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机训斥她几句,今天故友重逢,不至于去破坏她的兴致,只是笑着说:「慢点
跑,别摔着了。
我提着痛苦挣扎的鸡进了厨房,说:「解脱吧,早死早投胎。」拿刀在它脖
子上一勒,鸡无力的抖动了几下,一丝幽魂西归而去。
平时都是妞做饭,但今天的菜不错,要想做点花样,妞可能还不行,再说好
不容易来个玩伴,就让她开心一点,于是我决定亲自操刀。
鸡很快炖上了,不一会就飘出诱人的香气。
包袱打开,大概有二十来个鸡蛋,差不多破了一半,我把没破的挑了出来,
剩下的用碗装了,好像还不少,可以炒一盘,还可以蒸个蛋羹。
准备停当,我出门来到场坝中。
枝枝已经转泣为笑了,两个小丫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叽叽咕咕地说笑着。
看到我出来,枝枝连忙站起来,怯生生地喊了一声「曹叔。」
我笑着答应了一声,吩咐她坐下。
枝枝还是站在那里,结结巴巴地地说:「曹…曹叔,那些鸡蛋都破了,鸡…
鸡也快死了,我…我只要一半的钱,行不?」
呵呵,真是本分的娃儿,我暗自感叹道。
「钱都给你,蛋要吃也要打破的,鸡买了还是杀了吃,叔不是黄鼠狼,不吃
活鸡。」我打趣地说,枝枝听到这话,大喜:「谢谢曹叔。」
妞在旁边看到我关照她的密友也很高兴,对枝枝说:「姐,我爹最好了。」
这话出自一个xx岁的小女孩的口中,我听着十分受用,普通的一个「好」
字,远胜过洋洋万言的赞美之辞,她是出自内心的,发自肺腑的,没有半点阿谀
之态,但我想到对她的好是那么的别有用心,不由得又有羞愧之意。
我简单地和她们聊了几句,就对妞说:「妞,今天你姐来了,你们去玩玩吧,
我在家里看着。」妞听到这话开心极了,拉着妞就走,我又喊住她:「把饼干带
上,不要跑太远,下午回来喝鸡汤。」
第o8章
两个小丫头一蹦一跳地走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趣地坐在了门口,偶尔进去看
看炉子上的鸡汤,几乎没什么事做,我体会着妞每天都要经受的寂寞,不时地看
看那弯弯拐拐延伸到远方的公路,默默期盼赶集的人们早点回来,心理不由得暗
暗盼望着夜幕降临。蓦然间,我忽然想到,妞每天不就是这样的?白天都是她一
个人空对寂寞,还要时不时忍受我故意的训斥和责骂,她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期盼
和等待?
虽然以前也常常想到过此节,但总是从我自己的立场去对待。今天亲身体会
到这种难熬的日子,我觉得我太自私,白天的寂寞我可能暂时驱赶不了,但总不
至于还要故意在寂寞中加上冷酷的成份吧?起码的关怀和微笑也能安慰一下她。
晚上的事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情愿,但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连逃避的地方
都没有。我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她绑到我的床上,我和枝枝她爸有什么别?
我噔噔噔地跑到楼上,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存在的被子和棉絮,走到妞的房间
里,细心地铺在床板上,又铺上一条卡通图案的床单,完了还用手按了按,感觉
很软和,妞晚上睡着应该很舒服,我看着铺好的床,感觉就像妞睡在上面一样:
「妞,爹给你松绑了,再也不捆你了。」
我还是憧憬着妞青春的侗体,这种滋味就像鸦片一样,吸了一口就再不愿意
放弃,虽然现在才给妞自由选择的机会完全是晚得可笑,但聊胜于无,犯错后忏
悔总比死撑要强。要是妞选择了这边,我还会想办法再哄她回到我的床上,但无
论是什么目的,我绝不会再用让妞受罪的方法去达到。我会找借口原谅自己无耻,
但绝不能允许自己残酷。晚饭很丰盛,炖的鸡汤香喷喷的让人垂涎三尺,一盘炒
鸡蛋,一盘炒鸡杂,一盘酸辣鸡丁,还蒸了一大碗蛋羹,我又到乡政府,把留在
乡政府的支书和另外两个干部请了过来,他们几个人的家很远,一般也不回家。
「你娃过生日咧,弄这么多菜?」支书他们看到桌子上的美味,疑惑地问。
我请他们坐下,先把两个鸡腿分别夹到枝枝和妞碗里,然后一边招呼他们吃一边
简单地给他们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啧啧,你娃心肠真是不错。」嘴闲之余,支
书他们还是夸了一句。
吃完饭,我把钱给枝枝,又送了她两包点心和一斤白糖,对她说:「走快点,
要不天黑了不好走,有时间就到曹叔这里来和妞玩。」转身又对站在我旁边还依
依不舍的妞说:「妞,去送送你姐,不许送远了,天黑以前要回来。」
妞听到我这话,赶紧跑过去,两个小姑娘手牵手走了,一会不见踪影。
妞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完了,妞有点吃惊,平时这些事都是她做的。
晚上关了大门,给妞洗完澡,我拉着妞的手上楼来,到了她的房门前,拉开
了灯。
「啊,」屋里的情景让妞感到意外,她走到床边坐了一下又站起来「爹,是
不是姐要来啊?」想到此节,妞马上就开心起来。
我温和地摇摇头:「给你睡的,你看这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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