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你要去请一位大人物来帮你的忙,对方要你报上姓名,你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自然就请不动他,但你要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那对方就不敢不从。
说白了,就是看权行事,相当的狗眼看人低。
因为失忆的缘故,闲灯虽然记得画符的方法,但暂且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能有多大的面子,因此也只是碰碰运气。
成符之后,他吹干墨迹,将符咒依次贴在院子的四个角落。
随后,又拿出一张新的白纸,在纸上演算起来。
兰雪怀问道:“你这次又在干什么,画符吗?”
闲灯摇头:“何大少爷是二月二日开始发疯,这一天是六十甲子日中的辛巳日。人死如灯灭,灯灭之后还有一股烟气,这就是死人的煞气,俗称殃煞。殃煞所临之处,人必有病。《y-in山法笈》有言,辛巳日发病者,殃煞起一丈五尺高,男化黄气落东南辰地,女化青气落西南未地,不出一日,家中必有变故。”
何员外连忙问道:“仙君可知如何解?”
闲灯道:“符已经贴在西南未地了,听你所言,加上我的推算,如果没出错的话,王寡妇一定也是辛巳日自缢身亡,此日身亡者,青面獠牙,八方作祸,其形如娇女,常常啼哭,呼唤冤屈。”
何员外小j-i啄米似的点头:“确实如此,多谢仙君,多谢仙君!”
闲灯:“你先别急着谢我。等到今晚过后,我再来看看。”
何员外眼珠子一转,连忙道:“不知两位仙君可有住处,若是不嫌弃,可到在下府上一住。”
闲灯一听,心中发笑,暗道这个老头子真是贪生怕死极了,他害怕自己跟兰雪怀跑了,就变相的请两人上他府上住。一来是能够保护他的安全,二来还能把他们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免得他俩耍花招。
兰雪怀和他想到了一起,按照他的脾气,必然是甩袖子走人的。不过闲灯现在急着解决脸上面具一事,并且他似乎认定自己的面具跟何府的怪事脱不了干系,因此兰雪怀看在闲灯的面子上,也没有立刻就走。
他看向闲灯,闲灯正在看昨晚上因为打斗坍塌了一半的房子,他摸了摸鼻子,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价,于是却之不恭,跟着何员外到了新何府中。
何员外招待的十分热情,闲灯对他倒是不冷不热。下午的时候,他又借口要去买些东西对付厉鬼,拉着兰雪怀暂时出了何府。
两人走在街上,闲灯不说话,兰雪怀先开口:“你叫我出来要做什么。”
闲灯嘿嘿一笑,说道:“小仙君料事如神。有些事不方便在何府说,只能出来与你说。”
兰雪怀颔首,示意闲灯继续。
闲灯道:“何员外不老实,还是不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兰雪怀道:“你说的不错。”
闲灯挑眉。
兰雪怀:“院子里并没有怨气,你贴的符是做给他们看的。”
闲灯拍手叫好:“真是知我者小仙君也。”
兰雪怀哼了一声:“少拍马屁,没有奖励。”
闲灯十分自然的绕回话题:“是了。其一,王寡妇化为的厉鬼早就已经消失了,他却撒谎,还不肯说何大是为什么变成这样的。第二,何员外明知道何大现在的模样,依旧不肯将何大交给天机变,反而养在家中,他们一家倒是搬走了,等着路人去何府求住一晚的时候,就是何大开饭的时候。这一做法,无疑就是养尸。”
兰雪怀道:“何大已经死了?”
闲灯:“并非死人才能称之为养尸,活人也能叫做养尸。何大现在不知道吃了多少活人,昨晚是遇到了我们踢了铁板,但是他竟然有能力接下你一剑,便说明他已经小有所成。假以时日,何大必然会成为一方祸害。”
兰雪怀看着他。
闲灯道:“他不肯说实话,只好让他吃一点苦头。”
话毕,走到转弯口,闲灯目光一瞥,被一处花花绿绿的摊位给吸引了。他在摊位前站定,十分好奇地打量这些瓶瓶罐罐。
兰雪怀见状,也站在他身侧。摊子上的瓶罐跟其他地方的不一样,每一个瓶子都十分显眼,并且样式也很好看。两人一时间都看入迷了。
小贩笑道:“客人要买吗?”
兰雪怀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小贩诧异道:“客人不知道吗?不是吧,您开我玩笑呢,天下谁还不知道这玩意儿啊,流行了好几年了,路上随便抓个人都晓得。”
兰雪怀听罢,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闲灯,有些不自然。
正巧闲灯也在看他,兰雪怀连忙收回视线。还好,闲灯没注意到他的视线,只兀自在心中想道:兰雪怀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我见他穿得这么好,懂得又这么多,应该是样样都知道的。难道他家里没见过这个吗?
转念想道:是了,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公子,这些平民百姓的东西他肯定不知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他家住哪里,家里有兄弟姐妹吗?像他这么好的皮相,说亲的一定踏破门槛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未婚妻……
想得有些远了,闲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小贩正好问道:“客人,你要买一瓶吗?”
闲灯笑道:“实不相瞒,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可否为我介绍一下?”
小贩十分热情,拿起其中一瓶讲解道:“此物叫做‘春心荡漾三六九’,一种吃了可以令人飘飘欲仙的神药,想看到什么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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