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地方,浩然一直觉得应该就是非洲的大草原了,虽然他拒绝去想他是怎么在东北亚的黑土地上一睁眼就空投到这地界的,但是这种不出太阳就爽得翻天,太阳一出来就能晒掉人一层皮的地方,除了非洲草原,以浩然那地理知识贫乏的状态,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贴切这种环境的地方。
而且,这荒原是真的很大啊,不管怎么极目远眺,都看不到边际,往哪边看,都是灰呛呛黑突突的,这种一望无垠的感觉,浩然只在102国道的长沈段上见过,但那是在沃地千里青纱成帐的东北平原,以富饶的黑土地而出名的地方,不像这里,虽然土地也是黑的,但却无比的沉闷荒凉。
浩然打了个哈欠,蜷在白底身子底下的y-in影里睡着了。
说起来,这是烈日底下唯一能蜷缩的地方了,黑地是黑色的,超级吸热,有它在的地方周围三尺方圆的温度还能在把人蒸熟的基础上连升sān_jí——直接煎糊,金鬃虽然没它那么霸道,但是长长的鬃毛每次碰到身上都扎得人痒痒,再被太阳晒出来的汗水那么一氤,那滋味简直跟足癣长到了脖子上一样难受,经过一次教训之后,浩然就再也不在金鬃的影子里避暑了。
但这也不是说,呆在白底身子底下就是绝对安全的,就像现在,浩然睡得迷迷糊糊的伸出一个巴掌去,因为反手出招没看见,这一胳膊直接捅到白底嘴里去了,浩然抓了一手白底舌头上黏糊糊的唾液,眉头都不皱的正手又全蹭到白底的脖子毛上去,“不许舔了,再舔我告你x_i,ngs_ao扰啦!”
他们现在已经在荒原上前进了二十多天快一个月了,野兽口中的腥气,浩然从最初的闻着欲呕到视而不见再到现在的全无所谓,就像最初的惧怕,随着金鬃和白底黑地对他的维护和照顾也渐渐消失到没有痕迹,浩然现在已经进步到,白底的口水就算滴落到他脖颈里,他也直接当成这小子睡觉流口水而不会认为是对他垂涎欲滴的境界了。
但那绝对不代表浩然就喜欢被金鬃它们三个的口水一天三遍的洗澡!
可是悲惨的是,金鬃白底黑地它们,好像非常热衷这个游戏。
就像现在,浩然推开了白底的大头,没躲过黑地的舌祸。长长的,又厚又宽的舌头从脖子拖到后腰,又从侧腰一路舔回肩胛骨,浩然痒痒的直笑,蜷起来把自己缩成一个团,以躲避更悲惨的袭击。
但是这种躲避是不彻底的,他让浩然更悲惨的陷入一个顾头不顾腚的囧局里去。
黑地舔完了后背,开始锲而不舍的往前面的蝴蝶骨进发,浩然一手抱胸cos被欺负的良家妇男,一手伸出去狠狠抵住黑地的大头,不让它继续放肆,但金鬃在这时候加入进来,浩然立马就分身乏术了。
他不敢把抱胸的爪子放开去像黑地那样隔开金鬃,因为一旁还有白底在虎视眈眈的寻找机会趁虚而入,最后浩然只能伸出一脚抵在金鬃的脑门上,这才成功的把金鬃隔离出战圈。
然后接下来……浩然就放弃抵抗了。
是谁说猫科动物的大脑容量小,智商不发达的,浩然真想把他拉来看看金鬃白底黑地它们!就在刚刚那一小轮拉锯战中,金鬃就成功了应用了围魏救赵,调虎离山,将计就计,还有引蛇出洞,让白底成功抄底,一击即中,直接把浩然软翻。
浩然躺在那里接受三只“ y- in 兽”的舌浴,脑袋里叮叮咣咣无数委屈抱怨还有奇思异想纷至沓来,但是没多久就有一道强烈的白光就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浩然喘息着泄了。
发泄之后的身体绵软无力,三只野兽毫无所觉,浩然觉得它们现在唯一觉察的大概就是自己的配合,这让它们从头到脚的舔舐变得非常容易而且顺利,从头顶一直舔到脚背,再从脚背一路蜿蜒回来,这个过程每次都会刮走一点沾在小腹上的白浊,浩然看得脸红,索x_i,ng抬起胳膊捂住脸,眼不见为净。
说起来,金鬃它们第一次接触到浩然的三角区还是浩然自己默许的。这让浩然这几天每次的每日一出完事都懊恼的捶胸顿足。
那时候浩然的腿伤因为他自己的疏忽恶化了,淌出黄色的脓水,浩然没办法只好脱了裤子查看,当时金鬃正在他旁边趴着,看见浩然露出来的皮肤就上来舔。
浩然那时候压根就没往这种事情上想,他纯洁的比阳春白雪还纯,因为金鬃的动作让他找到灵光一闪的治伤办法。
溃烂伤和烧伤一样需要在伤口上涂敷料,以防止空气中的感染。浩然掉过来的时候身上可没有这玩意,但是金鬃的唾液却让浩然看到了一线生机。唾液粘稠,而且本身就带着一点杀菌的作用,在没鱼虾也好的对付心理下,浩然开始有意识的叉着腿坐在那里,技巧的小心引导金鬃的舌头一直停留在两腿内侧的伤口上,甚至为了让金鬃给他“治疗”的更彻底,他还竭力得敞开腿,把底边的腐r_ou_让出来给金鬃吃。
后来是怎么躺下的浩然自己都没什么印象了,可能是金鬃舔得他舒服,让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浩然看到从高中起就默默喜欢的男孩温顺的跪在他腿间给他做世间最羞耻也是最亲密的事,带笑的眉梢和微微勾起的嘴角,全然不见平日里跋扈的意气飞扬,浩然一个激动,睁开眼就看到金鬃无辜的吧唧着嘴里白花花的液体。
一次x_i,ng的免洗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金鬃舔烂了,粉嫩嫩的小家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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