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需要休息的话,一定是哪儿受了重伤了。
陆麒羽啼笑皆非地拉住激动的她,“被一个神棍所伤?我看起来有这么嫩吗?”
“可是我妈说你被收服了!”她听得一清二楚啊。
“你妈被骗了,那是个神棍。”装神弄鬼的功夫比他还差劲。
“既然是神棍你干嘛叫我走?”害她吓死了。
“当时尚摸不清底细,先叫你走我比较安心。”
“然后呢?”她眨着求知的大眼。
“那个神棍在屋内走了一圈,说什么这里有冤死的魂,还好几个,是日据时代被日本士兵打死的人,冤气深重,在找人抓交替,我一听就知道他在唬烂,便跑去睡觉了。”
“……”亏她刚才还哭得那么伤心,没想到竟然是她妈妈被骗了!
“道行高深的道士没那么容易就找来,而且货真价实的全台湾也没几个,骗子倒是不少。”利用人的恐惧心理,是诈骗集团成功的方法。
“唉。”欧荞乐原地盘腿而坐,无奈地叹气。“我真不知该庆幸那是个神棍,还是该替我妈难过。”也不知被骗了多少钱去。
“不过这样也好。”
“哪儿好?”都被骗钱了。
“她以为这屋子已经没鬼了,就不会卖掉了。以后也不会再找道士来找碴,万一真给她找了一个有能耐的,那就麻烦了。”
“对喔!”她怎没想到这一方面去。“所以反而是那神棍帮了我们一把?”忧郁的神色终于化开,笑出了一朵花。
所以为了无后顾之忧,母亲被骗的事只好当成祕密,不说出来啰。
“对。”
“那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她开心的举手欢呼。
听到“永远”两字,陆麒羽心微微刺了下,但未在表面显露出来。
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永远。
“嗯。”他轻轻点头。
他笑得自然,欧荞乐没察觉他心底的郁伤,想到以后母亲不会在两人之间作梗,开心地拉着他的手,主动将小嘴凑了上去。
确实的吻着他,才能感受到他确实的存在,没当真被假道士给收了。
陆麒羽直接将她的浅尝转为火辣的吻,化被动为主动,欧荞乐又再次被他吻得意识糊成一团,浑身软绵绵,当场变成一团棉花。
一旁是装潢工人搭盖的临时工作桌,陆麒羽托起她的臀,将人放上去。
上头虽然放了各式工具,但对魂体的两人没有任何妨碍。
欧荞乐这次穿的衣服是靠层层蕾丝堆叠起来的小洋装,像朵白色的小花球绽放。
褪下了粉色小内裤,陆麒羽几乎没有做什么爱抚,就将他的强大送了进去,还好魂体的疼痛只有一会,在他持续挺进的情况下,很快地就被快感取代,湿滑的春露润滑了两人,让他的挺进更为顺畅。
他将她的头埋在他的肩窝处,抬起一脚放在腰际,花膣内的抽送快而猛烈,活像没有明天似的。
但欧荞乐感受不到他的悲壮,她只觉他比两人的初次还要来得凶猛,渴切而强烈的在她体内寻求快意,她仅能承受,没有余裕去放缓他的步调,小手用力环在他宽厚的胸口,窄臀似打桩机,将他的硬杵一下一下用力顶入了到xiǎo_xué最深处,他仿佛感觉不到疲累,摆动速度不仅未曾减弱,还越发快速。
“啊……”她觉得她快被撞散了,春水潺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高潮已经来过一遍,但他依然持续挺进,只是像终于有空关注了其他地方,抬起她的下巴,吻着她的唇,脱去了外衣,大手直接探入胸衣内,将盈满掌心的浑圆掏了出来,自外围往中心揉去,揉捏着rǔ_jiān玩弄。
“唔嗯……”细喘的娇吟在唇舌搅弄之间破碎,粉臀控制不住的摆扭、迎合,迎接第二波的高潮。
他将溼透的巨根抽了出来,被捣弄得泥泞的春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他放下她,但并非完事的意思,而是翻转她的身子,手抓着工作台,拉高光洁雪腻的圆臀,再次将高挺的昂扬放了进去。
她在他进去的瞬间,绷紧了腿部肌肉,狠狠夹住他的男性,毫无防备她突然来这一招的他,浑身激灵一颤,险些就卸甲了。
“你使坏!”他指控。
“嘿嘿……”她笑得得意,乐此不疲的夹得他爽歪歪。
她坏,那他也没再客气,在粗硕chōu_chā的水径内,硬是再加入了两指,粗糙的指面辗摩着前端敏感的蕊点,拇指同时按压花唇顶端的敏感小核,欧荞乐顿时如坏掉的机器娃娃,失序控制的娇喊——
“不……不要……拜托……受不了了……啊啊……好酸好麻……天啊……”没一会,她就激射了一地。
她全身瘫软在桌上,粉躯仍是不住颤抖,xiǎo_xué抽搐不停,陆麒羽抽出手指,将分身深埋在她体内,享受不断被压缩的畅快束缚感。
他趴在喘息不止的娇躯上,在贝壳般精致的耳旁轻声问,“爽吗?”
“你、坏、透、了!”眉梢眼底,以及弯翘的嘴角,尽是满足。
陆麒羽低声一笑,“我们换个地方。”
他将人换成面对他的方向,拉起她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上,跨间的昂扬仍留在水径内,托着粉臀来到房间。
“唔嗯……”行动间,体内的粗硕仍然摩擦着她的敏感,小嘴轻吟,搂着粗颈的双臂收得更紧。
他将她放在红木床上,瞟了一眼外头已经彩霞晕染的天色,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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