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挺高的,皮肤是很健康的麦色,眉眼非常硬朗,跟酒吧了一水矫揉造作,甚至还化了妆的0号不同,他长得非常硬气,看起来简直像是个误闯gay吧的直男。
那个人身上穿了件某个重点高中的制服,萧狸看着他衬衫下面紧实的腰线,寂寥大半晚上的情绪被撩动起来,端着酒杯凑过去。
“啧,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一次!”谢春红愤怒的对着那边人吼了两句,挂断电话,往酒吧里面走。
因为高三要月考,占用了高二教室,所以今天下午学校给他们放了假。谢春红本来打算留在宿舍里复习,结果被同学怂恿着出来玩,不知不觉就来到酒吧里。
谢春红对这些不感兴趣,陪他来才勉强坐坐,谁知道他上了个厕所出来,那个人都不见了。他在酒吧转了几圈,发现这里都是男的。
谢春红给那个同学打电话,知道他已经跟人走了的时候,愤怒的想把那个人抓出来揍扁。
来的时候他跟着别人绕来绕去,现在也不知道这个酒吧是哪里。他正想在里面找个人问路,正好遇到个年龄差不多,有些痞气的少年。
“要喝一杯吗?”萧狸把酒递过去。
也许是因为气过头了脑子不清楚,也许是因为那个少年挺合眼缘,也许是那杯酒的颜色好看。
总之因为各种原因,谢春红喝下了那杯酒。
后来,这成为他人生中最后悔的事,也是最庆幸的事。
看上去颜色绚烂的酒,后劲异常的大,几乎是刚入喉,他就感觉到自己醉了。
“要跟我走吗?”萧狸问。
“好。”虽然长得硬气,实际上是个乖学生,酒量很差的谢春红糊里糊涂答应下来。
事情发生的比想象中还要顺利,萧狸带谢春红到酒吧附近的宾馆开了房,跟他一起冲了澡滚上床。进入正题的时,萧狸才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是第一次。
重点在于,他可能不是同x_i,ng恋。
谢春红躺在床上紧紧拧着眉,忍受着身体内的异物,脸上露出茫然,仿佛不清楚这代表什么。他混乱的望着萧狸,唇紧紧抿着,间或溢出一丝忍痛的轻喘。
萧狸是个同x_i,ng恋,但他有起码的原则和标准,不会强迫别人,也不会招惹直男。如果在进房间之前发现这件事,他肯定会及时收手。可现在这个局面,根本来不及停下。
他俯身压下去,蒙住谢春红的眼睛,掌心微微发颤。
“搞不明白就不要想,把这当一场梦吧。”萧狸轻声说着,动作和语气都温柔下来,仿佛真得只是在制造一场梦境。
谢春红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配合他完成下半场梦。
第二天醒来,谢春红躺在陌生的房间里,白色的天花板有些刺眼。他头很疼,身体也难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尤其是腰,沉重的几乎动不了。
他记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他跟一个没有见过的男生纠葛缠绵。他还清晰的记得中间过程,自己怎么从浑身僵硬到软下来配合,甚至抬高腰方便那个人对自己的侵占。
从始至终,男生都没有拿下覆在他眼前的手。谢春红迷迷糊糊的想不清具体,只隐约记得那个人长得挺好,附在耳边声音里透着哀伤。他说——
“对不起,希望你不要在见到我。”
第100章 大魔王的小哭包(5)
楚眠一直以为邢肆只有邢柒一个弟弟, 直到中秋节来到邢家,才知道他还有个弟弟叫邢伍, 长得凶神恶煞的。
他刚进门看到邢伍的背影,刚要走过去,结果那人回过身瞪了一眼, 锐利的目光吓得楚眠立刻躲到邢肆身后, 眼泪蓄在眼眶里打转, 堪堪滑落。
“这是你说的那个?”邢伍拧着眉, “怎么胆子那么小。”
“我都跟你说了, 他胆子小爱哭, 你还吓他。”邢肆把楚眠挡在后面,隔开邢伍,语气有些不悦。
“啧, 你竟然这么护着他。”邢伍挠挠头, 跟见了鬼似得盯着邢肆的脸,“小时候我也爱哭,你是怎么对我的?”
邢柒从外面蹦蹦跳跳跑过来, 好奇的凑到他们中间问,“怎么对你的?”
“我一哭, 他就抓蚯蚓往我嘴里塞。”邢伍回忆起过去痛苦的经历, 满脸苦大仇深, 本来就可怕的脸显得更可怕了。
楚眠缩在邢肆背后,吸吸鼻子,用手揉掉眼边的泪珠珠。
“后来我就再也不敢哭了, 见到别人哭就头疼,结果他搞过来个这么能哭的。”邢伍说着侧过身去看邢肆背后的楚眠,小兔子一样的男生看到他的脸,泛红的眼眶更红了,揪住邢肆的西服衣角靠过去,把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
邢伍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邢肆不知道遗传谁的毛病,洁癖的厉害。以前他最宠的邢柒在他衣服上蹭蹭手,就被罚了一周的木奉木奉糖。现在楚眠做得更过分,他却无动于衷。
当然,邢伍不知道。
小哭包以前整天用眼泪给大魔王洗澡,这点算什么啊。
楚眠胆子小,被邢伍可怕的样子吓到,直到吃饭的时候都没有缓过来。贴着邢肆远远做在离邢伍最远的地方,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他。
邢柒洗完手出来,坐在他旁边,气氛顿时变得很微妙。
左手边是现任的魔王男朋友,右手边是之前暗恋的可爱小王子,两个人有着高度相似的脸,现在的场景活生生是个三角修罗场啊!楚眠内心中上演着大魔王怒气爆发,跟小王子决斗的大戏,同时遗憾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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