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月娘在颠簸中昏睡着,隐约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滋润着那里。
她的xiǎo_xué都热辣辣地痛着,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和残酷的人心。
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月娘慢慢张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
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着几十个人,贱一幕的男人!
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
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
她身处于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厢中。
她的身体,就坐在其中一侧的车厢座上。那上面,铺着极尽奢华柔软的白熊皮。
而她的姿势,说是坐着,并不算完全正确。
她是仰躺在车座上,后背靠着质感极佳的鹅绒软垫。
但她的两条腿,则被人摆成了近乎一字型。
两旁的脚踝上,各拴着一条不粗不细的金链,链子的另一头,就分别固定在车厢两旁的门把上。
而对面这红衣似血的男人,就玩味地盯着她赤裸的胸部,和明晃晃敞开的下身。
还不断用着水囊里的水,一点点倒在她穴上。
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她身下的熊皮,早已被那些水和她xiǎo_xué里残留的液体沾污。
「醒了?苏月娘?」
朱由菘仍旧执拗地倒着水囊里的水,更刻意地,把那小小的凸起的囊嘴,探入她的xiǎo_xué中去。
「不……不要!你……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他们……都看到了?让我死,让我死了吧!」
月娘呜咽着,扭过脸去尽量不看他。
门外纷杂的马蹄声,让她清楚地回忆起,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赤裸的身子和yin乱的表情。
「死?苏月娘,不要把死想的那么简单。你死了,卫家那兄弟俩,罪就大了。知不知道,通奸是很大的罪名,嗯?」
朱由菘平静地说着,欣赏着月娘惊恐的表情。
她的心凉了。她万万想不到,这人不仅知道她的名字,就连她的出身和她的过往,都似乎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谁?」
月娘惊恐得大睁着一对美目,小嘴微微地张开着。
她忘了自己是什么处境,忘了自己现在这个羞耻的姿态。
她只是恐惧,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怎样,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卫子卿和卫子璇做什么。
「我……就是这个木匠皇帝的堂弟。福王,是我父王。我,就是将来的福王。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春生,已经死了,罪名是强j。我也算是为你报了仇。可他临死前说出,你与卫家的那两个儿子通奸。你知道,那是要流放千里的么?」
朱由菘说完这些,豁然站起身,手撑着月娘身后的车厢,直盯着她慌乱的神情,又接着说:「不过——如果月娘你改个名字,叫月奴,就是我世子府的人了。自然与那两兄弟的瓜葛,也没人再去追究。只是,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能为世子府做点什么呢?奴婢?我可不缺。月娘,你好好想想,你有什么,是值得我去收留的。」
原本他实在是想直接在这车厢里,就享用了月娘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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