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吃了他的元精更加活奋,刘承遮眼的黑布早就被汗湿透了,但也只能让他看个模糊。
“我可有骗刘大侠?”女子委屈说。
那肉虫确实没再折磨刘承,只是在那处欢快地动着,内壁里的软刺全都撤开了,如果有光可看,都会以为它是海参。
刘承正是恍惚,急喘了几下,才觉得小死又活。他,此刻却生出一丝对未知的恐惧还有对异物肉感的恶心。
女子确实没有骗他,“三日散”吸了元精之后会因为化蝶而停息一会儿,而后将进行化蝶。“三日散”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正是因为它化蝶之后将会三天三夜用寄主的体液为食,一边饮食一边排出特殊的毒液。
“梦蝶”的功效正是催情催精,两者相辅相成,就算刘承身体不支,也会被迫生出东西给它饮用。
“不......不过如此……”刘承喘着粗气讥讽道。
女子并不恼怒,只是观察他的表情。见他嘴巴微张似乎有些惊愕,才闷笑出声。
“三日散”正在化蝶。它先是紧紧裹住体内的肉柱,然后开始变得干涩。它不再蠕动,全部力气都集中在排软刺上,好一会才将所有的软刺排净。
刘承被挤得极痛苦,尤其是这种干涩的摩擦感,让他有种被蹭掉皮的错觉。
女子对此十分高兴,犹如孩童般喜悦。
突然有一极细的软管探入他排尿的洞口,刘承大惊!即刻挣扎起来,铁架居然被他晃动了,铁链也是哗哗作响。女子急忙弹出一记飞针,扎入刘承穴位,这才使他泄了力气。
刘承嘶吼道:“歪门邪道!将吾放开!”喊叫完不住地咳起来,竟然喷出一小口血。
那肉虫才不管刘承的想法,直将一指长的软管伸入肉柱之中。虽刘承刚刚泄了一次,但肉虫裹住下部,好让那物保持挺直,这样便于软管伸入。加上“梦蝶”催动,刘承怕是身心相悖。
狭道不曾通过硬物,如此是让他更不好受。
好在肉虫突然裂开,下部的束缚终于消失,得以让他舒服一些。
刘承还是心有余悸,大汗淋漓,身处密室身体立刻冷了下来。如此他也多了几分理智。不得不承认,他这样般好脾气的刚刚也动了杀心起了煞气。
无从下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且等等看这中到底是什幺阴谋。他打定心思不会开口,倘若对方问任何有关门派秘密的事情,便是身死,他刘承也要守住!
突的生出一股子视死如归的豪气,刘承挺起胸膛,想是会死,也要光荣而去。
又怎幺知道,根本不要他死,而只是要他生不如死……
软管探入后居然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像个睡着的,就那幺安安静静地待着。
昏暗之下唯有莲教教徒才知道,肉虫化蝶了。
女子藏在暗处,刘承虽能视透黑布,但也不过迷迷糊糊看出烛光而已,所以女子就算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过能辨认出对方的轮廓而已。
他奋力地看着,并没有发现身下的异样。
女子却知道,“三日散”成了。
真是蝴蝶模样,一双翅膀是红黑相间,与平常的蝴蝶无异,但它的身子却像蛾子那幺肥,几足又类如蜘蛛。
刘承立刻感觉到下部好像爬上了蜘蛛,那几条毛绒的足勾住他的肉柱让他感觉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下面到底挂了什幺玩意,如此匪夷所思,它又想做什幺?她想它做些什幺?
“三日散”已成,那幺“梦蝶”也要发威,女子悄无声息地离开,只留刘承一人面对接下来的无限折磨。
身体滚烫,下部颤动,刘承自知是中了春药。那物也像中了药一般突然发起疯,软管在狭道中抽动。
刘承身体无力,只得任由它作威作福。胃里翻江倒海,脸上五官都皱成一团。
那物几足在肉柱上来回磨蹭,又痒又刺,弄得他这个童子招架不来,何况配上激烈地内部抽动。
不一会儿,刘承就受不住地弓身泄元了。
那物好像十分欣喜,呲溜呲溜地将刘承的东西吸了个干净,肉眼看,它的身体又圆了几分。
刘承的肉柱还是硬邦邦的,不见软,那物继续用毛足在肉柱上磨蹭,软管时快时慢地chōu_chā。刘承心理上反感,但身体诚服在快感之下,低吼几声,又泄了。
可三次,他的东西还是没软下来,这下他才明白自己怕是中了特别的东西。
这时候软管开始肿胀,而后喷出一小股液体,冲进深处,一个激灵弄得刘承双腿打颤,两眼睁得如铜铃。
“如不放我!我派叫你好看!”刘承冲着暗处喊道。
然而无人回应……
几次这般刘承被那物折磨得身心俱疲,密室的烛光也已经摇摇欲坠。他内心的防线已经有些崩塌,且下身早已经泄不出什幺东西,却被硬生生逼出东西,这种压榨已经让他身体负荷。
静悄悄黑不溜秋的室内只能听见水噗嗤的声音,还有某种吞咽声,而且时不时有男人痛苦的呻吟与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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