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是下贱yín_luàn的婊子」
「晓滢,妳是爱装矜持的破麻。」
「是的我是爱装矜持的破麻」
「妳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主人人家是人见人上的公车」
我感觉哲哥的ròu_bàng如烧红的铁棒般发烫,隔着裤子从后方抵着我的屁股,而
他提醒我的言语也越来越露骨、不堪:「你是不要脸的dàng_fù性奴」
「哦人家是、不要脸的dàng_fù、性奴」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也亦发感觉腟穴的空虚,不知不觉间,双腿已然变成m
字大开的姿势,以肢体动作恳求着主人的慰藉。
哲哥抱着我转过身,我那湿漉漉的腟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大开着对着面对
萤幕上熟睡中的阿杰。
「啊啊、噢啊」
仍闭着眼睛的阿杰翻了个身,似乎就要醒来。
霎时间我感觉下身一阵骚动,高潮的快感一下子从小腹喷涌而出,连带着一
波不知是ài_yè还是尿水的晶莹液体,从穴口氾滥而出。
高潮之后的身体非但没有稍加冷却,从头到尾都被刻意忽略的腟穴此刻更是
强烈地渴望被插入、填满。
我的脑海中除了渴求真枪实弹的xìng_jiāo之外,再无其他想法,几乎是不加思索
的、从口中说出粗俗不堪的言语请求哲哥:「主人,求您玩弄滢奴的贱穴」
「拜托滢奴真受不了了」
哲哥只是从后方亲吻着我的耳根,不时偷偷朝着背颈呵气:「那么,妳说我
要怎么玩妳的贱穴好呢?」
「呜呜呜主人、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哲哥依然好整以暇地戏谑着我,在他的挑逗之下那种想被填满的慾望愈发巨
大,我觉得自己像个毒瘾发作的患者,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自己能被哲哥狠
狠地压在身下chōu_chā、然后把浓稠的男精浇灌在我的子宫裡。
「好吧。」
挑逗着我的手静止了下来,迷濛的视线中,我看见哲哥从提袋裡取出了血红
色的蜡烛,然后点燃了它。
接着,又取出了一个小小的跳蛋,放在我的面前:「晓滢,待会妳必须叫醒
阿杰之后,我才会在他的面前肏妳在那之前,妳只能用自己的手安慰自己了」
「至于这个」
他晃了晃手中的蜡烛,引来一阵烛火摇曳。
「是妳在安慰自己的时候,我会帮妳加的「佐料」!」
无疑的,火焰与热下意识地就会让人觉得害怕。
尤其是那蒸腾的热气接近身体时,脑海中自己被火烧灼的想像总是挥之不去。
然而,在强烈的性慾驱使之下,我已无法拒绝哲哥的任何作为。
更何况,对于主人的臣服与信赖使我完完全全地相信自己是百分之百受到哲
哥的保护、珍惜。
正当我依照哲哥的命令,将跳蛋按压在肉芽上时,几滴蜡油随着倾斜的蜡烛
洒落在我高高翘起的乳首上。
我张大了嘴,去发不出任何声音,酥麻的快感与针刺般地热烫一下子窜进了
我的脑海裡,热蜡很快地就在皮肤上定型,似乎也将那一闪即逝的烫感封在凝固
的蜡滴之中,然后从刺痛变成搔痒。
哲哥支配着我因为过于刺激而停止动作的手,将跳蛋倏地推进yīn_dào内。
不仅如此,在跳蛋低低的嗡鸣声中,他的中指引导着我的中指,在泥泞多水
的甬道中摸索游移。
「噢、嗯啊啊、好舒服噢噢」
「晓滢,妳真的是个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子」
哲哥继续在言语上羞辱着我:「噢是的,我是自甘堕落的贱货欠肏的婊
子」
「噢啊!」
烧熔的蜡油像雨滴般,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洒落。
每落下一滴,就伴随着一点刺痛、麻痒,然后固化。
红色的雨珠忽大忽小地洒落,rǔ_fáng、小腹、大腿、手臂无一倖免。
斑斑点点的蜡泪在我的皮肤上凝固,雪色的白衬托着血色的红,一朵一朵连
绵成一片,彷彿盛开的山茶花。
痛,非常的痛。
皮肤泛起了大片的红,彷彿即将要烧起来一般。
然而,在痛与快感的交织之中,我的身体却越来越亢奋。
意识既恍惚却又异常清醒,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yīn_dào中的震动造成的快感被放大再放大。
yīn_dào的潮水与甜美的快感没有停过,而痛觉更是在这一切之上助纣为虐。
每当蜡泪倾洒在我的rǔ_tóu甚至穴口上时,刺痛、搔痒、快感、分不清是痛苦
还是快乐的感官知觉,海啸般袭击我的脑海。
在羞耻与欢快的驱使之下,不待哲哥提示,我自动自发地向他吿白:「呜呜
呜主人滢奴是背叛老公的烂货破鞋,人尽可夫的yín_luàn女」
「滢奴想被大家当飞机杯使用只要主人允许,大家都可以来肏晓滢的贱穴
、啊啊啊」
「噢、噢天啊主人,滢奴受不了了噢、噢」
「要去了!要去了,主人滢奴要高潮了!喔啊啊」
就在阿杰熟睡的画面前,我的双腿大开绷直、对着萤幕痉挛地喷潮了。
高潮带来的痉挛让我瘫软在哲哥的怀抱之中,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视线也失去了焦点,只有本能的抬高屁股,承受着无边无尽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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