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不缺钱花,而且暂时没有开洗衣店的打算。”温少卿明确的拒绝她后又笑起来,“不过我可以免费帮你洗。”
丛容果断拒绝,“不用!不就是氧净!有什么了不起!”
温少卿笑得欠扁,“嗯,没什么了不起,丛律师记得一次倒一瓶。”
丛容知道他在调侃她上次洗碗用了整瓶洗洁j-i,ng,恨恨的瞪他一眼。
温少卿忽然好奇,“你以前沾了油洗不掉的白衬衫都怎么处理的?”
丛容叹气,“……扔掉。”
温少卿竟然无言以对,“……”
丛容无力的解释,“我是律师啊,穿着带油渍的白衬衫去见当事人会被嘲笑的。”
温少卿似笑非笑,“当事人知道你用他们的血汗钱买的白衬衣是一次x_i,ng的,他们会哭。”
“……”丛容对再次败在一个屠夫手里这个事实表示沮丧,又递了个球给他,“这个玩具好像是让一让的,落在我家了,给你。”
话音刚落,沙发上忽然探出个脑袋,“你是在叫我吗?”
丛容一愣,这才发现他有客人在。那张脸和温少卿有一两分相似,气质也有几分相似,转头问温少卿,“你哥哥还是弟弟?”
温少卿轻咳一声,开始解释,“我小叔,我爷爷的小儿子温让,小名让一让。”
让一让听到自己的名字很快窜出来,蹲在温少卿脚边吐舌头。
丛容反应了半天,看看狗又看看人,由衷的赞一句,“老爷子老当益壮啊。”
温少卿的这个小叔大概和他不和吧,不然谁会把家里长辈的小名用在宠物身上。
温让冲丛容招手,“侄媳妇,进来坐啊!”
温让坐得位置是丛容平时坐的,她没什么感觉,倒是让一让看着丛容走过来,冲温让吼了两声。
温让奇怪,转头问温少卿,“它怎么了?”
温少卿解释,“你坐了你侄媳妇的位置。”
温让立刻一脸悲愤看向让一让,“你吼我?我们俩用一个名字这么多年,你竟然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几个月的女人吼我?!”
让一让又冲他吼了两声,温让捂着胸口倒在沙发上。
丛容看到演技这么j-i,ng湛的“小叔”有些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假装低头看衬衣,看到整整齐齐的纽扣忽然抬头问温少卿,“纽扣你帮我重新定过了?”
温少卿还没说话,躺在沙发上的温让便别有深意的开口,“大侄子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巧啊。”
看到丛容一脸疑惑马上坐起来,“咦,你不知道?钉纽扣算什么啊,他的绣工才木奉呢!当年他可是绣过整幅的清明上河图呢!改天让他给你绣个白首鸳鸯图!”
丛容不可置信的目光在温少卿越来越黑的脸上扫来扫去,“绣……花?”
温少卿黑如锅底的脸冷冰冰的开口解释,“学临床,手指灵活度的练习很重要,我也是被逼着学的。”
当年他扔了从小学了十几年的中医,报了临床,气得老爷子好几个月不理他。后来不知道是为了整他还是真的为了他好,非让他绣一幅清明上河图出来,美其名曰,练习耐心和手指灵活度,以至于他现在听到那五个字就手抖。
丛容忍笑忍得辛苦,后来低着头模糊不清的打了个招呼就跑回家去了,衬衣都忘了拿回去,门关上了才放声大笑出来。
听着门外隐约的笑声,温少卿睨了温让一眼,“满意了?”
温让靠近沙发里,慢条斯理的点头,微笑,“还好。”
温少卿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你来了快两个小时了,到底什么事?”
温让仔细回忆了下,“好像是有什么正事儿来着,不过我想不起来了,我也打算走了。”
温让走到楼下又给温少卿打电话,“我想起来正事儿了,老温叫你记得找蝴蝶兰。”
温少卿挂了电话忽然想起什么,微微笑起来。
丛容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正好碰上温少卿晨练回来,温少卿叫住她,“不吃早饭了?”
丛容急急忙忙的系着围巾,“不吃了,赶时间,今天有个重要的会,不能迟到。”
温少卿拦住电梯门,忽然问起,“你有认识的人可以买到蝴蝶兰吗?”
丛容想了下,“蝴蝶兰?什么品种?”
她虽然不养花,但也知道今年花市蝴蝶兰是稀缺品种,价格炒的高不说,有些珍贵的品种更是一花难求。
温少卿嘴角溢出一抹莫名的轻笑,“品种倒是不打紧,是蓝色的就可以。”
“蓝色?你可真会挑啊。”丛容双手抱在胸前仔细盯着他的脸,“你不是在耍我吧?蝴蝶兰没有合成蓝色色素飞燕草素的基因,蓝色是植物学中的劣x_i,ng基因病变,非常罕见,你让我去哪儿找?”
温少卿擦了擦手,学着她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笑了笑,“有染色培育的。”
丛容冷哼,“你既然了解就该知道培育出来一株有多难。”
“就是难才找你啊。”温少卿淡淡的语气里满是挑衅,“怎么,丛律师不会连这点人脉都没有吧?”
丛容扯扯嘴角,极不情愿的应下来,“没问题,什么时候要?”
温少卿一脸算计得逞的笑,“尽快吧。”
丛容抿着唇角,咬牙切齿的回答,“好。”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律所都知道丛律师在不务正业,最后辗转通过朋友的朋友才找到几株,空运到本市的当天她直接送到了温少卿面前。
医院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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