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平淡又浓郁的味道。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他就是想吃了,那样的食物、那样的用餐环境让他觉得很舒适。
渐渐地唐文洲已经连应付的点头都没有了,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他为什么会想到邬玉做的饭呢?
“唐先生?”对面的女士发现了唐文洲的走神,呼唤着唐文洲企图唤回他的注意力。
“抱歉,不知道你有没有听介绍的人说过……”唐文洲优雅地拿起餐巾纸擦着嘴上那一点点污渍,他已经用餐完毕,温和有礼的笑容几乎把对面的女士看呆住。
“我是心理医生。”唐文洲没有遗漏∮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对面的人在听到这个词瞬间露出的慌张,他继续温柔地说着:“虽然没有影视上那么夸张,基本的判断力我还是有的。”
“我相信你应该懂我的意思,还是彼此留一线就别做到这么绝了,到此为止吧。”
唐文洲拿出现金压在他的餐盘底下,恰恰好是他吃的那部分食物的价钱,这种相亲宴他是根本不可能请对方吃饭的。那位女士原本艳丽的笑容也变为怨毒,故作娇柔的嗓音也变得阴冷刺骨,就像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连这样的美梦都毫不留情地打碎,心理医生什么的就交不到什么真心的好朋友吧。毕竟站在你们面前就基本上毫无保留,哪有人敢跟你们这样的人交际呢,特别是唐先生你这样的人,肯定会孤独终老吧。”
言辞间都是最恶毒的诅咒,唐文洲依然不为所动,起身离开:“这是你们这些外行对心理医生的误解。”
他的朋友确实不多,因为他性格的原因,唐文洲非常淡定地取车离开。
会不会孤独终老都好,会不会真的有人能完全理解他也好,这都是他自己的事,跟这些外人没关系。
21.情诗xìng_ài依赖症(1v1)(y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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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情诗xìng_ài依赖症(1v1)(yuki)| 21.情诗
正值正午时分,盛夏的毒辣阳光不止晒得人懒洋洋的,简直就是把人晒脱水那种程度无私地普照着大地。
才打开家门,唐文洲就发现家里热得有点难受,有如进了桑拿房。一层的窗户都打开着,就算如此也没有一丝凉风进入到室内,能看到的还是升腾的热气,把景物的轮廓都扭曲模糊。
实在忍受不了这种闷热,唐文洲在走进室内的过程就顺手把中央空调打开,全部打开的窗户都用中央控制全部关上,他翘着腿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这救命的凉气。
“一回来就开空调,温度别这么低行不行?”后面似乎还嘀咕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小让唐文洲听得不太清楚。他扭头向着声源处看去,邬玉把不少东西都放在了饭桌上,有模有样地在那里写着什么。
“等冷下来了再调高。”
唐文洲走到饭厅,邬玉正坐在那里拿着毛笔在练着毛笔字。有部分内容因为水迹干了已经不知道写了什么,剩余在纸上的字就有些歪扭,典型的没习惯写毛笔字的人会写出来的状态。
然而邬玉甚至连握笔的姿势都是不正确的,她的握法是平时写硬笔书法写出来的习惯,这样的姿势显然是不太适合写毛笔字的。唐文洲站在她背后看着这样的她,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想要喝汤自己去盛,花旗参炖猪肉,煮了一个早上了。”邬玉并没有察觉到唐文洲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她依旧很专心地练着书法。
唐文洲听到这话,嘴角的笑容更深了,自从他愿意负责食材费用,邬玉真的是越来越舍得吃这些昂贵的东西了。就算这点食材钱他是给得起,也不妨碍他觉得自己似乎成了冤大头。
从初春到盛夏,接近半年的治疗时间里邬玉对xìng_ài的依赖已经有了很好的控制,除非引起剧烈的情绪波动,否则已经不会再病发。而在日常生活中的相处也让两个人越发习惯,对方的存在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透在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家里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个人在,不管多晚那个人会在家里等着自己回来,这样的共识已经在两个人的脑海中形成。即使只是研究意义上的,始终还会有一个人等着自己回家。
“姿势不对,你这样写会越写越辛苦的。”唐文洲没有去厨房,反而握住邬玉的手试图给她纠正姿势。
邬玉跟着他所说的动作去做,手中的笔瞬间就灵活了起来,笔锋没有之前那么难控制了。她惊喜地看着唐文洲:“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有需要就自然会。”唐文洲难得好心地顺便告诉邬玉到底该怎么落笔,说得有模有样的似乎是在这方面都学过不少年。
邬玉听从建议试着写,一开始非常不习惯,从没写过毛笔字,平常写字用的也不是标准的硬笔书法姿势,才开始学就想要控制得好是很难的。邬玉也开始理解为什么会说书法能修身养性,这种枯燥的东西是需要巨大的耐心的。
写了几个字邬玉就把手中的笔放下,看着已经盛好一碗汤坐在旁边喝的唐文洲:“你就不累吗?”
“嗯?”唐文洲的注意力都在那碗汤上,闻到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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