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他继续深入,唇齿交溶。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咫尺天涯的擦肩而过,就有多少陌路相亲,情深暗自生长的悸动。
就在此时,无数的火光接近,却并没有让两个深陷情网的人感受到异样的目光。
叶婧衣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都要跳出来了,等到两个人分开时,才感觉到四周站满了人,楚灵玉捂着嘴脸惊慌失措,楚云低下了头,原来是他们找到了他们二人。
两个人跟着楚家兄妹回到了西洲城,当天晚上他便被叶子愉叫回了叶府中。从来对他温和的叶子愉此时盛怒之下让他跪在了冰凉而有些搁脚的地上。
十几年来,他从未让他在他面前跪过,他低着头,不去看叶子愉的目光,心中却浮起了无尽的悲凉。心中除了不安外,更多的是对未来无望,还有仿佛所有色彩都化为苍白与荒凉的孤寂。
此时房中只有他们二人,叶子愉的目光像是要从上到下将他整个人看出一个窟窿般,他怒道:“穿了十几年女人的衣服,你就真把自己当成女人了吗”
这一声如同惊雷般的斥责让他整个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身体突然矮了下去,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压弯了脊梁般。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那很少居住的房间的,叶子愉让他明天一早便离开叶家,远离西洲城,去梨姜国找叶子愉的好友钱楚河,再让钱楚河帮忙寻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隐居。
他晚上没有睡觉,只枯坐于房间中,直到天色吐出信白,他才惊觉自己枯坐于床上过了一晚上。
虽念念难平,可他却根本就没有多少选择。
就在他正准备收拾东西出门时,叶母韦露出现了,他此时根本没有心情理会这个从未把他当成自己孩子的女人。
韦露倒是知道叶婧衣不喜欢她,所以她爽快道:“四皇子南宫若来了。”
叶婧衣正在收拾包裹的手顿了顿,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便有种空息般的痛楚,随后他收拾完后,正准各出门时,却被韦露单手拦在了门边。
韦露扬起眉毛道:“我叶家养了你这不相干的人这么久,怎么说你也得报个恩吧。”
叶婧衣不说话,只抬起头看向韦露,想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跟四皇子南宫若说你夜间奔波,所以病了,让他晚上再来,至于你父亲那里,我会去说。”说完,韦露丢给他瓶白色瓷瓶,里面装着一些药丸,他拿起白色瓷瓶闻了闻里面的东西,一股香甜的味道直充脑门。再后来,她说了什么,他完全听不清楚,仿佛风声越过他的双耳,他只觉得吵。
晚上南宫若在没有惊动叶子愉的情况下进了叶府,直奔叶婧衣的住处而来,而叶婧衣早已在自己的房中准备好了酒菜。
南宫若进门,便拉着叶婧衣的手说:“几天后,父王寿宴,我会在父王的寿宴上请求父王赐婚,请求封你为皇妃。”
叶婧衣抽回了手,低垂下眼帘,眼中却分明有了星星点点的泪光,南宫若以为他此时感动,所以并未觉得有何异样。
叶婧衣的声音微涩道:“我备好了酒菜,一起喝一杯吧。”
桌子上都是韦露命厨娘j-i,ng心制作的菜品,只有桌子上的茶是叶婧衣从九曲山中采来的那两种红黄花所泡制的胭脂泪,南宫若并未察觉此时的时婧衣格外的少言寡语,他开心的与他对饮,很快便有些不胜酒力,他原本的酒力是不错的,至少比起楚云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今日不知为何,却仅仅只喝了数杯,便有些晕眩。
他晕眩的听着叶婧衣对他说:“四皇子殿下,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客房休息吧。”
他像一个木偶人般,被叶婧衣扶到了一间满是胭脂香味的房间,宽敞的房间里挂满了书画,一张一人高的画像立于房间的东侧正对着大床,而右侧则是一张极大的红木床。比起叶婧衣简陋而单调的房间,这间房倒更像是闺中女子应该有的样子,他的眼皮已经渐渐不支,开
始闭上。
晕晕沉沉之际,身上似乎无比的燥热,口中更像是着了火般,身边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肤如凝脂的女人,他看向她的样子,在醉酒的作用下,面前的人有着无数的重影,直到重影重合后,显出了一-张独属于叶婧衣的脸。
那是一张英气逼人,却异常俏瘦的脸,骨r_ou_分明的轮廓上是一双格外清幽的眼眸,是令他初见时便些诧异,随后渐渐迷信的一双眼睛。
他听从自己的身体,抱了上去,开始亲吻自己的意中人。
第二天早上,头痛欲裂的他睁开了眼睛,看清了房间的样子,一张一人高的画像,上画着叶依雪的模样,红色的大床上他的身侧躺着一个全身不着片褛的女子,女子背对着他,他看见的只是如冰雪凝胭般的皮肤。
他摇了摇头,想要见掉脑中如山般沉重的感觉,即使曾经宿醉也不像今日这般头痛欲裂。床边响起微微的轻响,女人支起了身子,一脸娇差的转过了身。
当对方转身的那一刹那,南宫若只觉得整个人呆住了,身边的人不是叶婧衣,而是叶衣雪,叶婧衣的妹妹。
“四皇子早安。”叶依雪的声音温柔如水。
可南宫若听着却似惊雷般,床上的被单凌乱不堪,他想起了昨天晚上惊心动魂的抵死缠绵,他一直以为的叶婧衣变成了眼前的叶依雪。
此时,他才想起来,为什么昨晚上他那么不胜酒力,他急忙起身,穿好了身上的衣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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