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戈看着他的眼睛愈发s-hi润,摇头不语,只剩下喘息的份。
叶锦然倾下身,在他眼睑上亲了亲,“说实话,真想要我?要就给你。”
谢长戈攀着他手臂,声音嘶哑:“要你进来。”
叶锦然抚摸着他汗s-hi的脸颊,半晌笑了笑:“长戈,真不知要怎么疼你才好。”谢长戈亦笑,偏过头去亲他的手指,忽地下体隐秘处一胀,他便安心闭上眼,渐渐沉浸到漫长得几乎看不见尽头的爽快之中。
第20章
许老头忐忐忑忑地在枕秀山庄又住了几天,明面上拾花弄草,实则暗行观察之事。叶锦然与谢长戈这两人却一日赛一日地琴瑟和谐,着实让他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终于找到个叶锦然不在的时候,许老头把谢长戈拉到无人的角落里,焦急问道:“你究竟告诉然然了没有?”
谢长戈本来正在逗那新认的儿子“金豆”,拿了支香蕉逗得猴儿上窜下跳,自己也跟着呲牙咧嘴地大笑,许老头在身后拍他,还吓了他一跳。待听了那一问后,脸上笑容渐渐褪去,沉默了一会方说道:“前辈,正想找个机会跟您说,这些事……我不打算让他知道了。”
“我原想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将事情来龙去脉挑一些慢慢透露给阿锦,我不想他对我存有心结。但那天在熙城,阿锦说,他对过去既往不咎,愿与我重新开始。那我就没有告诉他的必要了。”
他看着爬到树上的金豆,嘴角带着一点笑意,顿了顿继续说道:“您也知道,三年前我瞒着阿锦,是因为我太了解他,他宁可立刻就死,也不会同意我涉险去为他找寻那几样东西。既然他已不再为此怪我,那我还有何必要告诉他知道,以他x_i,ng子,必定会觉得亏欠了我,我不愿他有如此想法。何况解蛊之日将近,他的心绪也不宜太过波动。”
许老头脸色凝重,不置可否。这几年里,有许多次他都差点忍不住要告诉叶锦然真相,最终却选择沉默以对。其实就是私心作祟,担心叶锦然甚于担心谢长戈罢了。他怕叶锦然知道事情原委后,会执意到那些艰险之地寻找谢长戈,到时候或许找不到人,自己也没命回来。
扪心自问,他亏负谢长戈这个小辈实在太多了。
不过小谢最后一句话也有些道理,临近解蛊,现在这两个孩子感情甚笃,不宜再横生枝节。左右时日将至,待到叶锦然服下解药,无论成与不成、往后如何,都该让他知道谢长戈为救他做了多少难事、冒了多少奇险。
想到这里,许老头便无可奈何地点了一点头,又多了几句嘴:“然然中毒之事与他身世息息相关,你既然知道,难道也不想告诉他吗?我都这么个年纪了,又答应过我叶老弟保守秘密,他想必也不会因此怪我。只是以你们的关系,若将来被他知道你瞒而不说,指不定又要生出事端。”
谢长戈倒有些惊讶:“原来前辈想得这样周全。”犹疑了片刻,终于说:“关于阿锦的身世,我同样不希望他知道。”
许老头虽然也猜测过他会这么回答,真听到时还是愣了一愣,叹道:“你把然然当成什么?难道你要他永远被你蒙在鼓里,连自己的事也不能知晓吗?”
谢长戈微低着头,过长的额发垂下来遮住了神情。许久之后,才抬眼看看已在树上爬得很高的金豆,面上看不出喜怒,平淡地说:“我是他的情人。阿锦自己也说过,有些事,我替他做决定也无妨。您是叶老庄主的义兄,阿锦视您如父,许多事您比我更有资格处理。前辈若觉得我做法有错,想自己告诉阿锦,这是您的选择,我不会干涉。”
许老头愕然看着他。谢长戈惯来嘻嘻哈哈没个正行,如今用这样的神情说话,却像是从里到外换了个人。这倒让他想起一件久远的事来。
第21章
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叶锦然忽然血脉不畅,日渐衰弱干枯,那时他还不知道这是遭银沙公主毒害的缘故,日日忧心如焚。谢长戈与他轮流在叶锦然昏迷时外出求医问药,几日下来收获甚微。一天,谢长戈回来时身上带着浓重血气,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地走到叶锦然床前。许老头要扶他坐下,他只是不肯,站在床头静静地看了昏睡中的叶锦然一会,忽然抬头对他说:“烦劳前辈再照顾阿锦一下,我还有些事要再出去一趟。”?许老头见他举止怪异,身上也似乎有伤,几次出言阻拦不住,便悄悄缀在他后面,看他要去什么地方。谢长戈许是心绪正乱,并未觉察到他的存在,一路疾行到了一处不起眼的院落。他进了一间房间,许老头猫在门外,隐匿了自身气息,细听室内动静。
他听见谢长戈说:“我杀了银沙公主。”屋内另有一人,听声音也是个青年男子,闻声叫道:“什么?!你怎么杀得了她?可有受伤?”
许老头用上全副定力才没有跟着叫出来,接着便怀疑自己听错了。银沙公主这名字小一辈的年轻人很多没听过了,然而在他早年行走江湖之时,这名字的主人却也是个令人胆寒的角色——西域魔影教教主。许老头满心疑问,银沙公主已有十几二十年没在江湖露过面,没听谢长戈说过与她有仇。且谢长戈虽是江湖年轻人中的翘楚,但银沙魔功修为深不可测,怎么会死于一个年轻后生之手?
谢长戈声音平平,许老头在外面却听得心惊r_ou_跳,“无甚大碍。我本不是她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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