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地端详良久,直到烟快烧及手指,少年才起了本子,眼里已然噙满了
泪水。
「唉,洗澡去吧!」亚鸥扯了条纸巾,捏灭了烟头儿,失魂落魄地进了浴室。
悉悉簌簌脱掉衣服,落地镜中映照出少年的luǒ_tǐ,眉目疏朗俊俏,皮肤白皙
如练,肌肉稍显干巴倒也结实,胳膊和大腿的线条利落紧绷,胯间一蓬乌黑浓密
的yīn_máo,如火如荼的野草般蔓延到了肚脐眼。
亚鸥还是第一次这么完整的看见自己,赤条条不挂一丝,仿佛初降世一般,
恍惚间竟有些陌生,尤其尺寸惊人的yáng_jù半软半硬的吊在那儿,依旧分外垂累伟
长,像是条冬眠却时刻警惕的巨蟒,只要受到刺激就会闪电般悚然弹起似的…
他发育的很早,十二三岁便有这般大小,曾经还以为自己是个怪胎,上公共
厕所都不敢去小便池,后来才慢慢释然。许络薇没有评价过他,那个翟冰倒是惊
喜了一番,想她应该阅男无数,比较之下或许自己真的很粗壮。
「女人不是都喜欢『大』的吗?」亚鸥心血来潮地抖了抖,像是对那条东西
懵懂而好奇的小孩子,油然升起许多自得之色。
丰沛的热水从天而降,雾气迅速弥漫开来,镜中的像逐渐模糊,他就那么站
着,任由水流冲刷着肌肤,像是被温柔的手抚摸,脑海里不由自地翻滚起许多
身影。
许络薇、静鸥表姐、赵子琪,或沉静如水,或温柔婉约,或fēng_liú魅惑,扭曲
缠绕成乱麻,最后竟清晰地幻化成酒吧女保镖的大白奶子,甚而是无意间瞥见的
苏倩漪裙底的殷红肉穴,连那蕾丝丁字裤儿都嵌了进去…
浑身燥热滚烫的血流都涌到腹下,那玩意儿又死蛇抬头,胀得像是充气到要
爆炸的轮胎,硬邦邦的虎虎生威,浑然又是条横扫千军的棍棒。
人就像一台电脑,身体是硬件,思维是系统,然而一旦系统感染病毒,硬件
也会相应的紊乱- 身体现在需要什么,亚鸥心里雪亮,但不能才到震旦就那样,
至少得等两天,何况他不喜欢草率行事,总要认真做好准备。
稀里糊涂冲完澡,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点了根烟躺到床边,四肢轻飘飘的,
像是热水中的茶叶般舒展。亚鸥伸手拿起手机的刹那,耳畔不禁又回响起赵子琪
的笑声,以及那句充满挑逗意味儿的话,「姐在你床上呢,tuō_guāng光了哦…」
「靠!」亚鸥点开浏览器,鬼使神差地就在图片框里输入了「jù_rǔ」两
个字,登时满屏都是搔首弄姿的内衣美女,眼睛都要给荡漾的乳波迷醉了。
盘卧胯间的毒龙再度苏醒,蠕动挣扎着将紧贴肚皮的平角内裤撑开了个口儿,
圆硕的大guī_tóu蠢蠢欲动,几乎就要趁势钻出来。
饶是他再努力克制,也终于忍不住将一只手探进裤裆里,握住了烧红的铁钎
般滚烫的yīn_jīng,一边快速浏览着图片,同时疯狂套弄起来…
他在融城是好学生,连网吧都没怎么去过,之前用的也是部诺基亚的功能机,
对于网络是不太熟悉的,男女之间的事儿做过很多次,但肚里的相关词汇实在匮
乏的可怜,翻来覆去的也无非是「luǒ_tǐ」、「美女」、「rǔ_fáng」之类。
许久之后,亚鸥跟女朋友提起在上海首次「飞机大战」的经历,她笑得差点
岔了气- 谁又能想到fēng_liú倜傥的谭家大少,居然也曾笨到找不着chéng_rén_wǎng_zhàn,眼冒
红丝儿地盯着一张漫画就射出了浓精…
「意志薄弱,可耻至极!」亚鸥把纸巾扔进坐便器,冲了三遍水,又仔细清
洁了下体,翻开日记本,恶狠狠地写下一行字,不经意间又瞥见许络薇的倩影,
ròu_tǐ和灵魂的空虚更是一齐袭来,像是铺天盖地的大网,罩得他无处可逃…
初夏的黄昏,炽热的太阳渐渐收敛带刺儿的光芒,沉沉西倾,远空的云烧成
一片红,像凝固的血迹。
夕阳照耀着的小城,尘埃悄悄落定,下班的人群如归巢的鸟、回栏的兽,三
三两两,女人提着顺道买的菜,男人拎着着准备晚间小酌的酒,孩子背个印着喜
洋一蹦一跳。
月牙儿出来了,羞羞答答地,若隐若现,书籍扉页的水印一般。稀疏的星星
还不如夜市的灯,点点滴滴的亮得鲜明,连成线、织成网。
站在窗口朝外望,天色经过一层又一层的渲染,模糊成一团墨,她的眼睛也
模糊成一团雾。餐桌上的手机适时地震动起来,她的心一颤,也跟着「嗡嗡」地
震动。
屏幕在暗室里闪着缤纷的光彩,耀得她眼花,她不忍心去看号码,抓过来就
贴在耳边,「喂?」
「……」
对方像真空一样寂静。
「喂,请问哪位?」她有点着急。
「姐…」
虽然对方努力压抑着喘息,她还是感觉热乎乎的粗气儿都喷到了自己脸上,
她的呼吸也莫名地急促起来。
「嗯,是我,你喘什么?!」她刻意使自己的语气冷淡。
「姐,你开门!」对方似乎颇有些狡黠的得意。
「啊?你!」她的心突突的跳,额角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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