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云翔在风澈的身上攀来攀去,风澈大步走了回去,“云翔,你去父皇那给我盯着,有谁敢对父皇不敬。”风澈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吼。”云翔“噌。”地一声就消失不见了,风澈先回宫更衣,再去会会那群打扰自己和父皇独处的坏蛋。
风澈思考再三,穿了一件明黄色的衣服,黄底黑绣,有龙腾等图案,雍容华贵,可他却只用了一根明黄色的布条系出了头发,轻易之间,头发就可以披散下来,官靴就是官靴,好沉啊。风澈一步步慢条斯理地走向风凌所在的议事厅,(这名字是风澈取的,本来的名字长而文气,风澈看不顺眼)
“父皇。”风澈冷着一张脸,看向厅里的众人,怎么说呢?外国的就是外国的,金发碧眸,金发蓝眸的都有。虽说是使者,可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选美大会的现场呢,“澈儿你怎么来了?”风凌抱住了向他走来的风澈,尽管风澈再不愿和这些使者共处一厅,但是,既然自己能够舒舒服服地坐在父皇的**上,那便算了,“陛下,这。”几位本朝大臣面露难色,因为接下来说的,是朝廷与番邦的协议。让二殿下知道,恐怕有些不妥吧。
“没事,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吧。”风澈把头枕在了风凌的肩上,发带适时的飘落,两人的黑发纠缠到了一起,让人分不清楚这根是谁的,那根又是谁的。风凌倒是很大胆地喂风澈吃新鲜的葡萄。到来的使者不免大吃一惊,这葡萄是刚刚进贡来的,总共也就几斤的样子,在这一喂一喂的,不就没了吗?“陛下,我国国主是派我们来告诉您,5年之后,就是比赛的时候了,我国皇子有十几名,可是你国只有两名。”言语之中不免带有自豪与讽刺之意。的确,天召国,只有两名皇子,原因是什么呢,就是风凌太专情了,
“啪。”是人都知道,打他国使者,就是意味着打了其国的君主,可是风澈还是扇了他一巴掌,风凌明明可以阻止,却也没有阻止,因为风澈的身手已经快到似一阵风飘过一般,根本没人看清(除了风凌)。“额。”被打的人知道是风澈打的,可是无奈,根本没有证据,自己也只是看到了黑发飘舞才肯定是风澈的,但这根本不成证据。余下的,只有脸上火辣辣的痛,可恶!
无奈这是他国地盘,只好另找话题。“我国国主拖我把此剑带给凌帝。”单膝跪地,双手捧剑直上。风凌看着这把剑,不免莞尔一笑。是伪造版的听风,看来他是想见见真正的听风喽,
“听风。”听风一出,伴随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伪造版听风立即断为两截。“听风。”使者大喊,今日终于有幸目睹其真面目了,只是中间的剑缝?“敢问皇上,此剑真乃听风?”他不信,听风依书中所说,中间并无此缝。风凌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在看见风澈好奇的目光后,幽幽开口“当年,朕有一不会魔法的兄弟,名为隐月,”顿了顿,看看澈儿的脸色,没生气。还好,澈儿生气起来,自己都有点承受不住。“朕与他得一无情剑法,此乃不会魔法之人的圣书,因为无情剑法可以与魔法7级所匹敌,于是就手撰了一份,如此一来,一人一份,两人同时习此剑法,看看谁输谁赢,当年他的剑法在朕之上,可是没想到那场比试,朕以剑身抵挡,他一剑刺来,正好把剑身中间刺穿,一处断裂,则剑身中间一条就缕空了起来,说来也巧,朕就以剑缝卡住他的剑,一弹,他的剑便被甩了出去,入木三分,由此,朕赢得那场比试,随后他约定几年之后再比,隐月就走了。一战下来,朕没伤着什么,反而听风倒是留下了一条剑缝,朕也是到后面才知道,这便是铸剑师的用意,有此剑缝,听风一出,而无声无息,还可以反扣敌剑。”风澈看着脸露自豪的父皇,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我要以实力收服天下,向父皇证明,我能站在他的身边,保护他。
“额,”使者不禁惊愕,原来铸剑师的良苦用心就在于此啊,此行一来,既核实了听风去处,也通知了比赛一事,自己已经完成了使命了。“陛下,臣告退了。”说罢,使者团就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父皇,他们无不无聊,跑到这里来就为了听故事?”风澈躺在风凌的怀中,惬意地吃着送入口种的甜葡萄,还时不时地**风凌的指头。这分明就是在调戏,风凌如是想着。
“澈儿,如果你没有亮出你的身手的话,就不只这些了,他们本是来下马威的。”他国的意思,风凌怎么可能不明白,所以没有阻止风澈,打了也好,早点完事。“父皇,我要去魔法学院了,”风澈恋恋不舍地环住风凌的脖子。“怎么了?”风凌拍了拍风澈的头,担心问道。“我舍不得父皇。”风澈闷闷地说道。“傻澈儿,你只是去学习,到时候,父皇可以抽空去你们学校看你啊。”风凌在找借口安慰着风澈,至于要不要去看他,这还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他感觉,风澈对自己的依赖,有点,像是对自己情人一样,虽说澈儿是说喜欢自己,可他怎么又会懂喜欢的含义呢?亏自己还为这事高兴了许久,想到这里,风凌脸上挂起了自嘲般的微笑。
“那你一定要来哦。”风澈高兴地说道,父皇要会来看自己呢,自己的学校生活不会孤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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