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跪在地上,跟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叫爸爸,婆婆心里接受的了吗?会不会羞愧
的连死的心都有啊……
被男人qiáng_jiān,是对身体的凌辱,而跟与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男人叫爸爸,则
是精神上的羞辱,有时候,精神上的羞辱,比ròu_tǐ上的折磨更加难以接受……
肖雅身子微微颤抖着,脸色因羞辱而泛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大威继续托着她的下巴,语气异常坚定的说道:「看着我…………乖………
…只要你听话,我绝不会打你…………来,别害羞,看着我……叫——爸—爸…
………」
「不要叫……不要啊……」一旁的丁梅凄厉的尖叫起来:「……肖雅,不能
叫啊……你们……你们这群畜生啊………」
大威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板抽了过去,随着丁梅的一声惨叫,后半句话硬
生生被憋了回去。
大威继续面对着肖雅说道:「乖,别理那只老狗,一会再收拾她!……来,
叫——爸—爸!」
屈辱的泪水再次溢满眼眶,肖雅强忍着才没有哽咽出声来,嘴唇翕动了几下,
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爸……爸…………」
大威微微点头表示赞许:「乖……,真听话,老爸爱死你了,来,再叫一声,
声音大一点,来,叫爸—爸…………」
屈辱的泪水小溪般滚滚而下,流过脸颊,流进嘴里。肖雅嘴唇翕动着,哽咽
着提高了声调:「……爸—爸……」
「叫亲爸爸!」大威加重了语气,脸色森严如铁。
「……亲爸爸……」
「再叫一声,大点声!」大威暴喝。
「……亲爸爸!……」
大威脸色和缓下来,摸了摸肖雅的脸颊,夸奖道:「真乖!从今以后要一直
这样称呼我,说话的时候要先叫爸爸,然后要自称女儿,明白了吗?如果不听话,
哼哼……」说着大威恐吓地一挥竹板,带起一缕尖风:「记住了吗?!」
「记住了……」
大威猛一瞪眼,突然狠狠一板抽在肖雅rǔ_fáng上:「没记性的贱货,知道为什
么打你吗?」
肖雅疼的脸都变形了,拼命护住胸口,连声叫道:「……爸爸别打了……别
打了……爸爸……女儿知道错了……」
大威又是狠狠一板抽在肖雅手上,骂道:「错在哪了?!」
肖雅疼的呜呜哭泣,急忙答道:「……女儿刚才说话的时候,没有先叫爸爸
……」
大威哼了一声:「真是不打不长记性!!以后再记不住,那条老狗就是你的
兴下场,明白吗?!」
肖雅实在被打怕了,颤抖着答道:「……女儿都记住了,爸爸别打了……」
大威满意地转过身来面对着丁梅,得意洋洋的说道:「老母狗,看见了吗?
你儿媳妇多乖呀,这样吧,你也跪下来叫我一声爸爸,我也收了你做我的女儿,
以后你们俩人就不再是婆媳,而是姐妹关系了,怎么样?」
丁梅呸地啐了一口,声嘶力竭地骂道:「畜生,你快点杀了我!……」
大威不怒反笑:「哟嗬,老母狗挺有骨气啊,我喜欢!」
老赖这时候凑过来说道:「老大,把这老母狗交给我吧,我自然有办法把她
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大威点点头:「嗯,就交给你啦!」
老赖转身冲着胖虎一摆手:「去,把我那套东西拿过来!」
胖虎答应一声,不一会提来一个小箱子。老赖把箱子打开,首先取出一个特
大号的玻璃针管,足足有茶杯那么粗,将近二十厘米长,顶端的针头闪烁着寒光,
显然是锋锐无比。
高小飞和王磊刚刚加入,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两个家伙一块凑过来看,不
知道老赖接下来要玩什么花样。
就见老赖随后又取出一粉一白两瓶不同颜色的药剂,还有两大瓶透明溶液一
类的液体。老赖先把针头刺进粉色的药液中,吸出一定的容量,然后再把粉色药
液注射进一个装满透明溶液的瓶子里。随后又依法炮制,把白色药液吸出一定容
量,注射进另外一个装满透明溶液的瓶子里。
老赖把两大瓶配好的溶液分别摇晃均匀,就再次把特大号注射器的针头刺进
溶解了粉色药液的大瓶子里,吸了半管粉色溶液,针筒上的刻度显示的是二百毫
升。
老赖举着针管,不怀好意地狞笑着,一步一步向丁梅走来……
丁梅徒劳地扭动着身躯,惊恐地尖叫:「你要干什么?!……」
老赖故意把锋利的针尖直送到丁梅眼前,奸笑道:「知道这里边是什么吗?
嘿嘿,告诉你吧,这可是好东西呀,这是养殖场里专用的,是专门给母猪母驴催
情用的!知道它有多大的威力吗?寻常的良家妇女贞洁烈妇,只要注射半支的剂
量,就会欲火焚身,不能自控!堂堂的中心医院的丁护士长,自然跟普通的女人
不同,所以我足足给你增加了三倍的剂量,你就等着好好的享受吧,嘿嘿……」
丁梅目眦尽裂,拼命的挣扎,声嘶力竭的尖叫:「……畜生!畜生!……你
快点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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