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听得懂,为了您我翻烂了好几本上古史,古语也了解了些,只是现在没几个人会说古语了,找不到师傅请教。”
九濡侧过头亲了亲他靠在自己肩头的侧脸,黎柯觉得不够,侧过来叼住帝君的嘴,深深得吻下去。九濡耳根子又有些发热,摇了摇头挣脱那个缠绵s-hi热地吻,清了清嗓子,回想着幼时的歌曲。
“远足的孩子啊,可否忘了你的家乡;九天之上的神鸟啊,为你指引着家乡的方向;莫怕身边的寒风啊,不惧头顶的骄阳啊,神国就在你脚下······”九濡很久没有唱过这首童谣了,歌词有些模糊,曲调倒是还算流畅。
黎柯头一次听帝君唱歌,他这时的声音和平常说话的声音是不一样的。也许是因为唱得古语,发音方式不一样,他的声音好像是从胸腔中震颤着发出来,带着比平时更重的鼻音。上古神灵在他耳边吟唱繁复得古语童谣时,黎柯感觉帝君正拨开笼罩在二人之间万万年的迷雾,一步一步从依稀可见人影的远处越走越近,慢慢得他能够看清帝君的轮廓,到最后帝君终于走到他身边,神光照耀在他身上是温暖和煦的触感。
“听得懂吗?”唱完一小段,九濡笑着问他,黎柯点了点头,“大概听懂了,神国是什么样子?”
“神国吗?说是神国,其实也没几个人,大家都很忙碌,但是也都很快乐。”只是后来,先神都因为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一个一个得离去了,只剩了他自己,他便有些寂寞。“我觉得,神应该只是天道所化得阶段性产物,那时天地诸事都不明朗,需要开启了灵智的生物来调和建制,于是便有了我们。”
黎柯听得出帝君在旁敲侧击得开解他的心结,只是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他从来乖张恣意,从不信什么天命所致。二人又静静得坐了一会儿,正要起身去看已经放凉的云子时,二人都感觉到了异样。
于小院之东约三百里处,九濡能感觉到那里有异样的波动,正要动身前往时黎柯已经招出积云剑,当先走了,“帝君快来,那边不太对劲。”
冯平承还在结界中历练,九濡只得匆匆给小院布下防护结界,随即跟了上去。
二人在暮海云深境中寻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未见裂缝踪迹,九濡一直觉得,这裂缝应该不只是暮海云深境的裂缝这么简单,否则不会苦寻不到。这次感觉到异样前来查看,果然一落地便看到一条百丈长的裂缝横亘在天地之间,裂缝之中深不见底,只能看到黑乎乎得一片。周边风声呼啸,一时是从裂缝中刮出的大风,一时又变成由此境往裂缝中刮,二人被大风搅得站不住脚,只能飞到半空,离裂缝远一些稳住身体仔细查看。
“帝君,我瞧着这裂缝,并不只是此境破了个口子这么简单啊。”裂缝正在缓慢得移动,所到之处,无不弥漫上y-in沉得黑气,黎柯觉得这事有些难办。
“你先回去,我得进去瞧瞧。”九濡说完就知道这人绝不会同意,他要是肯乖乖回去,就不会寸步不离得跟着自己到暮海云深境中来了。
果然黎柯一脸无奈得看着他,“再这样说我要把你绑起来再不让你出来了啊。”
这么紧要得关头,黎柯还能有忙里偷闲调戏自己,九濡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别闹了正经点,里面情况未知,你要跟我进去也可以,握着我的手别松开。”
黎柯巴不得一直握着他的手不松开,自然好好得应了,果然紧紧得攥住帝君的手,等他一起动作。九濡又问他护身玉丸可带好了,黎柯都笑着一一应了,二人相伴往裂缝中飞去。
进去时正赶上飓风从暮海云深境往裂缝中刮着,二人都没用什么力,便如枯叶一般打着旋被卷入裂缝之内。
黎柯生怕丢了帝君,悄悄在二人手指上打了同心结,即便被狂风刮得稳不住身体,也能抽空抖一抖小指,等着帝君回应他,果然没一会儿帝君的小指也牵着他的动了一动,耳边传来帝君无奈的声音,“别闹,凝神。”
在外面看着裂缝里面乌漆嘛黑,进来了却是另一种光景,身边虽然还是随风飘着诸多杂物、异兽,但却勉强能看清周围情况。
着裂缝里好像什么都是扭曲的,四周没有边际,只有身边的帝君仍然身正条直,未受裂缝影响。黎柯暗暗得想着,不知道在帝君眼里,自己是不是变成了一根面条菜。
九濡带着他稳住身体之后,一点一点得探查此内情况,此时他已经可以确定,这裂缝不只是暮海云深境破了个口子这么简单。裂缝沟通着暮海云深境与外界,外界有y-in阳轮回秩序,暮海云深境却没有。世间贪嗔痴等诸多恶念本就是随着y-in阳调和、轮回往来消化着的,此时突然有了个沟通二界的裂缝,世间诸多恶念得了这个机巧,便都一股脑得想越过这裂缝挤到暮海云深境来。怪不得会有那么深沉的死气弥漫着,当初细水沧海境入口处的死气,九濡瞧着就不正常,想必也和此事有关。境内活物,沾染了恶念,发生异化,那巨兔便是由此而来。
黎柯见帝君沉思,不敢去扰他,只自己慢慢打量周围。耳边似有恶鬼咆哮,却什么都看不到,杂物不少。黎柯看得出来,凡间、仙界、魔族的东西都有,偶尔还会有一两具尸体漂浮过来,应该是不甚被吸入此间的倒霉蛋。
九濡正在思索修复此裂缝的方法,虽然有些难度,但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对他来说,折耗太大,自己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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