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祖父是个老顽固,他父亲是个蠢酸儒,别的都不管, y- in 乱家婢、败坏家风的事却绝不许他干,秦楼楚馆更是不许他去,上回买下雁姬就让他挨了一顿打,那叫一个疼!
薛少凌觉着没趣,想扔下话本不看了,却注意到后面一段有些不同,那书生见不了小姐,心中郁愤不已,随身书僮见状有心替书生排忧,便跪在地上用口替那书生舒缓yù_wàng。
这一段写得极其生动,配的图更是香艳无比。薛少凌主意一动,压下心头的燥热,轻轻握住了手中折扇,笑吟吟地朝外头的人吩咐:“去把屈敖带来。”
屈敖身上的伤好全了,吃得好,穿得也好,瞧着j-i,ng神气和前些日子完全不同。他背脊挺得笔直,是打小练武练出来的,配上那冷峻的脸庞显得浑身正气。
薛少凌感觉看到了屈敖,好像比刚才看到那话本上 y- in 靡香艳的 y- in 词艳句更为兴奋。
薛少凌用折扇轻敲着掌心,慢悠悠地说:“听说二弟很想跟着我一起听夫子讲课,可惜呀,他是庶出的,没那资格。”
屈敖抬眼看着薛少凌。
薛少凌含笑说:“听说你前几个月受了重伤,差点死在雪地里,是我那傻二弟救了你呢。二弟就是这么有善心,猫也救狗也救,不知底细的人还是救,都不想想自己会不会救回个白眼狼儿。”
屈敖把拳头捏得咯吱响。
薛少凌见差不多了,眼底笑意更盛:“跪下。”
屈敖脸色难看,最终却还是弯下双膝,重重地跪在薛少凌面前。
薛少凌满意地拿起旁边的书,扔到屈敖面前,让屈敖翻到他刚才看的那一部分。
当那不堪入目的 y- in 乱画面映入眼帘,屈敖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愤怒,憎恶,屈辱 千万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让他恨不得奋起擒住眼前的薛少凌,拧断这纨绔恶少的脖子,让这纨绔恶少再也无法这样逞凶作恶!
薛少凌悠悠笑道:“你若不愿意,我也不逼你,只可惜我那二弟那般聪慧善良,终归还是没法如愿以偿啊……”
屈敖又握了握拳,他放下手里的话本,抬手解开了薛少凌的腰带,脱下薛少凌的亵裤,张口含住了那属于少年的x_i,ng器。
薛少凌从未被让人这样伺候,只觉得屈敖的嘴巴着实厉害,叫他舒服得紧。他学着话本里的污言秽语折辱了屈敖好一会儿,按着屈敖的脑袋直接s,he在了屈敖嘴巴里。他退了出来,欣赏着屈敖屈辱的表情,恶劣地用半软的x_i,ng器拍了拍屈敖的脸颊:“都给我吞下去。”
屈敖被迫在薛少凌注视下做出吞咽动作。
薛少凌满意地一笑,夸道:“真乖。”
第三回
薛少凌在屈敖嘴里泄了一回,颇有些食髓知味,每到来了兴致便把屈敖叫到跟前伺候。
那屈敖生来有傲骨,却因受了薛二少的救命之恩不得不屈从于薛少凌胁迫,每每思及往日师长教诲,心中痛苦不堪,恨不能自绝于世。
薛少凌x_i,ng格虽恶劣,却也言出必行,圆了庶弟薛子清旁听的念想。
这天薛少凌让屈敖随侍在旁,自己到了夫子讲学时却一概不听,不是翘着腿坐在那看闲书,就是倚在美貌婢子腿上呼呼大睡。
夫子对此仿佛已习以为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专心讲学,等目光落到薛子清身上后便多了几分欣慰,连连夸奖薛子清字写得好,学得也用心。
中间夫子安排了功课,自去休息了,薛子清悄悄向屈敖示意,让屈敖与他一同走到外边。
眨眼已是初夏了,屋外有幽幽蝉鸣响起。薛少凌最为苦夏,正枕在婢子膝上酣睡,而婢子则不急不缓地给他扇着风。
隐隐约约间薛少凌听到有人关切地问:“阿兄他不曾为难你吧?”
另一个人答道:“不曾。”
薛少凌像是做了个好梦,唇边带上了笑。
有趣啊有趣,一对苦命鸳鸯硬生生遭恶人拆散,真是叫人可惜。
薛少凌心中一乐,睁开了眼,真巧瞧见薛子清与屈敖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他眸光灼亮,天生便带着几分戏谑般的恶意。
屈敖被那灼人的目光一看,心咯噔一跳,心道这混世魔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而不管是什么主意,回去后总免不了被他一通折磨。
屈敖看了眼面带欢喜、重新坐定的薛子清,又和往常一般眼观鼻鼻观心,一语不发地立在一旁。
他早夭的弟弟若是能活着,定然会像薛子清这样善良而天真——薛少凌这种魔王再世般的煞星世间肯定罕见。
可惜他的家人都已惨死屠刀之下……
薛少凌不知屈敖难得地被勾起了对家人的哀思,结束了一上午的听讲,他伸了个懒腰,着人去告知薛老爷子自己午饭不在家里用了,要去找他病秧子未婚妻培养培养感情。
未婚妻和薛家门当户对,薛家以前有将军,她家以前也有将军;薛家后来出了宰相,她家虽然没出,但出了个皇后。两家老爷子都可谓是位极人臣,荣宠无限,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可惜被指腹为婚的两个小辈一个成了纨绔子弟,一个成了病秧子。数来点去,这一辈里头竟没有一个能看的!
薛少凌带着一群狗腿子一路扫荡,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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