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奇妙的刺激感围绕着我,私处的分泌物已经多到内裤底部整个湿透了,
在跨步走路之际产生一种黏黏滑滑的感觉。关上车门我所幸把它脱掉扔在一旁。
「要做就做的彻底一点吧!严晓滢」。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接着,将手探入衣服内,将内衣的钩釦解
开、然后脱掉,连同湿透的内裤丢在副驾驶座上,就这样前往我的下一个目的地。
这次的离家,哲哥帮我安排了一系列的美体疗程,为了不要在公司内部引起
不必要的流言蜚语,他刻意安排我在几个熟识的医科朋友那边进行。
而我面对的第一个疗程,就是除毛手术。利用雷射彻底地将我的耻丘以至股
间的毛发,一劳永逸地全部去除。这个疗程需要分到四次,大约每一到两周要回
诊一次,才能彻底的把活化状态的毛囊全部根除。
实际的疗程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护士很快地在手术过的地方方涂上敷料减
低不适的感觉。并嘱咐一些回家后的保养、换药等等琐事。
紧接着,是到另外一家诊所去看诊拿药。当然,诊所的医生也是早就接到了
哲哥的委託,只是形式上地看了看就开出了处方签,当下就先服用了第一包药,
并在诊所中稍微休息了一下、观察是否有过敏反应。期间,诊所的医师虽然故作
轻松,一双眼睛却总是不怀好意地飘向我那因为缺乏胸罩保护而激凸的胸口。
零零碎碎的琐事加起来,一个早上也就这样过去了。哲哥传讯息来,他已经
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里等我。我便依照他的吩咐,将车子停在公司后,直接去和
他会合。
「一切都还好吗?」。
一见面,哲哥就关心地询问我疗程的状况,让我的心里暖暖的,安心了不少。
虽然在医美界已待了一段时间,那些疗程的内容我大致上都清楚,然而一旦是以
自己的身体去尝试,那种紧张感还是一样挥之不去。
我点了点头,挽住了他的手,在他的耳边轻语:
「主人,晓滢都乖乖听您的命令去做了…而且…人家现在好湿…」。
虽然心中的紧张感一时间之间无法消退,但是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他的那种臣
服之感,确确实实地撩动着我的身体、心灵。
不仅是人格,我连身体都义无反顾地交给了哲哥。
顷刻之间,哲哥也发现了我没穿胸罩的这个「公开的秘密」,他讚许地微微
一笑,将我搂着他胳膊的手握在手心。走出店门,我俩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
般,紧靠着彼此。
「你知道为什么今年夏天的黄金风铃木花开得特别美吗?」。
他忽然似笑非笑地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看我一脸茫然,他接着说了下去:
「乾旱」。
「花,说穿了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某些热带的植物因为乾旱的关系,会启
动基因中的特别机制,让自己尽其所能的绽放,以便繁衍后代」。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我认为女人也是一样的,越是渴望,展现出来的姿态也会越美」。
「所以,这一个月里不管我要求你执行什么命令你都必须尽可能地去做。最
重要的是,你要暂时把身体的自主权交给我保管…不能触碰私处、更不能自慰,
知道吗?」。
显然的,在这一段时间里,哲哥正计画着要我去完成些什么。而且,那必然
会是让我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拒绝的「命令」。
「讨厌欸,人家都已经说都听你的啦」。
我用略微撒娇的口吻回答他,试图掩饰着心中那种揣揣不安的感觉,一直到
坐上了哲哥宽敞舒适的休旅车,我感觉心脏依然是突突的跳个不停。
车子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行驶,台北的街头依然是台北的街头,即使换了市
长、换了季节,那味道还是那味道,一点都不会改变。
这是我婚后离家最久的一次,不仅如此,我还是背着老公住进另一个男人的
家里。然而,背德感并非是让我如此坐立难安的原因,对於未知的未来的那种期
待感显然更是。
车子行进了约莫三十分钟之后,转进了熟悉的巷弄,远远的就看见穿着制服
的男子站在社区车道旁的警卫亭,例行性的挥手致意。随着车子缓缓地驶近警卫
亭,我这才注意到,门口的警卫,是那晚上过我的老杨。
「衣服掀起来,让他看你的奶子」。
哲哥命令我。平淡的语气里多了一股不容妥协的男子气概。言词中粗俗不雅
的字眼,似乎正提醒着我目前自己的角色地位。
神色从容的他并未理会我是否有所回应,只是专心地握着方向盘让车子保持
平稳。静默的空气让每一秒似乎都变得更加漫长。而车行的速度虽慢,但驶进车
道也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完全不容我有多余的迟疑。
随着车子越开越近,在闸门开启的瞬间,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紧衣摆,蓦
然撩起上衣,露出没有胸罩保护的rǔ_fáng。
警卫亭亮眼的灯光刺得我别过头,下意识地望着哲哥握着方向盘的手。抓着
衣摆的手微微地抖着。暴露在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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