在楼道内安装监控,楼梯间也只有顶楼和一
楼有监控,那个杀手完全可以坐电梯到我们之下或者之上的楼层然后在走到四层
,哎!刑侦真是一门大学问!
幸好我也并非一无所获,有两个访客非常可疑,首先是都戴了帽檐很长的帽
子;其次是他们从进入小区之后便一直没在摄像头之下露出过脸,除非有意为之
,否则正常行走不可能这样的。两人一高一矮,因为走得比较平缓,穿着也是宽
松的普通衣服,很难判断出性别。我只有反反复复看了两人的动作十来遍,记住
了他们的动作特征,下次我再看见有八成把握能认出来。
回家吃饭,邢芸居然又把我叫叔叔了,我倒不是在意被她叫老了,毕竟七十
多岁的老爷爷我也曾经假扮过,但她毕竟是我堂妹,被她叫叔叔心里多少有点不
自在。但随着晚餐的进行,我突然发觉「叔叔」真是个好称呼,因为她还在同时
叫婷姐「三婶」,「叔叔」、「婶婶」不正好是一对吗?哈哈,渐渐地我也适应
了这个称呼,甚至还有些享受。
我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趁着邢芸去卫生间的时间,婷姐告诉我今晚邢
芸会留下,不过我可以继续住在自己的房间,毕竟邢芸在这里拥有自己的房间。
刚刚开始的美好性生活就这样被打断了,哎!
「你怎么不怂恿她去守夜呢?」
「昨晚上她一点多才走,今天上午又跟大哥吵了架,当然不想回家了」。
「二十多岁了,也都工作了的人怎么还学小孩子离家出走」。
「也不是,她——」婷姐正要解释,卫生间的开门声传来,「等会儿有空我
再跟你说」。
就这样三个人看着无聊的电视,我几乎是面无表情地说着话,每个人都有些
想说而说不出口的话。尴尬的气氛让我有些窒息,心里不禁盼望杀手突然出现,
然后我直接把他灭了。可惜,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有开始数起了鱼缸里小鱼儿吐
出的水泡,一米长半米宽的长方形鱼缸放在靠近阳台的门边,底层铺了细小的鹅
卵石,五颜六色的配合著本身的灯光,还有假山映衬,还真有点水底世界的感觉。
第二次见到韩智佳的时候,那间巨大办公室里也有一只巨大的鱼缸,或者说
大鱼池。作为母子,这当然不可能是第二次见面,但对于出生便分离的母子,这
或者才是真正意义的第二次见面。
在救过她之后不到一周,就接到了师傅的电话,说有个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
去做。刀垄——这位我从来不曾听过的师叔突然主动跟鼎爷联系上,说需要一个
身手高明的人充当保镖。鼎爷就我一个徒弟,自然任务就落到了我头上。我当然
不愿意,虽然帮义父做了不少事情,但他每次都会问过我意愿如何,如果我不愿
意,他便会让其他人去做。虽然有些时候遇到某些比较困难的事情,他会故作为
难地让我主动提出帮他,但他从来都会给足我面子,没把我当成手下。但当保镖
就不一样了,比手下还不如,基本就是个跟班。
鼎爷既然开了口,当然早就想好了大堆说辞。首先这个刀垄是师傅最小的师
弟,也是太师傅的关门弟子。可惜入门时年纪太小,太师傅又仙去得早,所以他
基本就是由师兄师姐们培养大的。师傅基本就把这位刀垄师叔当作子侄看待,所
以这个忙理应要帮的。其次是这个刀垄已经入籍韩国,改名为韩大龙,是个什么
大公司的总裁,当他保镖的回报肯定是非常丰厚的。再者保镖只是暂时应急,他
会尽快找到国际的保镖公司来接手……理由一大堆,不过真正让我心动的理由只
有两个:一个是工作地点就是临江,我好久没在这里久住了,为了爸爸的遗愿,
我的确需要在这里拥有另一个身份来生活。第二个理由则是这位小师叔本是白族
祭司后裔,八十年代末出国前都一直生活在版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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