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花辞确实不懂,现在却稍稍明白了一点。也许有些人的喜欢就像猫妖跟清作这样,明知道会难受却还是甘之如饴,宛如飞蛾扑火,性命燃烧殆尽也在所不惜。
或许像话本里说的,这是真爱吧。
不知为何,想到这花辞心口一阵钝痛,好似针扎。
他闷闷的扯掉清作的手,笑一下:“厨房还剩些菜没放进去,你喜欢辣也不要多吃,喉咙会痛,我给你煮清汤的吧。”
他搬来一盆洗好的菜重新下到另一半锅里,等沸水把r_ou_干煮得翻滚起来,花辞把菜舀到自己的碗里递给清作,又把他方才用过的碗筷推到自己面前,吃起里面的剩菜来。
清作望了他半晌才收回目光,拿起筷子,默不作声的吃了几口,拿起茶盏时突然又看向花辞,这才发现小花妖竟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两处视线相撞,把花辞吓得一愣,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到地上。
花辞埋头嚼着香辣劲道的r_ou_干,却有些食不知味,他又从清汤锅里捞上几只青明虾,剥了壳送到清作碗里,“你说喜欢,那就是以前吃过火锅?”
清作嗯了声,抬起头:“很久了。”
“也是别人请的吗?”
“算是。”
花辞顿时来了兴趣,“你那时吃的也是这般辣?”
“大概……”清作看着锅里的红油眸光略沉,“比这更辣。”
“哇,那请你的人可真厉害,也是天界的神仙?是非闲仙君吗?”
花辞还想再听听关于恩人的事,清作却不接茬了。
花辞看他夹着剥好壳的虾就要放入口中,呀一声,赶紧按住清作的胳膊,指了指桌面的小碟子,面露诧异:“本来就是白灼的,不沾酱料哪里还有味道。”连蘸料都不知道用,说以前吃过火锅不会是骗自己的吧。
他怕清作不会,特意从对方手里抢过筷子,将虾r_ou_放在碟里裹好酱料递到嘴巴,“啊,张嘴。”
清作凝眉看着眼前的虾r_ou_,雪白的面色像是映了一片盛开的桃花。对上花辞期待的眼,终于撬开了齿缝。
“好吃吗?”
“还好。”
花辞歪头看着他,又夹了一块腊r_ou_干沾了酱料,“试试这个。如何?比虾r_ou_强些?”
清作吃下去还是一样的评价,“还好。”
花辞有些失望了,用清作的筷子夹一块塞到自己嘴里,嚼一嚼,其实还不错的,但对于恩人来说就很差强人意了吧。但他身上真的没有其他更好的东西可以送与恩人了。
看花辞面色怏怏,清作抿了口茶,第一次有种自己说错话的感觉。其实他说的还好,就已经是很好了,让他像花辞跟雪一那样,见到好吃的吃食就神情激动的大喊大叫,溢美之词赞不绝口,实在不可能。
但他不想花辞不开心。
“我辟谷多年,一般尝不出食物的差别,但你做的,我能尝出。已经很好。”
一句非常牵强的安慰,花辞拄着下巴嘿嘿笑出声,看清作莫名的望着自己,花辞笑得更欢了。
“你不要安慰我,白伶也说过,这r_ou_存久了确实老些,可这里皑皑白雪,也寻不到新鲜的r_ou_食。”
花辞把筷子c-h-a进锅里搅了搅,耳尖一颤,忽然抬起。
“不过我听闻有一种上古妖兽名‘产罗’,周身布满粘液,能将碎石粘在皮上,日久风化后便于身体合在一起,形成坚不可摧的铠甲。但那神兽r_ou_质却是极鲜极嫩的,就是性情凶猛,不大好猎,而且自破夜之战后,那妖兽也消退得无影无踪,现世上再无迹可寻,兴许是随那场战事一并灭绝了。”
说到此处,花辞把筷子从锅里拿出,夹起一块r_ou_干放嘴里嚼了嚼,顿时觉得没方才好吃了。虽然他未吃过产罗,光凭想象也能拟出七八分来,那味道肯定美极了,岂是这等柴乎乎的r_ou_干能比的。
花辞吐掉嘴里的渣滓,没留意到清作扣在茶盏上的手陡然紧缩,一双血红眼眸在水面一闪而过。
“不,还有。”
“嗯?”花辞一愣,没反应回来对方说的什么,有些茫然的看着清作。
清作放下手中的茶盏,耐心重复道:“我说产罗还有,你想见?”
清作说话一向言简意赅,一般人乍一听还真不一定能懂。不过花辞怎么说也同他住小半月了,清作的表达方式他多少还了解一些。他问你想见,就是说他能带你见。
不过绕是如此,花辞还是有些不确定,“你是说,我能见吗?”
“可以。”
花辞激动的手都有些抖,那可是几亿年前存在的上古妖兽啊。日月同生,天地同寿。最关键的是还极其好吃。不过现在花辞是不敢想吃产罗了,那么稀有的珍兽吃进肚子里,简直暴殄天物。让他看一眼,甚至能摸一下,便再好不过。
之后应花辞的好奇心,清作又说了他些早年出战时见过的奇形怪状的异兽,有些虽是妖兽,却比仙界的神兽还要好看许多,看着憨态可掬,绵软雪白的毛发,甚至令人爱不释手。
还曾有过一只失去母兽的幼崽,咬着清作的袍子可怜巴巴的跟到了仙界,清作也不管,任其在凡州脊吃了几天冰渣,后来被实在看不下眼的非闲仙君抱回自己府邸养着去了,如今驯养的也是看家护院的一把好手。
清作面无表情的讲,花辞贴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听,光听着多没劲,嘴里还要一刻不停的嚼着,没一会小碟里的蘸料就空了。
清作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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