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让弟兄们把帐篷啥的都搬到半山腰的那个平地,看到没有?”老黄用手指着那块山坎给皮革员工看,“就是那里,全搬过去,三顶帐篷必须全都在天黑之前搭建完毕,否则都别想睡觉!”
在老黄的催促和经办员工的现场指挥下,三座简易帐篷如愿地在天黑之前都搭建好了,老黄、副总还有包括皮革男在内的六七个人住在中间的帐篷里,相对安全而又防风;另外那个帐篷住了其余的十几个人,虽说稍微有点儿拥挤,但是在这个白天明媚夜晚恐怖的荒野,没有一个员工愿意跑到剩下的那个帐篷仓库里睡觉;最西面的那个帐篷里面堆积了大米、方便面、桶装水以及汽柴油和煤气罐等杂物,根本不适合多人休息,单个员工才不想冒着吓破胆的风险跑过去享受单人间的待遇。与张阳他们上次宿营的情形类似,老黄也相当老练地让驾驶员把三辆车一字排开停放在帐篷北面的平地边缘,这样做的目的是:假如霍尔特山上有什么山石滚落之类的突发事件发生,两辆卡车和一辆金杯面包车也可以起到缓冲的作用。
老黄他们最初宿营的两天里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大家都在熟悉环境和完善营地建设,老黄指挥员工们沿着营地的周围挖了一条一米宽、两米多深的护营沟,按照老黄自己的说法,挖这条沟虽然费了一点时间和精力,但是这条沟的作用还是显见的,平素防止野猪等笨拙野物的夜间侵扰,下雨的时候还可以拦截爆发的洪水并且沿着沟渠的走向把山洪引流到山下的小河里,这也算是老黄的独特发明吧!
好景不长,熬了也不过两三天,就遇到了新的麻烦,而且这个麻烦对于整个盗墓团队来说还是致命的,那就是大家,包括老黄在内,没有一个人知道盗墓的具体位置应该在什么地方,也就是说,没人知道洛阳铲的第一铲究竟应该落在哪片草皮下。
“黄总裁,您得拿个主意啊?”集团销售副总小心翼翼地询问他的顶头上司,但是他自己心里也明白,这个一脸横肉的总裁也是一筹莫展,否则就不会站在山坡盯着眼前的开阔草原傻站半个小时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老黄看起来满腹经纶,但是他那套理论的实际效用就难说了,“磨刀不误砍柴工,咱们先把探墓点的问题考虑成熟了再采取行动也不迟。”
“这今天您不是一直在考虑吗?现在有什么具体的方案没有?弟兄们可都在这个荒山野岭的鬼地方蹲了三天了,有的弟兄都说受不了了,这片草原太静了,要是咱们自己再不搞点动静出来,那真得把大家憋疯。”副总是营销出身,他善于把自己内心的恐惧转化成全体员工的心声加以表达,从而达到利用集体力量实现个人主张的目的,倘若建议失败,那么根据法不责众的原理,自己是不用为任何事情承担一点责任的。
“这样吧,你带领你们营销部遴选出来的那几个弟兄负责探墓选址,你们争取在最近一两天之内找到合适的地点,一旦选址完成以后,我们立刻着手进行寻找鲜卑王陵墓的实际探墓工作。”老黄不是吃素的,他知道此番盗墓行动成功的概率很小,不来是不现实的,自己身后的势力不会允许任何可能的推诿,但是来了以后没有成效可就怨不得自己了,鲜卑王陵墓毕竟还只是一个传说,有谁真的看到巴音诺敏下葬的实况了?再说了,自己早就想好了替罪羊,这个营销部的家伙历来两面三刀地和自己玩阴的,这次趁机给他个小鞋穿穿,就算不能在董事会上撤掉他的职务,起码让他在今后的日子里对自己忌惮三分也是好的嘛!现在把选址的工作交给他,选对了,找到鲜卑王陵墓了,那么这个成绩肯定是自己的,而万一没有收获或者是无功而返,那么盗墓失败的责任首先就应该是选址负责人来承担,自己最多连带一点用人不当的领导责任,这种安排是无奈之中的万全之举。
营销副总闷闷不乐地带领着他手下的几个亲信下山去寻找墓址了,在这片辽阔的草原深处寻找一处千百年之前埋葬的那处墓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这件事情本身没有硬性的时间限制,营销部的人马可以慢慢寻找。万一不能按时找到也没什么可怕的,是黄总裁安排寻找墓址的时间没掌握好而导致时间太仓促造成的;万一老黄不计较时间,一味让自己找到鲜卑王陵墓怎么办?这也不必担心,老黄身后不是有个神秘势力嘛,那些人可不一定有那么好的耐性来无偿地持续支持这里的野外探险活动,别看活动不起眼,一天的工资、饮食、补贴以及其他全部花销,没有五千元是根本下不来的,等到老黄身后势力没了耐性,自然要对老黄兴师问罪,那绝对没有我们营销部什么责任,我们可是尽心尽力了。
这种选址上的困惑并非偶然,其根源在于老黄的这支队伍没有一个人是盗墓领域里的行家,更不要说专家了。在这个知识经济的年代里,一群对于鲜卑历史文化与墓葬仪轨一窍不通的企业人员,想要找到鲜卑王陵墓,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就在老黄与营销副总等人互相推诿扯皮地探墓的同时,青格勒图和白云飞,其实稍后还要加上卓云,他们已经逐渐开始形成一个全新的利益共同体,在以青格勒图为首的小团体的计划里,夺取蒙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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