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阳爬回来的时候步子比刚才慢了许多,依云紫看到他的小肚子有些微的凸起,大概是因为夏侯言诚的警告,所以他真的不敢偷懒。他的分身和後庭的出口都没有东西阻碍,所以每一步都爬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将身体里的液体漏出来。他的背上驮著一个托盘,托盘里放了一个拖著长长猫尾的ga-ng塞,一个挂著铃铛的y-inj-in-g木奉,一个一米长的细细的藤鞭。
兰泽阳爬到夏侯言诚的脚边,又亲吻了下夏侯言诚的皮鞋,说:“主人,请调教奴儿。”
夏侯言诚把那ga-ng塞拿起来,兰泽阳已经主动转过身,并把小屁股高高翘起。夏侯言诚在那ga-ng塞上涂了些润滑剂,在兰泽阳的屁股上拍了拍,说:“我要把你的小猫尾巴塞进去了,你可要控制好自己,如果身体里的液体漏出来一滴,我就让你自己舔干净。”
兰泽阳答道:“是,主人。”同时把屁股抬得更加高些,方便夏侯言诚施虐。依云紫却知道,他既要让夏侯言诚顺利的塞进ga-ng塞,又要防止液体漏出,这样的难度该有多大。好在那ga-ng塞并不很粗,也不很长,只是上面有些疣状的突起。
作家的话:
这是一个很长的番外哦,话说我第一次写这样的小受,真是很有爱啊。
☆、番外 人生初见 三(小攻节贺文,你懂的)
好在夏侯言诚也并不十分为难兰泽阳,只是把那ga-ng塞缓缓推进兰泽阳的後x,ue。兰泽阳的後x,ue和身体有些本能的抗拒,但是他控制的很好,所以整个ga-ng塞c-h-a入进去,他身体里的液体也并未漏出一点。
夏侯言诚给了兰泽阳几分锺喘息的时间,才拍了拍他的屁股。兰泽阳会意,便将身体仰卧在地摊上,露出身体所有脆弱的部位。依云紫觉得兰泽阳的这个动作有点像讨好主人的小狗,一点都不觉得 y- in 荡,反而觉得乖巧可爱。
夏侯言诚拿起那个挂著铃铛的y-inj-in-g木奉,也涂了厚厚的润滑剂。兰泽阳的分身这时已经由於肚子和膀胱胀痛的折磨而萎靡下去。夏侯言诚拿起兰泽阳的分身,轻轻的拨弄了两下,使他重新挺立起来。然後把玻璃的y-inj-in-g木奉缓缓c-h-a进兰泽阳的铃口。兰泽阳只轻轻皱了下眉,随即又恢复到之前的那种微笑。
夏侯言诚将那y-inj-in-g木奉整个c-h-a进去後,又将一个附带的环扣在兰泽阳的蘑菇头上,这样y-inj-in-g木奉就算如何摇晃都不会掉了。兰泽阳跪趴起来,伸舌头舔了舔夏侯言诚的手,说:“小猫谢谢主人。”依云紫觉得兰泽阳真的像一只猫,优雅而淡定。
夏侯言诚仔细看了看桌上果盘里的荔枝,然後拿起那果盘,将所有荔枝洒在地板上,对兰泽阳说:“去把所有的荔枝捡回来,不准用手。”
“是,主人。”兰泽阳答应了一声,便转身爬向离自己比较近的一颗荔枝。他分身上的铃声随著他的动作,发处叮铃叮铃的声音,很是悦耳好听。夏侯言诚拿起藤鞭,“啪”的一声,照著兰泽阳的屁股打了一藤鞭,并说:“爬的太快了。”
“嗯嗯……”兰泽阳呻吟了一声,但却不像是因为疼痛,反倒像是那种舒服的呻吟。同时把脚步放的慢了一些。他用嘴叼起一枚荔枝,爬回到夏侯言诚身边,用头蹭了蹭夏侯言诚的小腿,然後将那荔枝轻轻吐出在果盘里。
兰泽阳又转身朝另一颗荔枝爬去,夏侯言诚又给了兰泽阳的屁股一藤鞭,说:“爬的太慢了。”
“嗯……”兰泽阳又呻吟了一声,爬的快了些。但夏侯言诚又是一藤鞭:“快了。”
“啪!”“快了。”
“啪!”“慢了。”
“啪!”“还慢。”
……
不管兰泽阳爬的速度如何,他每衔回一颗荔枝,总是会挨一藤鞭,有时是打在後背上,有时是打在屁股上。藤鞭的声音和铃铛的声音交错的在客厅并不十分大的空间内响起,倒也十分悦耳动听。随著他捡回的荔枝越来越多,他的後背和屁股上便纵横了很多条浅红的鞭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特别的妖娆。
不过他爬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了,而且他的额头上逐渐渗出了汗珠,身子也开始颤抖。依云紫知道,那是因为兰泽阳的直肠和膀胱里都被灌了水的缘故。那水在身体里越久,兰泽阳就越觉得痛。
夏侯言诚当然也看出了兰泽阳的辛苦,所以在兰泽阳捡回了地上的最後一颗荔枝的时候,夏侯言诚对著兰泽阳的大腿内侧,“啪啪啪啪……”连抽了二十多鞭。有几鞭甚至抽在了兰泽阳的gāo_wán上,依云紫知道那一定是很疼的,但兰泽阳却始终只是或轻或重的呻吟,而没有放生大叫过。
夏侯言诚问兰泽阳:“泽阳,你知道我这回为什麽打你吗?”
为了方便夏侯言诚打自己,兰泽阳这时是背对著夏侯言诚的。听夏侯言诚这样问,兰泽阳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奴儿不知,请主人告诉奴儿。”
夏侯言诚坏坏的一笑:“没有特别的原因,只因为我喜欢打你。”
兰泽阳转头对夏侯言诚看了一眼,然後笑著说:“主人喜欢就好,奴儿的身子算什麽呢?”然後重新转回头,倒好像有几分生气的样子。
依云紫脑海里想起了《长恨歌》里的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兰泽阳的那一眼不光有笑,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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