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们不等吩咐,就一窝蜂地冲了进去,那庙里的僧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迎面就被发疯的海盗一刀剁翻在地。
夏浔急急闪进庙宇,只见巨大的建筑上处处都有精美的石雕,有权贵饮宴的场面有仕女梳妆,有农民耕田渔夫出海,舞蹈奏乐耕种战斗梳妆写信等日常生活,比比皆是。
还有许多栩栩如生的男女交合的画面,不但动作多种多样,而且细致入微,连s处都雕刻得惟妙惟肖。其中更有一些男人与兽女人与兽茭合的雕刻。那通译到底是个读书人出身,不知婆罗门教信仰,面红耳赤地大骂:“滛僧滛庙,个个该杀”
孰不知该教信仰性的和谐可惟达到与神合一的境界,苦行与享乐似乎是矛盾的,却被他们融合在一起。早在二到八世纪,到中国去的印度僧人,就常传授来自印度的房中术给中国人,可见该处风俗。
数百名海盗杀进神庙,不由分说就是杀人夺宝,一时间不仅茫然不知所措的僧侣们东奔西走,居然还从一些高大的建筑里逃出许多容貌姣好肢体妖娆的女人。
这些女人是庙妓,这里的庙妓起源于神庙舞女,寺庙财富和僧侣越多,神庙舞女就越多,不过这种早期学习宗教舞蹈歌唱并练习瑜伽的神之侍女制度,在长期发展过程中,早就演化成了庙妓制度。
庙妓们是僧侣及其信徒的私有财产,她们不但侍奉僧侣,满足他们的需要,还要侍奉贡献香油钱的施主,实际上就是从事卖滛的职业。
夏浔一见跑出许多女人,心中不由一动,急忙抢上几步,拦住一个尖叫着逃跑的庙妓,问道:“你们新接收的女人都在什么地方”
那庙妓听了通译的话慌慌张张地指了指,转身又想逃跑,夏浔一把扣住她的手臂,喝道:“带我去”
那庙妓无可奈何,见他并没有杀害自己的意思,只是乖乖听命,领着他急步向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赶去。
大殿上,唐赛儿已经醒来,或许是她从小接触各种药物,身体抗性比较强,又或许是庙里的僧侣有些独特的药物,可以让人迅速解除毒素,她已苏醒。
唐赛儿醒后就发觉身子被绑得紧紧的,大殿上供着一尊莫名其妙的佛像,还有几个莫名奇妙的和尚,似乎正在举办什么仪式。
一个山羊胡子的祭司端着一碗羊血,向那古怪的神灵嘀嘀咕咕地祷念一阵,淋血献祭,然后从烧红的炉火中拔出一根火钳子,火钳的头部已经烧成了红中透白的颜色,上边铸成古怪的纹饰,一步步向唐赛儿走近。
唐赛儿被两个和尚摁着跪倒在神像前,一时没法用缩骨术解脱绳索,正眼珠乱转地寻思着脱身之计,忽见那祭司持着火钎子向自己走近,还未走到面前,火钎子的热力便扑面而来,不由大骇,还以为他要对自己用刑,不由拼命挣扎起来。
可她一个少女,比力气哪能比得过这些膀大腰圆的和尚,被摁在那里竟是动弹不得。
“好恶心,他的袍子下面”
唐赛儿看那祭司走来,袍下似乎是光着的,两条干瘪的大腿,仿佛晒干的了尸体,急忙扭过头去不看。
这祭司是要以火钎子在她的肩膀和胸部上烫上从此服侍神灵的烙印,然后就要用一件神具破了她的身子,继而再亲自占有她。眼见这个俏丽的东方少女,风情与庙中近千个美貌的庙妓都有不同,祭司眼中不禁放出异样的光来。
他将火钎子伸向唐赛儿刚刚贲起的胸部曲线,正要按下去,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一个僧人脚步匆匆地跑进来,对他耳语了几句。祭司的表情有些纳罕,他转身将火钎子插回炉中,便随着那僧人走出去。
唐赛儿幸脱一难,不由松了口气,可是瞧那祭司似乎是有事情才临时离开,一会儿回来,少不得还要用酷刑折磨自己,奈何身上除了几样平时练功的小玩意儿,也没准备什么道具,而且自己正被绑得紧紧的,身上有东西也用不上。
正焦急间,一件东西呼地一下从宽广的殿门外飞进来,砰地一下落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撞翻了炭火,红红的炭火洒了一地。
摁住唐赛儿的两个僧人定睛一看,那滚进庙来的东西竟是方才走出去的那个祭司的头颅,不由大吃一惊。
两个人松开唐赛儿,怪叫着朝庙门处冲去,外边陡然跃进一条人影,身在半空,掌中便挥洒出一片匹练似的光芒,“噗”地一声,两个和尚被这一道白光,硬生生斩为两截,血光迸射,四段残尸摔在地上
空中那人影这才翻身落地,站定身形,渊停岳峙。
又惊又怕的唐妹纸一见干爹到了,眼泪立刻像拧开了的水龙头,哗哗地淌下来。
王宫被抢了
维拉曼神庙被抢了
据说强盗一共只有四十个人,都是东方人,精通一种在东方据说很神奇的法术,叫做道术。据说他们只要大吼一句真言,就能叫你手足无力,乖乖地伸出脖子挨刀。
据说他们还精通一种神奇的道术,可以撒豆成兵,本来只有四十个大盗,很快就变成了四百个,然后又复制出了八百个。
据说这些大盗还精通一种蛊惑人心的道术,所以王宫起火维拉曼神庙起火的时候,很多百姓突然中了蛊惑术,纷纷加入了抢劫的行列。
据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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