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可以相提并论吗?”红尘看了寻善一眼,突然一笑,笑容意味深长。
司简不语,抱紧了寻善。
寻善问:“什么五年两年的约定?”
“男人间的约定。”红尘答。
寻善笑了一下,感觉无力,转了头靠进司简怀里,“我想睡一会儿。ww”
司简点一下头,抱她进屋。
再次出来,司简面色如罩寒霜,一色冷冽。
红尘坐在树下,玉兰花飘落在他身上,他看向远处,目光飘渺清淡。
苏阿愁站在他身边,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入目看见一双白色帛靴,才抬了脸。
“公子。”
“东西。”
苏阿愁从袖中掏出一卷画像,交到司简手中。画像年代久远,底边已有黄晕,周边一些地方甚至还被磨损,稍显破旧。
司简拿过画像也不急着打开,只问红尘:“事情如何?”
“全都办妥。”顿了顿,又道:“马车也已布置好。”
“你可真是急性子。”司简嘲弄。
红尘不屑,“人都被你霸占了十来年,我能不急吗?”
“笃定的人是你,红尘。”
“你未免太过自负。”
两人对视一眼,眸中升腾起无尽杀气。
苏阿愁插嘴一句:“公子,红尘兄,能否听在下一句?”微微抱歉的声音。
司简嘴角一动,似笑非笑:“若是关于刘氏之事,大可不必再讲。”
“公子英明。”苏阿愁垂首,“刘氏大不如前,刘扶萧也病入膏肓,早已不是公子的对手。先前刘氏内部煽动武林英雄欲声讨青霜宫,却被刘扶萧悉数压下。想来,刘扶萧不再与公子为敌,倒有洗心革面之意。公子为何也不顺势而下,给双方留一条后路。再说,刘氏本就是公子的……”
声音顿住,不再讲下去。
司简面色不变,无动于衷。
红尘道:“你是想一网打尽?小白知道,恐怕也不认可你的行为。”
“这事无需你插手。”
“若不是牵涉小白,你以为我愿意管?”
红尘冷笑,站起身,挥袖,离去了。
无数红羽跟着席卷而飘。
司简转了身,背对苏阿愁。那副画像被他拿在手里。
“再派你一事。”
“公子吩咐。”
夜寒如水,一色朦胧。
沛庄之外,月色稀疏,世界灰暗一片。
青霜宫里宫灯一盏盏,沿着道路林立而起。
唐年君坐在殿内,开了窗户,小酌一杯,“细细算来,主子携颜寻善走了好长一段时间?”
“恰好半月。”慕容答。
唐年君转头,看向窗子外模糊的夜色。“颜寻善……”
“不好说。”
“主子真爱她。”
“是啊,把整个门派都扔给了我。还放了你长假。”慕容笑一声,眼里有探究,“好好享福吧,说不准,哪天用到你,你连看你妻子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再说思思有孕在身,还真得顾着她一点。”
“从来猜不透主子的心思。”唐年君略有失意。
“那是你蠢,年君。”慕容不给他一分面子,再一次戳了他心尖窝。
唐年君再一次怒起,把酒瓶往桌上一掷,“慕容,你若真懂,那便给我说说看主子的用意。”
“我不过拙见,你当真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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