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木觉的,没一些凉意,再绞,再擦,也还是热。
阿桢闭了眼,靠了墙,在昏昏的光里,却有一张少年的脸,隐隐绰绰地在眼前浮现起来。
很奇怪的,分开了这么久,那小孩儿的样貌反而在她脑子里更清晰起来。
眉毛浓浓的,眼珠子也漆黑,安安静静地盯着人看时,像是要把人看到心里去。
很小的时候起,在这双眼睛里,就只能够看得见自己。
小小年纪的,神情就很严肃,很少笑,但是一笑起来,左边的脸颊上又会浮起一个轻浅的梨窝儿来。
这事儿,他自己大约是不知道的。
因为还是个没长成的少年,他的身子有些偏瘦,却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对儿矫健的长腿,胳膊也修长有力。
一到了夏天,因他总在太阳底下奔忙,从后颈到肩膀,便都被晒得黑不溜秋的,然而一头乌黑的头发又是说不出来的柔软,她忍不住的伸了手去揉,他并不抵抗,只微微低头,别扭地皱起眉,显出有些害臊的样子。
这时候,她便忍俊不禁地笑,又忍不住的要去亲他。
揽了他的头,像是玩儿似的,沿着头发一路亲到下巴,又再贴到嘴唇上去。
他的味道带着股小男孩儿特有的干干净净的甜味,他也和她亲不够一样,亲上了,就总缠着她的嘴唇不放,一副迷恋沉醉的样子。
就算是到了床上,他也是实在太生涩,又说不来甜言蜜语,表达起爱意,只会把她一遍遍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的亲。
那时候,他还什么都不懂,但是最真最好的感情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她。
多不想离开他,多想一直这样下去。
可是,还是要离。
他的心,是她剩余的不多的宝贵的东西,就把他放在脑子里,揣在心窝里,就这样,永远都不会碎。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个罪人。
回想起少年干燥的嘴唇,阿桢的周身又更燥热起来。
手里的毛巾不知觉地掉落下去,手顺了脖颈,移到乳间,轻轻地揉搓起来。
头一回,他隔着衣服摸这儿时,就像对待什么宝贵易碎的东西一样,这样轻,又是这样的小心。
后来,他学着把嘴唇贴上去,也是轻轻的,心和身子都仿佛被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痒丝丝的。
慢慢的,他的呼吸沉重起来,又再被她逗弄个几句,就连耳根都烧熟了,再下口时,也就没了轻重,尖尖的小牙赌气般啃着晕红的部分,弄得她周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回想着这一些感触,阿桢阖了眼,手指尖无意识地揉起自己胸前那两颗挺立起来的红缨,额角边渗出细密的汗,呼吸里也带上了喘。
他又沿着她的胸口再一路的亲下去,到了小腹,还要再往下,她的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头,另一只手伸了下去,一把握了他勃起来的那处,轻轻地动起来。
他喘息着抬起脸,眼圈倏地红了,带着一些不甘,直直地盯了她。
其实,他如果非要亲,她是肯的。
如果她不是这么龌龊,如果她不是这样的一个破落货……
可惜是没有如果。
她只有轻轻笑笑,安抚般的牵了他的手,放到自己那早就早就春水泛滥的那一处。
阿桢的手往下移,略过平坦的小腹,滑到那一处,回想着少年手指的触感,慢慢地揉弄起腿间那颗肿胀的樱珠。
黏糊糊的春水顺着指间流淌下来,脸色日趋潮红,不得不压抑住呻吟,一只手扶了木盆的边沿,支持不住般地坐到了水泥地上。
在这些事上,他本来并没有到那种学会体贴人的年纪,却只因为对她本能的疼惜,自己再是难耐,也总温柔地顾着她,总慢慢地置入,再慢慢地动。
阿桢闭着眼睛,难耐的,一根手指不由自主地探进去,慢慢搅弄起来。
然而,他要真不管不顾地动起来,又几乎能够要了她的命,像一匹饥饿的小狼,每一次,都像要噬了她的魂灵一样入到最深,全身的几百根骨头都要被他弄散架。
她朝着深处挖弄了两下,剧烈喘息着,又加了一根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地chōu_chā起来,春水和汗水沿着大腿根一道淌下,越动越快,身子颤动了几下子,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像滩烂泥般的软了下来。
粗粝的水泥地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水渍,暧昧不清地混杂在一起,再辨不清楚什么是什么。
外面的蝉声偃旗息鼓了一阵,又再度如火如荼地响起来。
她慢慢的平复了呼吸,仍坐在地上没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又把头靠了墙,带着淡淡的笑闭了眼,久久都没有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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