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一种恐惧浮上心头,这个男人居然能骗过这么多人,将真正的斯旺达给囚禁起来,再用他的身份接近齐墨
不敢再想,她怒视着“斯旺达”,同样想知道真相。
“呵呵,”他大笑,赞叹道:“不愧是齐墨。不过”
顿了顿,他又开口,“我自认为将斯旺达学个十成十,不管是说话还是神态,本就是无懈可击,你是怎么怀疑的”
这是个骄傲的敌人,他不相信齐墨能看出自己的破绽,宁可认为是他的侥幸。
微微一笑,齐墨似乎猜到了他有这个疑惑,好心地解释道:“斯旺达喜好一切甜食,但是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怪癖,那就是不吃可可粉,一点儿也不吃。”
说罢,他含义丰富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九狸。
居然是自己那个无心的举动,那一小勺可可粉
“斯旺达”有瞬间的错愕,然后,立即恢复了正常,微笑起来,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显得凶狠异常。
“既然被你识破,那我只好不再演戏下去。我的话,看来你并没有往心里去,所以,我只好亲自来一趟,提醒你。”
齐墨挑眉,没有接话,却是走向一旁的九狸,一把把她圈在怀里,双臂收紧,勒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轻松开点咳咳”九狸憋红了脸,用肘推推齐墨的腰,叫他松开点。
稍稍松开手劲,但仍确保她在自己怀里,见她毫发无损,这才收回关切的眼神,眸色瞬间暗下来,冷眼望向面前的男人。
“华白,有什么话,不妨照直说。我齐墨不喜欢拐弯抹角。”
没错,这个假扮斯旺达的男人,便是许久没见的降头师华白。
虽然他之前戴了面具,齐墨没有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但能够逼真地易容,还将一个人学得如此之像,除了华白,齐墨不做他想。
嘲讽地勾起嘴角,华白抚掌,貌似愉悦地声音抬起八度,“你能记得我,这真好。”
一直没上话的九狸,眼神疑惑,不住地在两个人之间逡巡。
华白是谁看上去齐墨应该认得这个人,那,自己为什么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还有,他为什么阳怪气,周身都透着古怪和冰冷为什么要冒名顶替
无数个问号浮上心头,特别是感受到齐墨手心里传来的紧张和凉意,九狸越发害怕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她能够亲自感受到齐墨的恐惧
咬咬牙,齐墨开口,“华白,我和你无冤无仇,不明白你为何咄咄逼人”
华白扬手,懒懒做了一个叫停的手势,打断他,“你下岛之前,我好心提醒过你,不是你死,就是她死。既然你舍不得她死,那么你死,我也可以接受。”
齐墨低下头,和九狸飞快地对视一眼,却没有开口。
倒是九狸皱着眉,借机上话,大声用汉语冲华白喊着:“喂,你能听懂中国话不”
华白哪料到被这么一问,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九狸松了一口气,心说这下好了,免得用英语骂人占下风。
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是说不好英语,反而是更难学的德语好一点儿。
挣开齐墨的怀抱,她三步两步站在两个男人中间,抱着手臂怒道:“我说你,男不男女不女阳怪气的,跑这来拆散我们想干啥你不说我也知道,像你这样软绵绵的男人,就喜欢我们家高大威武的齐墨这样的男人,想搞同恋bl是很美好,但是你想占我的男人,我还不同意咧明白没”
没等她说完,齐墨一把把她拽回来,要知道华白可不是吃干饭的,九狸不晓得他的厉害,但齐墨知道。
“拉我干什么”九狸不乐意,甩开齐墨,嘟嘟囔囔地站好,退在一旁,用邪恶的小眼神瞪着华白。
完全处于震惊和崩溃的华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好半天,他才抬手揉揉额角,头痛万分,无比恼怒地看着齐墨,“这样的女人你也肯要”
九狸斜眼,不语。
齐墨露出一个含义深远的笑容,将手搭在她肩上,“所以,华白先生错爱了。”
华白眼中一凛,杀意立显,他周遭好似立刻降温了好几度。
那是一种因为被人看出nei心而产生的恐惧和怒意。
就在九狸以为,他们要继续僵持不下的时候,华白突然出手了
他快如闪电,九狸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觉得喉咙一痛,想叫也叫不出
与此同时,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儿的齐墨,急急上前,伸手想拦在九狸前面。
却终是慢了一步,华白的快,难以防备,难以抵挡,就在他生生捏住九狸喉咙的同时,一道蓝汪汪的影子“嗖”的一声,也盘上齐墨的颈子
“你可以反抗,如果你不想活的话。”华白手上使劲,话却是对着齐墨说的。
果然,齐墨没有妄动,因为他第一眼就认出了,脖子上那抹凉意来自于一条蓝色的细长小蛇,是华白随身携带的毒物,他上次在岛上亲眼见过的。
周围的黑衣人早在齐墨出现的那一刻,就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
齐墨举了一下手,示意手下,没有他的指令,绝不能出手。
“咳咳”随着他左手的收紧,九狸顿觉呼吸困难,猛咳一阵,嗓子里似被火燎过。
“我不动,你要干什么”齐墨眼睛盯着那蓝色的、吐着芯子的小蛇,身上一阵恶寒。
华白提着九狸,犹如提着一只待宰的羔羊,慢慢走近齐墨。
“你们上过床了,是吧。”
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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