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冬儿和睦相处,说不定武卫既不会再提那已结案的案子。
「来了。」门里冬儿喊着。
凌儿情绪骤然紧绷,担心不苟言笑的武卫跟着出来。
门一开,冬儿瞧见门外的人赫然一震,不由得提高警觉,然凌儿劈头即不自在道:「可不是我要来,是……是,许大夫要我拿这东西来。」她将手上冬儿高举,让冬儿瞧见,解释她此行并无恶意。没看见武卫,也松了一口气。
冬儿眼神落在凌儿手上包得扎实的物品,「这是什么?」她卸下心防,将门敞开走出去……凌儿已无功力她根本不须防备了。
「许大夫要我拿来给妳补胎的。」凌儿不自在的勾起笑容。
「给我补胎?」冬儿下意识抚着小腹,昨儿回来与武卫提及,想到他欣喜若狂的抱着她直打转,转的她头昏眼花,甜蜜滋味仍在心头。
「拿去吧。」凌儿道。不知为何望着冬儿柔和的眸光总会自惭形秽,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从小到大她即忌妒冬儿,以至屡次害她,使得她萌生下钟祈山的念头。
冬儿伸手接过道谢,客套道:「帮我谢谢许大夫,赶明儿我要我相公带只鸡过去。」「免了吧,妳留着养胎,许大夫那儿终日山珍海味,不愁没得吃,妳自个好好保重,现有孕在身别乱跑了,我要回去帮忙了,改天见了。」凌儿别扭的说完一大串话,连忙扭身离去,眼眶不由得盈热。冬儿明明是她的手足,过去她怎那般狠心的落她于难,假使两人当初毫无嫌隙,现在她或许不会遭天谴落此下场。
算了!再想也没用,她只能活一天算一天,听天由命。
冬儿见凌儿脚步仓促自己也有事要忙也就不留她了,她正要关门,忽见一名口摀黑布男子鬼祟尾随凌儿,她忽然停住关门,男子赫然从腰间亮出匕首,一道闪光愕然往凌儿身后就要刺去,冬儿震惊大喊:「凌儿小心……」冬儿一个飞跃,迅雷般往男子手上匕首击出卷云掌。
續篇10鶼鰈撫慰(h)
續篇10鶼鰈撫慰
聽見冬兒驚喊她小心,凌兒霎然轉身,見一掩面男子手上匕首將要刺來,下意識出掌護身,掌落之後,猛然發覺掌心無力只是一道空拳,不及懊惱功力盡失,冬兒已襲來卷雲掌猛烈擊落男子手中匕首。
男子愕然一驚,空手做出出招之勢,瞠眼見趕來的冬兒與凌兒長得一模一樣,一時間詫異的頓住,不知自己要殺的人到底是誰?不及思索,見要被孿生姊妹夾攻,快速往冬兒出手。
「壯士何人,為何要殺我姊妹?」與男子交手的冬兒問。
男子感受到冬兒功力深厚,招式裡帶著一股邪魅之氣,視不出招路,他被打得節節退去。看今兒是沒法交差,也瞄見一旁略為驚慌的凌兒都無再出手,心想她武藝應沒現交手這位高強,心思一轉,見已退到一座牆邊,忽轉身縱身一躍,放棄今兒突擊,跳上牆頭,保命要緊,頭沒回旋即往屋頂躍去。
冬兒與凌兒眼睜睜看他逃離,無意再追,男子身影倏忽不見,冬兒狐疑問凌兒,「誰想殺妳?」冬兒如此問道,凌兒突覺可笑,嗤出一口氣,訕笑回道:「想殺我的人多著呢?妳相公不就其中一個了。」「他職責所在。」相公被誤會,冬兒理直氣壯提起胸膛嗆道。「倘使妳沒殺害那些人,我相公怎會欲將妳繩之以法,只怪妳傷害太多人類,怨不得誰。」凌兒聽聞冬兒指責,哼了一聲,「是!錯都在我,這樣行了吧!感謝方才救命之恩,托妳所賜我現除了會幾個架式武力盡失,說不定明兒就被暗殺,我死了,你們夫妻滿意了吧。」語畢滿腹委屈的凌兒旋即扭身將走,眼眶卻不禁紅了。
「妳怎仍不知悔改,許大夫為人忠厚,他願收留妳,妳既要珍惜福分,再為非作歹,沒人保得住妳。」凌兒停下腳步,背著冬兒道:「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叼唸,要當娘了變囉嗦了,反正,妳保重,我還要見我外甥出生呢,我走了,改天再來。」她急促說完,半跑的走開,眼淚不禁掉了下來。該死!她從不是感情用事之人,怎沒武功了,動不動就掉淚,往常冬兒這麼回嘴,她應該會回她一掌,將她打得去貼壁,然後再給她點上陰陽穴,讓在牆上貼個一時辰好好懺悔……她以前都是這麼欺負她的,她可以趁她沒有武功了,來報復啊!
可是,她沒有,還一再救她性命……
回到醫館眼淚乾了,只是眼眶仍紅腫。她走進去,醫館裡好幾人正等著診療,許弼正忙,在抓藥的掌櫃望她一眼似沒發覺她異常,走過許弼面前,她瞄見給人把脈的許弼多瞧她幾眼,好像發覺她哭過,她趕緊快步往後房去,找水洗把臉,理淨纏繞千絲萬縷的思緒。
晚飯冬兒殺了隻雞,將許弼調配的補帖拿出一帖燉了,武衛未開門即聞到屋內傳出一股帶著濃郁藥草的煲湯味,累了一天聞到娘子的好手藝沉著的臉立馬眉飛色舞。冬兒來開門,他即問:「今兒煮了甚好料,聞得飢腸轆轆。」冬兒知道她相公習醫,一聞就知道那是什麼藥方子了。
武衛旋即栓上門跟著冬兒走進大廳。他一臉燦笑,冬兒卻似悶悶不樂,他納悶,「怎了都不說話?」想她煮了安保湯,八成不舒服。
「沒啊!」走進大廳冬兒即拿碗盛飯,平常他回來都笑mī_mī的,今兒卻似心事重重,武衛擔心。
「又害喜了,不舒服是不?」武衛心疼。「我再請陳嬤嬤來幫忙,妳白天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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