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物品的增多,董建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他越是翻找得仔细,越是感到心惊。
这时他才了解到,刚才和破女动手,是多么的侥幸。要不是对方轻视于他,他恐怕早就呜呼哀哉了。
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董建自我嘲笑了一番:“自己一个大活人,竟被死人的东西,给吓得不轻。”
董建开始挨个研究,被他认为是可疑的那一堆物品。
“这个小瓶装的东西好难闻,似乎是某种解药,应该没关系。”
“这个奇怪的兵器,怎么像个小轮子,也不知道干吗用的。干脆先放一边吧。”
“至于这个香囊……”
董建一边摆弄着物品,一边自言自语说着话,显得兴致勃勃。此刻,在他手上正拿着一个绣着素白绢花的普通香囊。
按理说这么一个普通香囊,不应该引起别人的疑心。但董建却认为,这样一个寻常物品放在普通人身上是应该的,但在破女这样一位大贼身上出现,却就不寻常了。
董建先单手托着掂了掂它的份量,觉得很轻,应该没装什么沉重物品,随后又捏了一下,有纸质感,似乎里面藏了书页之类的东西。
董建神一振,他拆开香囊,不出意外的从中找出几张纸来。
他略微扫视了一眼,便详细的仔细看来,董建愕然了,竟然是破女留下的一封遗书。
董建有些纳闷,心中好奇心大起,他拿起这几张信纸详细的浏览了一遍。
天尊重生记-第一百零三章婆媳双飞《》
看完之后,董建仰天长长的吐了一口闷气,然后紧锁起眉头,表情极为奇特,有懊恼,有不甘,更有痛恨和怀疑。变得心事重重。
他倒背着手臂,像个小老头一样踱着步子,开始无意识的走动。每走上两步,他就停了下来,思考着什么,然后拿不定主意,又走上几步,再停下来继续思索。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董建就像磨房里拉磨的毛驴一样,围着破女的尸首,不停的转着弯。脸上则晴不定,一会发红,一会儿变白,显得内心激荡,无法自控。
这种心神不定的模样,竟然发生在董建身上,如果被康熙和横牛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恐怕立刻大声的进行嘲笑。
董建之所以变成这样,全是因为遗书给他留下了一个很糟糕的坏消息和一个两难的选择。这个信函上竟然有毒,还是一种少见的毒,据信上说此毒只能由他家传的“风日宝玉”可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即使是传说中的几种解毒圣药也不可能解此毒。
因此在这几页纸上,破女很军清楚的告诉董建,这份遗书和所下的毒是他用来做最坏打算的后手,万一他哪天有什么三长两短,出了什么意外,那么能够活下来的十有八九会翻弄他的遗物。为了自己身后之事,他在信中打算和杀死自己之人做一个简单的交易,让双方皆大欢喜,不但能免除他自身的后顾之忧,还能让其得到一大笔财富和说不尽的好处。
至于是否会对方会不会和他进行这个交易,他一点都没有担心。
在书信中,破女提出的交易很简单,他要求董建少则一年,多则两年,必须去他的家中一趟。一来他所中的毒在两年之后就会仰制不住,二来他家中有妻妾、女儿和一份不小的基业,破女离开之前虽说做了很多的布置,放出了遮人耳目的迷雾,但如果长久的不回去,恐怕他的一干桀骜不驯的手下和仇家都会起了疑心,对他的亲人产生不利。因此董建也必须赶在事情变糟之前,去保护他的妻小,把她们安置妥当,最好能让她们远离江湖仇杀,过一种衣食无忧的普通人生活。
而作为弥补他暗算董建的代价,和让董建不计前嫌去援手的报酬,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名女儿,指定给董建为妻,嫁妆是他全部财产的一半和那颗“风日宝玉”。
破女在离开之前已经把宝玉交给了他的三夫人,指明了是专门做女儿出阁的嫁妆之用,因此董建为了小命着想,不想娶也得去娶。
当然他也明确的指出,他的仇家和敌人都很强大,一班手下也不好控制,以董建现在的本事直接面对,恐怕还无法应付。为此他特意在一处住所的暗格里,给董建安排好了两种虚假的身份,并事先留下了信物和亲笔证明信等东西,让董建自己来选择合适的身份。同时他还在信内列出了亲信人员、可疑分子和仇家敌人的名单,以及需用心注意的事项等细节。
最后,作为证实他留下此遗书的真心,他在最后附上了仰制毒的制作解药药方,和一些丹药炼制药方。
原来破女其实生活在都市之外的北海之巅。在那里有很多修真者。俗世之间之所以很少出现修真者,原来数千于年前,因为灵气的动荡,加上修真者对俗世正常生活的影响。不得已当年的修真者中的几个领袖人物,带领修真者全部迁移到了北海之巅。并耗数千名修真者之力布下了一个超级恐怖的禁止。从而分割了俗世于修真界的接连。而如果俗世中有人达到了金丹期,渡劫成功之后,也会被留在远在白海之巅的修真者所感应到,到时便会有专门人员带领穿越结界。等于把修真者和世俗隔离了开来。修真者一般也不可能离开北海之巅,闯过结界。只有一些执行特殊任务的修真者携带七大门派和魔宗的令牌。才可以通过。而修真者一些不能修仙的后代,也注定一辈子都不能离开北海之巅。在北海之巅过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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