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你不必手。”墨澈瞥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瓶子放在腿上,伸手将她的手拉了过来,仔细的查看着伤处。
“不用你假好心。”她赌气地想抽回手,却不小心被扯到伤处,痛得嘶了声。
“别动!”他皱起眉,低喝了声,将她的手小心的放置大掌内,以微带责备却饱含心痛的语气道:“看,皮肤差一点就烙焦了,难道你就不能成熟一点,别再惹事。”说着,他拧开玉瓶盖塞,把透明的玉露涂到她的伤处。
随着他手势移动,肌肤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原本的灼痛感降到近无。
望着墨澈专注的帮自己处理伤口的神情,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既甜蜜又有点酸楚,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原本以为经过那晚的事,他不会再理她了。原以为他们自己调整心态,再见到他时,可以做回原来的自己。可一见到他,那些原因全部化为乌有。
“谢谢王爷,其实这点小伤不必劳烦你为我上药的。”予欢觉得还是将两耳你的距离拉开点好,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王爷?莫测换调睇了她一眼,没吭声,低头继续涂药,完毕后,他将她别开的脸扳向自己,让琥珀色深眸对着墨黑的幽眸,“告诉我,为什么你总是喜欢让我动怒?”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总喜欢折磨我?”予欢坦然地望进他深邃似海的黑眸里,眼底有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闻言,墨澈伸手勾起她的下颌,唇边扬起一抹邪魅摄魂的笑容,“折磨你?我有吗?”
是她折磨他居多吧?他在心里苦笑,前几天,皇上派他调查贡品被劫一事,可他身在城外,心在城内,脑里全都是她那张抽噎的小脸,他发现,比起这张带泪的小脸,他宁愿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以往他从未在意过任何女人的泪水,可是她的泪水却让他心痛与无措。
予欢咬咬唇,倔强撇开脸道:“没有吗?先是怀疑我是下药的嫌凶,再将我关在这里不闻不问,然后把我的丫鬟关起来,严打拷问,她为什么要杀小圆子?她们没仇没怨的,还有,她为什么要下药?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你还不明白吗?”墨澈将她再次扳正过来,面对着自己,漆黑如墨般深沉的眼眸里闪着异样光芒。“不是她想这样做,而是有人想她这样做。你跟她认识多久?知道她是何来历吗?”
她撇撇唇,倔强道:“我跟你也认识不久,也不了解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而不是跟我朝夕相处几个月的姐妹。”听他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风齐天能抓沈爷爷威胁她,一样也能抓住容儿的家人,只是,她才不会轻易低头承认他的话是对的。
“我是你的丈夫!”墨澈脸色一沉。
“是协议的丈夫,又不是真的。”无可否认,他愿意承认她这样一个不洁的女子为妻子,她真的很感动,可是,她不能因为这样就抛弃自己的原则,跟着他这样过一辈子。
“谁说的……”说着,他蓦地低头,不经任何准备地封住她的小嘴。
予欢一愣,想不到他的吻会来得如此突然,当回过神想推开他时,他已放开她,一把将她搂进怀中,暗哑着嗓音道:“协议无效了,反正那是口说的,有没有立字为证,以后,你是我们墨澈的妻子,本王的王妃。”
“王爷,你的妻子何只是我一个。”予欢推开他,撇过头道。
人是贪心的动物,yù_wàng永远填不满的。她要做唯一,才不要做其中一个,所以,他们注定是彼此的过客。就算现在她的心偏向了他又怎样?只要她不说,不承认,永远也没有人知道她对他的感情。
她的回答让墨澈愣了下,旋即缓缓的扯起唇,“你是在吃醋?”他发现她的回答竟然让他感到愉悦。
“少臭美!”予欢白了他一眼,故意摆出不屑的设你去哪个,道:“虽然喝醋有助美容,但我习惯了用保养品。”
“是吗?”又来了,她又开始冒出他听不懂的词句?保养品?那是甚么啊?但他没有问,再次伸出坚硬的双臂圈住她,额头抵着她的,深深的凝视着她,墨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欢,能告诉我你是打哪来的吗?”
欢?予欢的心只感一阵悸动,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感觉两人很亲密。可惜怎么再亲密,他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以后他也会这样亲密唤别的女人。
人生苦短,今日不知明日事,他们真的很难得有这样的平心静气相处,没有针锋相对,只有温馨的拥抱。
如果他不是王爷该有多好!他们可以像一般的夫妇一样,相亲相爱,不必面对他就要纳侧妃的事。如果他是自己肚里孩子的爸爸多好!但是,这些都是如果,永远不可能实现的。
突然,一个念头从她脑里闪过,于是她温顺地偎在他的膛,轻轻点头,道:“好,但我们能不能做个交易?”
“交易?”
她微微将身子自他的怀中移开,面对他,深呼了口气,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没错,容儿的事能不能再调查清楚才作判断?还有,这几天可以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容儿的事已交由王府的刑惩堂去处理,不过你放心,不会再对她用刑。”他拥拥她,侧头闻闻她的发香。“你想去什么地方?”
予欢撇撇嘴,道:“什么地方以后再告诉你,但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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