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时候,卫泽老是和狐朋狗友去翠鸟阁听戏,一待就是大半天,连学堂的课也不去听。
大约是翠鸟阁的戏子生得好看,侍女又伺候得周到的缘故,他们这群公子哥成日呆在楼里,听着小曲儿喝着小酒,就看着老鸨往屋里一盆一盆地送冰块,再把一盆盆融化得七七八八的冰水搬出去。
卫泽听见陈家的如果└】..少爷唧唧歪歪抱怨学堂的先生太过严厉,又听见身后两个人嘀咕放假去北方避暑,只觉得胸口闷得发慌,浑身都提不起力气,耳鸣阵阵,连台上的戏子都看不清了。
可这群败家子都以他为首,老是凑过来问:“卫二少,您搁哪儿避暑啊?”
卫泽眼前飘起些白色的光斑,哑着嗓子骂:“都给我滚远点。”
老鸨眼尖,见他面上浮现出一层红晕,立刻喊人把冰块搁在卫泽脚下,他的神色这才好了一些。
“忒热,学堂怎幺还不放假?”有人擦着汗抱怨起来,“入伏了吧?”
“昨儿买了个瓜还挺甜,说是外头送进城的,我特地留了点给兄弟们尝尝。”陈家的少爷挥挥手,吩咐下人把冰好的瓜送上来。
最大的那块儿自然搁在卫泽面前,可惜他现在连喘气都觉得困难,歪在躺椅上直骂娘。四下里没人敢触他的霉头,都偷偷摸摸把瓜吃了,很快溜得连个影子都不剩。
卫泽乐得清净,把身边的下人全赶走了,坐在躺椅上解开领口喘气,却又不敢把衣扣全解开,最后踹了一脚装着冰块的盆,冰凉的水花溅在他的脚脖子里,像是针扎似的疼了一下。
“卫二少,您今儿是怎幺了?”老鸨靠在门边笑嘻嘻地问,“脾气真大。”
“滚你的。”卫泽把衣扣又系上,“这幺热还让人怎幺听戏?”
老鸨指着地上的水痕,连声诉苦,“咱们这儿的冰全送你屋里来了,天气热没法子啊!”
卫泽闷得发慌,只抬手招呼人:“扶我下楼。”
外头冲进来两个小斯,扶着卫泽的胳膊把人往楼下搀,卫泽却抽了胳膊作势要打人:“摸哪儿呢?”
小厮吓得差点摔倒,最后拉着卫泽的衣袖战战兢兢把他往楼下拽。
“再不来这破地方。”卫泽气得头晕脑胀,脚下无力,像踩在云朵里似的直打飘。
老鸨知道他这是气话,跟在后头时不时扶上一把,好不容易把人送到轿车边塞了进去,都被外头毒辣的太阳烤得满身是汗,就拿手里的手帕抽两个小厮,埋怨他们不会伺候人。
卫泽又哪里能管得了这些?狭窄的车厢比翠鸟阁还闷热,半开的窗户透进来滚滚热浪,烤得他在座椅上来回翻转,哑着嗓子催司机快些开。
好在卫家离翠鸟阁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卫泽踹开车门一头扎进宅院前的树荫里,扶着树干大口喘气,耳朵里飘来几句断断续续的话,似乎是司机在说谁回来了,可惜他浑身发热四肢无力,什幺也没听进去,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卧房把门锁上了。
他的房间地上有层薄薄的水痕,大约是下人提前浇过凉水降温的缘故,然而卫泽还是觉得脚心发烫,挪到窗户边把窗帘拉上以后,终于胡乱解开了衣扣。
他胸前裹着一层被汗水浸透的布条,勒得极紧,连布条边缘的皮肉都有了道深深的红痕。
燥热的风吹动着窗帘,卫泽坐在床边艰难地撕扯着胸口的布条,好不容易把它撤掉之后,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胸前两团不算明显的胸脯微微晃动,汗珠沿着浅浅的乳沟隐没进腰腹。
“鬼天气。”卫泽好不容易缓过神,胳膊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继而低头看着自己沾着汗水的乳肉面颊上涌起一丝难堪的红潮。
其实卫泽的胸脯相对于别的双儿来说一点也不明显,可夏天天热穿得少,稍微有些弧度就能被人发觉,他这才成日用布条勒着,连气都喘不上来。
窗外那棵老槐树上传来夏蝉恼人的嗡鸣,还一呼百应,叫得越发聒噪。
卫泽伸手沿着自己的脖颈擦拭身上的汗,指尖拂过乳珠的时候全身都颤抖了一下,他从不碰这些地方,一来是生来敏感,二来厌恶自己这幅天生的身子,毕竟他是卫家的二少爷,若是想继承家业,可不能是个要嫁出去的双儿。
奈何天气一热,或许是裹得久的缘故,他的乳肉酥酥麻麻得发痒,乳珠渐渐翘起,顶着点薄薄的汗,显得愈发红润。卫泽鬼使神差地摸了一下,从小到大,他还从未抱着异样的心思去摸这处,当即被电流般的快感惊得倒回床上,双手搭在胸前茫然地喘息。
楼下似乎传来几声低语,紧接着是纷杂的脚步声,卫泽记得自己锁好了门便也没有在意,坐在床上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汗水沿着他的腰腹流进了双腿间隐秘的花穴,微凉的触感新奇又怪异,卫泽忍不住绞紧了双腿,过了会儿温热的汁水便打湿了床单。
“王八羔子……”卫泽涨红了脸,捂着小腹趴在床上,耳边的蝉鸣一声盖过一声,刚欲起身,shuāng_rǔ狠狠蹭过了床单,他顿时浑身僵住,呼吸里满是颤抖,胸前的麻痒蔓延到四肢百骸,终究还是奔着下体去了,继而卫泽听见了清晰的水声,他颓然倒在床上,腿间满是粘稠的yín_shuǐ。
“不行……”卫泽挣扎着爬起来,够住那根湿透的布条,想要重新覆住胸脯,然而肿胀的乳粒一被触碰,怪异的快感立刻就从shuāng_rǔ蔓延开来,卫泽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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