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没有想过,甚至对那些事,那些亲族的突然消失都没有放在心上过,她与那些族亲们本来就没有多少牵扯,大哥从不让她出席家族宴会,因此,除了血缘土的牵绊,并没有亲近过,和陌生人并没有多少区别。侧是每一次族亲们过来,每一次的宴会,她就必须一个人躲起来,对她而言,就意味着大哥会少陪自己一点,所以,对于那样明显的不同寻常,她也没有去在意,反而为此而感到庆幸,大哥可以多一些时间陪她了。
小姐,我说这些并不是想替大少爷开脱什么,只是,希望您不要怨大少爷,他其实也苦。”利涌语重心长的说道。
刘涌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莫非忘记了,她呆呆的看着手中的药,失了神,很迷茫,就像一个人漂浮在茫茫夜海里一样,忽沉忽起,十分茫然,也有几分惆怅。
忽然想起了六岁时的那个画面,想起了意气风发的大哥失去平日的温雅与风度,布满疲惫与憔悴的苍白脸孔,想起了那双塌陷下去的蓝眸,想起了他通红的眼眶。还有五年前,她因吃了雪糕而病倒的事,那天醒来的画面,即使事隔五年,她依然清楚的记着。
就如刘叔所说,大哥对她的好,她才是最明白的那个人,却也正是因为这样,背叛与打击也变成了双重的,她更加无法原谅那样的大哥,竟然一直在骗她,一直是有目的的对她好,只要想到这里,她就无法释怀。
这一生,他大概都是无法接受亲生哥哥爱上自己的事实的,尤其,在二哥还是被大哥所杀后,她真的没有办法释怀。或许,时间和距离才是治愈这些创伤的良药吧!
莫云寂寥的悲笑,打开药瓶,颤巍巍的倒出了一颗避孕药,就这样吞下,苦涩的味道久久在舌头上停留。
澳门,一座名副其实的海上夜都之称,以娱乐与赌博闻名世界,赌场,自然也成为了澳门的特色之一。
夜色下,璀璨的灯光将这座夜城照亮,比白天更加美丽多姿,市中心一座奢华都城门口,名贵的私家车来来去去,一名长相斯文的俊逸男子从一辆黑色的加长车内下来,一身天使的纯白,慢慢的走进这喧哗的场所,却并不格格不入,而他,竟是萧若水的哥哥。
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那宏伟富丽几乎能让人淹没,男人淡定的扫了眼四周,一名侍者快速的走了过来,神情谨慎的朝他弯腰鞠躬,然后领着男人朝比较偏的方向走去,那里有一座独自化开的电梯。
祭司大人,门主在顶楼。”侍者小声说道。
祭祀,为预测占卜或者与神明保持着密切关系的存在,作为神的代表,他们的作用便是给予人扪信仰的力量,而在虎门,男人的身份便是近乎祭祀的存在,他强大,聪明,仿佛无所不能,任意的游走在黑暗与罪恶的边缘,因此,他成为了虎门的祭祀,一个地位仅次于门主,在虎门拥有着绝对自由与权力的存在,不过,男人却不一定听从门主的命令,他只遵从他自己
恩。”男人脸色不变的踏进电梯,按下顶楼的电梯,透明的银色电梯门合上,缓缓上升,很快,就到达了顶楼。
刚踏出电梯门,外面就有两名黑衣男子守在两旁,见到男人,恭敬的行了个礼,门主呢?”
祭司大人,门主在主阁,请随属下来。”其中一名男子语气恭敬的说道,领着男人朝左边的廊道走去。
男人一脸淡慢,时两边区分不出的房间也不在意,就那么跟着黑衣男子走着,而这廊道竟是曲曲折折,绕了几个拐角,才在最顶端的门前停了下来
祭司大人,门主在里面。”黑衣男子低垂着头说着,并不进去。
男人扬起嘴角,“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黑衣男子松了口气,步伐稳健的离开了。
男人邪笑,推开了门,门并没有反锁,里面与外面的金色截然不同,是完全中国古风的设计,当然,也带着现代的元素,不过那张绣着点墨之图的手工屏风却是十足的古风了,恰好的拦截在上位的下方,遮住了男人的视线
房间里也开着灯,但灯光外面都蒙着那种褐色的灯罩,灯光的颜色也呈现出一种褐色,让整个房间都显得朦朦沉沉的,像是介于光与暗之间的那种昏,透着古怪的森气息。
你来了?”哑的男声从里面屏风后传来,有种说不出的郁味道,看不清明的某色人影映在屏风上,影子竟像水一样浮动着,只能隐约看见一个人形单手撑着头,半趟在一张床上的。
门主,你要来澳门,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我,好让我为你接枷,男人微笑着开口,但那漫不经心的语气丝毫不将上位者放在眼里。
接机就免了,不过,祭司,最近莫家的事你不要手了,我会处理的。”嘶哑的笑声似乎从遥远的天际传来,说不出的空远。
为什么?门主你不是说,亚洲的事全权交给我处理吗?男人半眯起眼,仍日在笑,却没那么容易被晃过。
这是命令,没有为什么。”哑的男音沉了几分,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给本就诡异的气氛又带来了几分冷的感觉。
呵呵。”男人哑笑,彷佛他说了什么可笑的话一般,语带几分讥嘲的味道,“门主,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被‘命令,两个字差遣的人吗?”
里面没有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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