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那小子的家吗,魏染尘也不知怎么无意识的就走到了这,想起今天那小子在堂里一副谨慎的盯着太傅的样子,可爱又可笑,魏染尘就不自然的勾起嘴角。正想着要不要进去,就看到战在即偷偷摸摸的从府内跑出来。
魏羡染尘快步跟上战在即,战在即双手捧住怀中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快步走着。
一直走出城外,到一处杂草丛生的山根面前停下,战在即四下张望,确认无人之后,露出痞痞的笑容,扒开杂草低头一骨碌钻了进去。
魏染尘走出来,走到杂草前,笑笑,伸手拨拨杂草,这后面明显是个洞x,ue。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战在即从里面钻出来,抬头望着魏染尘,魏染尘低着头,两人目光对视在一起,同时都有一些诧异。
“魏染尘,你怎么在这?”战在即一把把魏染尘拉进洞,还不忘回头拨弄杂草,把洞口遮住。
“战世子,你这小天地还真是别有洞天啊。”魏染尘仔细打量这个洞x,ue,这洞x,ue从外面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到里面极其宽敞,甚至有暗河从这里经过,洞顶没有封全,还有些光微微透进来。这洞中的良好气候滋生出些野草野花。
而战在即把这洞x,ue布置过后,又有些小温馨。
“魏染尘,本世子的小秘密都被你发现了,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也该说个你的秘密以作交换。”战在即看着魏染尘惊讶的望着洞中的样子,这和他当初刚发现这个洞x,ue时是一样一样的。不过,魏染尘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可很少出现这样的表情。
魏染尘大战在即两岁,沉着冷静在他身上向来表现的很好,但在战在即面前总很轻易破功。他回过头,看着矮自己一头的战在即,听他那样叫自己,微微皱起眉。
“魏休!”
“啊?”
“魏休,我的r-u名,我母妃都这样叫我。作为交换,你也可以这样叫我。”魏染尘从没在别人面前提起过。
“哈哈哈……魏休!不知羞的羞吧!”战在即大笑,然后收起笑声“你就是不知羞,一看就是跟踪我来这的。堂堂皇子,居然做跟踪别人的勾当。”
魏染尘一脸的黑线,他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战在即这样张狂的笑容。“无休无止的休。还有,不是我跟踪你,是你自己做事不谨慎。”
“算了,随你哪个休吧,不过,你这算哪门子秘密啊,我又不感兴趣。”战在即往里走,背对着魏染尘。
“皇宫中除父皇母妃,和一个嬷嬷没有人知道,还不算秘密嘛?”魏染尘跟在战在即身后。
等走到有光亮的地方,战在即坐下,看了魏染尘两眼,又起身从石头后面抱出一个坛子,和一个包裹。
“这是什么?”魏染尘看着战在即宝贝似的打开坛子,闻了一下,一脸的满足。
“上好的秋思酿,我父亲和母亲亲手酿的,我就偷得这么一坛。”战在即递给魏染尘。“喏,就给你喝一口。”
魏染尘狐疑的盯着战在即,并不去接。
“干嘛,嫌少了!”战在即打开包裹,掏出一个小碗,倒满一碗,“那给你喝一碗,你不准把我这里的秘密说出去。”
魏染尘还是没有接,目光扫过战在即。 “你不会嫌脏吧!也是,你这样的皇家公子,从小喝的是玉液琼浆,哪看得起我们这种臣民喝得酒。”战在即悻悻的收回手。
魏染尘伸手掠过战在即抱在怀中的坛子,直接大口的喝着。
“哎哎哎!”战在即忙放下手中的碗,他可不愿浪费一滴,赶紧去夺坛子,坛子不大,魏染尘这一口可喝去了近三分之一。
“魏休,你属牛的啊!”战在即心疼的看着坛子里一下子少掉那么多的秋思酿。
魏染尘咧开嘴笑了,笑得如沐春风,战在即居然有一刻的失神,从来没见魏染尘笑过,没想到还挺好看的。
“魏休,你笑起来,好看极了。”战在即也笑了。也不再心疼酒。
洞中渐渐暗了下来,应是外面天色晚了。战在即熟练的搬出些干柴,生起火,火光映在两人脸上,突然显得空间很狭小。
战在即搭起一个烤架,从包裹里拿出一只弄干净j-i,穿好放在火上烤,魏染尘含笑看着他忙碌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过。
“阿战,你准备得倒真齐全。”魏染尘轻唤一声。
“什么阿战,魏休,我跟你不熟啊!别叫的那么亲密。”战在即头也没回,不过第一次有人这样亲密的叫他,让他很不自在。
“你都唤我魏休了,我叫你阿战有何错?”魏染尘抬眸望着忙碌的战在即。
“懒得跟你计较。”
火光在山洞里跳跃,烤j-i渐渐变了颜色,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战在即递给魏染尘碗,倒满酒,自己又倒了一碗,他可不敢把坛子给魏染尘,怕他一口就给他喝光了。“今天我诞辰,没想到陪我的居然是你!”语气中不免有一些失落。
“你的诞辰吗?”魏染尘有一丝丝惊讶,难怪今天战在即又想着逃学,想来是想去过自己的诞辰。“那你为什么还偷跑出来?”
“我父亲忙着呢!母亲要陪伴父亲,哪有时间管我,还不如自己自在一点。”战在即一脸的无所谓,好像已经习惯了。“再说,我十岁之后他们从来不记得我的诞辰。在父亲眼中,我哪有他的君主重要。”许是喝了些酒,战在即有些口无遮拦。
“以后我陪你!”魏染尘下意识就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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