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不会的,不想你伤心。”陶成池说道。
“信你呀。”白徐行抱他,“某某。”
“嗯。”
“我以前好怕的。”
“小时候啊,外婆带我去吃碗面在小阿婆去世之后。他们很少带我去吃外面的东西的,外婆点的那碗面呀,是小阿婆的味道,随便走进一家早餐面店都是这个味道。小阿婆特意为我学的,她看其他人都是自己亲手做什么给我吃。”
“外婆说啊,我总不能哪天饿得不行吃面的时候,吃到熟悉的味道在那哭。”
“陶成池。”说着,白徐行又叫一声陶成池的全名。
“在。”
白徐行埋他颈边,“我怕啊。我怕什么时候白家林家倒了之后,他们还是把我当小婴儿一样把我紧紧护在身后。就算自己吃不好睡不好,也要供我过得好。”
“很多人都觉得我天生天独酌后,想比我有钱,想比我有才,想比我好看。树大向来招风,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白林两家的倒下而高兴。我便更不能当什么事都没有。”
“天天觉得我天生好命,为什么不问问自己爸妈,问问自己爷爷奶奶,几百年前大家一样水平吧,为什么偏偏我们家就发家致富了。”
“我去学习,我是男的,不该多于后方咩咩叫受人保护,我也要守护我的家人。”
“我刻苦地学,拼命地学,他们能在大学毕业这时候一出去就直接扛家么?就算家道中落,他们可以么?”
“我能!”说着白徐行挺直了肩膀,额头还是依着陶成池不放。“太爷死之后我只得更加努力,也更加留恋亲人。我怕我还为佩剑,出门已是江湖。”
“陶成池呀,还好你来啦,我不用那么怕啦。”白徐行张嘴轻咬陶成池耳垂。
“也还好你来了。”陶成池搂着白徐行,说道。“我,有股难凉的热血,又有一身彻骨的冷漠,我很早就明白,我不会是谁的青春,也不该去祸害哪个人。我重来是对想象中的喜欢的人残酷到底,不管是男是女,我讨厌改变。”
“和你一起,其实也有很多顾虑,你的情况我本该放手,不该这样不肯分离。”
“有时候我都感叹自己是块铁,人家石头好歹捂热了不会那么快凉,我是刚给你一点希望就凉透的。好吧,除了你,我就静静的,待在你的手掌心。”白徐行好看的眼睛看着陶成池,手向后伸,要与他十指相扣。
“我对事情的掌控欲非常强,稀稀,很多人讨厌被剧透,我却是最爱被剧透的那一个。我要知道大概始末,事情走向,发展情况,可以说是讨厌乃至厌恶有什么能改变我决定的。”
“这样的我,你可以宁静过一辈子,不需要感受什么被人喊叫恶心的同、性、恋,不需要为情爱所困。我也想过,我是不是该就此转身离开,及时分别。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生活平静下来,小学迷糊,初中反抗,高中独自,大学上班,岁月走啊走,到了慢行的时候。”
“说不担心未来,是假的。你太好了,虽然我的骄傲让我说不出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的话吧,可也差不离另外。”
“我们看待事情很多都相同,我解决一向是该断则断,要断就赶紧断,你确实能让双方都舒服的存在。我啊,可不行。”
“稀稀。在我这里说喜欢你一辈子不是说我的喜欢真的能这么自信坚持一生。而是此刻对你的爱,让我认为自己能爱你一辈子。总而言之,此时此刻,我爱惨了你。”
“我多庆幸有你,我以为我不会去包容,也不会有人在我包容的同时有包容我。还好你可以。”
“我也是的呀,某某。”白徐行亲陶成池脸颊,吧唧。再挪挪,额头碰上。
陶成池喜欢与白徐行额头相抵,白徐行也喜欢,白徐行额头敏感,有时一些发丝在额头上边使他感觉麻麻,和最喜欢的陶成池这样子做,似乎j-i,ng神在问好,感情在共鸣。
我与你。
亲亲,吧唧。
——
冬天下雪,s市有些小雪,白徐行去机场接某某。
“雪小啊。”陶成池出机场评价道。
“是呀。下次去你那,和你一起玩雪好啦。”
“好。我赶紧准备。”
“稀稀。”陶成池与白徐行走在大街上,人们呼吸之间,白雾都可见起来。
“嗯?”把大半张脸都捂住的白徐行和他牵着手。
“如果我明年夏天结束也没与你在一起呢。”
白徐行嘴巴被盖得严实,弯如月牙的眼睛还是暴露他的笑意和可爱,“哎呀,陶成池。夏不夏天不重要啦,我不会对你说‘夏天结束了’这种话的。有你在,就最好呀。”
“我好欢喜侬呀。”
陶成池握得紧了。
——
夏天,陶成池没和白徐行说什么,时不时跑h市见见外公外婆,和白徐行一起看看书。
下一年春天,自然而然地承诺相守一生。
这辈子就是你啦。
作者有话要说: 码于中秋节,上一个星期——我还有两三章就完结啦。
这个星期……一章搞了它!
有点匆促啊。
主要是我这个阶段要补习啊,以前都不补,唯一的一次试探体验非常不好,但今年要中考嘛,对,我还在准备中考。我的朋友星期六都去补习了。我很犹豫啊,想去也不想去,内心打算星期四晚上来一章,星期五一两章,要是能完结,我就去。
然后,星期四的午休老师就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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