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爱华这里,他们都觉得pì_yǎn的贞操恐怕要保不住了,不可能只留给对方,要拿出去挣钱。
他们都觉得这是合情合理的无奈之举,既然两个人一起,那样也不算谁背叛了谁。
石飞对铜钟说:“我是你的奴隶,我的身体是你的工具,我的pì_yǎn当然也是。你把工具借给别人用,或者租出去挣钱,那都没有什么不应该的。而你的pì_yǎn想给谁用就给谁用,无论想怎么用,都不是我这个奴隶有资格置喙的。”
铜钟则吻他一口,在他耳边说:“无论我被人怎么肏pì_yǎn,被肏得多么爽,都会一如既往地在乎你,你始终是我的正妻,我的奴隶第一号。”
当初做了这样的心理建设,可没想到他们要出售的不是自己的pì_yǎn,而是jī_bā,因为嫖客是美丽的女性。
杨爱华说:“是啊。”
铜钟就说了自己的疑问,没有避忌那些人,引得她们一阵花枝乱颤的欢笑。
杨爱华笑说:“你再仔细看看,她们是女孩子吗?”
铜钟仔细看,发现她们都是平胸,而且平得像自己一样。
那三四个看起来和石飞年纪差不多的小姐姐们,奶头也都一点没有发育的迹象,都是只有红豆大小,彷佛像自己一样的可爱男孩小奶头,有棕色的,有黑色的,有鲜红的,有粉嫩的,让人忍不住想捏玩。
铜钟想:“难道是伪娘?”
可是再看她们的裆部,也完全被yīn_máo遮掩,并没有jī_bā从中伸出。
他仔细观察年纪比自己小的十二岁嫖客妹妹,只见她的yīn_máo只有稀疏十几根,遮不住yīn_bù。
她看到铜钟好奇地观察,也大方地张开大腿。
只见那yīn_bù的位置,并不存在yīn_bù,完全是平坦的,没有jī_bā也没有屄缝。
铜钟终于明白了,扭头问杨爱华,说:“杨老师,她们是被阉割的男孩子吗?”
那些床上的可爱人儿们纷纷抢着说:“你总算猜对了,真笨!要
叫我们宫娘,嘻嘻嘻。”
得知真相以后,铜钟和石飞的jī_bā硬得更厉害了,把裤子撑起了大帐篷。
杨爱华对床上的十个宫娘笑说:“这两个男孩子是第一次接客,你们可占便宜了呢。”引得她们一阵欢呼。
有两个下床凑近铜钟和石飞,扒下他们的裤子,握住他们的jī_bā。
杨爱华连忙拦住她们,说:“等一下。正因为是第一次接客,所以要先教育他们才行。你们谁乱动,谁就最后一个挨肏,都上床去乖乖跪好。”
于是十个宫娘立刻都回到床上整齐地跪坐,变得秩序井然。
杨爱华对铜钟和石飞说:“这是我们青少年活动中心所参与的更重要的一项政策试水,可以说你们的mài_yín工作是这项政策试水的附属品。
“这个政策就是一夫五妻制。
“家庭是社会的基本组成单元,一夫一妻的小家庭太过碎片化,使得很多家庭都很脆弱。
“现在我们计划推行一夫五妻制,建立大家庭,让这个社会基层细胞单元更有活力。”
铜钟说:“可是新生儿的男女比例是一比一。”
杨爱华笑说:“没错,我们正是要解决这个问题。”
六个人里有三男三女,如果阉割其中两个男孩子,他们就可以很好地适应妻子的身份了。
在切除yīn_jīng和gāo_wán之后,性器官并未全部切除,首先gāng_mén可以被肏,其次gāng_mén里的前列腺可以提供充足的性快感。可以说作为一个男孩子,损失并不大。
在一夫一妻制的情况下,自然情形会使得人民生育过多,一对夫妇生出七八个孩子,这些孩子之中每个人难以分摊到好的养育和教育。
而国家也尝试过一对夫妻只生一个的计划生育政策,这样的独生子女倒是很有养育和教育环境了,但是总的人口生育率堪忧,老龄化现象已经成为社会问题。
而一夫五妻制则可以完美地解决这个问题,五个妻子养育十个左右的孩子,分工合作,负担不会太重,也不需要做全职太太。或者说,一夫五妻之中一两个人做全职养育者就可以了。
人口不会减少,而每个孩子都可以得到充分富足的养育与教育。
这里的关键就是一根jī_bā可以让三个子宫受孕,那么另外两根jī_bā该怎么办呢?
成年男人很难接受替别的男人养孩子,所以杨爱华所参与推行的政策是从小男孩下手,鼓励他们在家长的许可下接受阉割。
每个男孩子都会喜欢被宠爱、被呵护、被温柔以待、被肏pì_yǎn,都可以从中得到人生的幸福。
通过阉割,将他们心中温柔的母性一面激发出来,就可以很好地让他们担任妻子一职了。
铜钟和石飞听了半天,觉得听不懂,而且觉得自己不会因为这种理由就答应被阉割。
不过,看那些粉嫩可爱的宫娘们,她们确实很是开心幸福,国家也善待她们,派来男娼去满足她们的性欲。
这确实是一份堂堂正正的工作。
想到这里,铜钟和石飞对杨爱华点了点头,而他们的jī_bā刚才也一直没有软掉。
杨爱华说:“作为试点,我们已经争取了很多未成年的男孩子同意,以及家长许可,来接受阉割,进行新娘修行。
“而我们青少年活动中心官方也提供男娼,让她们定时来享受五个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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