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头:“22222222.”
秦征摆出一副高贵冷艳的姿态:“你已经不是对方好友,撤销无效!”
不懂套路的秦诺彻底呆了,文亦晨忍俊不禁,笑着给他支招:“赶紧给爸爸发送好友申请。”
秦诺扯着父亲的衣尾,仰起小脸对他说:“诺宝申请成为爸爸的好友。”
秦征一高兴,就爽快地答应:“申请通过。”
结果秦诺玩了两次双人海盗船,一次跟爸爸坐,一次跟妈妈坐。离园的时候,他一手牵着爸爸,一手牵着妈妈,那张小脸写满了愉悦和满足。
晚饭是在外公外婆家里吃的,秦诺在游乐园疯了一个白昼,他的食量十分惊人,陈诗华给他夹了个鸡腿,他三两下就搞定了。
看着小外孙狼吞虎咽的样子,文宇打趣道:“诺宝,平时在家里,爸爸都不给饱饭你吃吗?”
秦诺正大快朵颐,此时还不忘给父亲平反:“有的,爸爸给我买很多很多东西吃!”
秦征抽了几张餐纸给儿子拭擦嘴边到下巴的菜汁和饭粒:“慢点吃,要斯文一点,吃东西不能发出这么大的声响。”
坐在面对的陈诗华默默地听着,饭后跟文亦晨在厨房里洗碗的时候,她满意地说:“小秦终于有点当爸爸的样子,教育儿子也是像模像样的。”
文亦晨不以为然:“还不是老样子。”
“当然不一样!”陈诗华说,“还记得你生孩子那天,他傻子似的在产房门前乱转,当时我就想,你到底是什么眼光,千挑万选竟然找了个不沉着不冷静的男人做老公,要不是你爸开了口,没准他会转到你生完孩子。”
事后没有人提起过,文亦晨这才知道有这么一段小插曲。见惯秦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架势,她真有点不相信,再想到他那双发红的眼睛,又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他只是太紧张。”
陈诗华知道她护短,笑了笑便继续说:“幸好他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稳重了。上周你在房间午睡,我看到他陪着诺宝在书房里练毛笔字,诺宝连毛笔都握不稳,他倒是耐心,扶住儿子的手练了很久。比起那些只知道拿手机哄小孩的家长强太多,诺宝跟着他长大,我很放心。”
文亦晨暗自腹诽,这男人幼稚的时候多着呢!
秦征确实很幼稚,当天晚上,他跟儿子就因最后一个苹果而斗嘴。文亦晨看不过去,一手夺过苹果塞到儿子手里,不等秦征表示不满,就压低声对他说:“你是不是想被我爸妈笑你?”
秦征却要跟她理论:“我们说好的,猜拳赢了的人才配得到最后一个苹果,这小子输了就赖账。”
听了这话,心虚的秦诺赶紧拿起苹果,大大地咬了一口。
文亦晨没忍住笑了,她拿起果盘里的橙子,讨好地对秦征说:“我们别跟小孩子计较。来,我给你剥橙子。”
秦征别开脸,显然不接受她的赔礼,直至她把剥好的橙肉送到嘴边,他才勉为其难地吃下。
他们到家已经很晚。秦诺在路上已经睡着,秦征把他抱回儿童房,给他留了一盏小灯,就带上门离开。
文亦晨在衣帽间拿睡衣,秦征的放在上面的柜子,刚踮起脚,一条手臂突然箍在自己腰间,轻松地将她托起。她不知道秦征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所以被小小地吓了一跳:“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等她拿了睡衣,秦征才把人放下:“儿子睡了,我们都得小声点。”
文亦晨不太反应得过来,没等她明白,秦征已经把她困在怀里,热烈地亲吻。
他们从衣帽间缠到浴室,从浴室又厮混到大床,那样的心神荡漾,那样的淋漓尽致,可惜就是出不了声。
秦征终于体会到霍晟所说那偷-情的快感,当身下的人媚眼如丝地催促着自己快点,还不安地望向那扇没有上锁的房门,他想到的竟不是儿子醒后会冲进来,而是她老公六点下班回家,而现在已经是五点五十五了。
经过秦征如狼似虎的耕耘,文亦晨如愿以偿地怀上了二胎。
有了头一回的经验,他们都没有像旧时那样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反倒是秦诺,看到妈妈大清早就趴在马桶上吐得脸色发白,他又急又怕,竟然蹲在她旁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听见这番动静,正在做早餐的秦征拿着锅铲就冲了进来,看着泪眼婆娑的妻儿,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在父母的安抚与解释下,秦诺才知道妈妈并不是得了重病,而是怀了小宝宝。得知这个事实,他十分高兴,还经常围在妈妈脚边打转,每隔几天就问她宝宝什么时候出生。
为了照顾孕妇,他们一家三口再次搬回秦家大宅。
不管是一胎还是二胎,文亦晨都十分嗜睡,若在假日,她可以从白天睡到夜晚。不过睡这么多半夜特别容易醒来,一方面是想上厕所,另一方面确实是睡得太多。有回半夜醒来都没看到秦征的踪影,她便循着光一路走到书房,书房里的男人仍未换下一身正装,虽然脸上有几分倦色,但看着她跟儿子联手合作的婴儿房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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