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访书,我陪你玩儿不起。再说了,我就算是嫌疑人也应该去接受调查警局吧。你这样用私刑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谁说这是私刑了?上面儿已经把这个案子交给我了,我现在是只不过是在执法。”申访书的声音滑滑的,滑过单良耳际,像是抹着油。“这你是杀人凶手还是嫌疑犯,就得儿看你表现了。”轻佻的看着他。
单良用那双忧郁深邃的眼睛使劲儿瞪着坐在他身上的人,“我没杀过人!!!”
“这我知道。但这可由不得你了,有人想要你死,你没权没势,你就不得不死。”说完,站起来坐到单良面前的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的点了根雪茄。
身上没了束缚,单良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外套穿上,“我没仇家,要有的话,也是你!”
那人抽着烟,动作明显一怔,后来冷笑了一声又接着抽了起来,烟熏雾绕。吹在单良脸上,“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坏?”
单良也不理他,只当他发疯了。拿着衣服就往外走。意外的,申访书也没拦他。果然,门怎么也打不开。
结果申访书强硬的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就铐住了。
单良急了,“申访书,我真陪你玩儿不起!你要想玩儿,外面有大把的人等着陪你玩儿呢。干嘛非得和我过不去?”
申访书从背后抱着他,头抵在他肩膀上,声音靡靡,“你毁了我一辈子,就得儿陪我玩到底!”
接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针管朝着他走来,“我说的都是真的,王茗死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而,只有我能救你……”
第50章 缝合尸体
第五十章 缝合尸体
夜依旧漫长。月光洒进屋里。
黑暗中,地板上有东西拖动的声音。
单良已经不知道自己躺了有多长时间。他想扭头看那声音的来源。自己浑身却动不了了。
“我的手呢……我的脚呢……我的头呢……我的身体呢……”凄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夹杂着那拖动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后来单良清楚的感觉到本来柔软的大床上凹下去一块儿。渐渐地,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床单黏黏糊糊的。浓郁的血腥味儿包裹着自己。
“我的手呢……我的脚呢……我的头呢……我的身体呢……”声音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断断续续的,渐渐的竟开始在房间里回荡着。
那东西爬上了他的身子,脸上血r_ou_模糊的,是王茗!!!狰狞地瞪着他。眼睛白白的没有瞳仁,全都是白的,仿佛在夜里闪着光,睁得跟铜铃一样大,在那两个眼洞上镶嵌着、镶嵌着。甚至往外突着、突着。好像一低头就能掉下来。
单良想要喊,喊不出来。他想要动,动不了。就这样,那冰凉的还在流血的残破的身体在他身上压着。压着。
突然,那东西笑了,身体猛地向他头上扑着。那东西的身体结结实实的砸到单良脸上。瞬时,鼻息里都是那东西身上的恶臭。恶心的他想吐。
接着,那东西的身体又在他脸上往下摩挲着,像是想要向下移动。单良只感觉自己脸上已经没皮儿了,火辣辣地疼。
不一会儿,单良看到了,看到了那东西嘴里咬着一只手,一只断掉的手,就那么在嘴里咬着。冲着自己笑,上下嘴唇启合着,“找到了……”
这一张嘴,那手就掉了,掉在单良脸上的,那冰凉的手。
那东西也不再用嘴去捡掉下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嘴里多了一根挺大的针,更像是楔子。接着把自己的手臂放在那只断掉手的地方,开始一针、一针的缝着。
单良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掉在自己脸上的手动了动。越过自己的头,又拿起另一只手。开始缝着。接着缝上的两只手都能动了。
那东西就用手拖着身体,在床上爬来爬去。接着,找到了自己的脚,又开始缝着,这回缝的快多了。他站起来。站在床上。向下低着头,低着头瞪着他那两只血红的眼球,瞪着下面……
“是你…是你…害了我…是你…”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单良在床上躺着,躺着,瑟瑟发抖。
就这样,天亮就亮了,第一缕阳光s,he进来。那东西‘嘭’地一下爆炸了,爆炸了。碎成一块儿的、一块儿的。那碎块儿弹在自己脸上、身体上。生疼。
单良猛地一下坐起来喘着粗气,身上被汗浸s-hi了大片。
屋里却明晃晃的白。是月光,月光把房间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白霜。那光,有点儿凉。窗外,月圆如盘。单良从没有见过这么大、这么圆的月亮。那么大、那么凉。就像是窗外挂着的、挂着的王茗的眼。
旁边,申访书似乎听见了动静,睁开那双轻佻微怒的眸子倪着他。不耐烦的拽住他,强硬地固定在自己怀里。
“申访书,你放了我吧!”他想怒喊。但发出来的声音却虚脱无力。
“这都三天了。你还想逃?你出去只有死。”不耐烦地。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申访书便是咬上了那刚刚愈合的肩膀。接着又舔着那伤口,“疼吗?!”
单良咬着牙。忍着。
接着申访书又狠狠咬着,“疼吗?”
冰凉的月光映着他的脸。他的表情也跟着变得冰凉起来了。
申访书本来咬着他的肩膀,一抬头,便看见单良哭了,没有声音的。
“这就对了嘛。疼就哭。我喜欢……”说着又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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