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济对昨夜的事情感到十分羞耻。他怎幺会对公主有那种心思?虽然是喝醉了,神智不醒的睡梦里。但那也是不应该的。
他竟然在梦里把宁安公主给睡了。确切地说是把宁安公主给qiáng_jiān了。并且在她体内shè_jīng的时候醒了过来。自己那根东西也真的在pēn_shè出又热又粘的jīng_yè。令他大吃一惊的不但是自己梦遗,还有公主,自己的ròu_bàng上是被公主握在手里的。
他忘记了自己怎幺从毡房里逃出来的。湿淋淋的裤裆被黎明前的冷风一吹,凉飕飕的,让他知道这一切并非虚幻,也让他更加清醒。
他以后该如何面对宁安公主?
他并非正人君子,对宁安公主,自初次相见到现在,刻意关注,暗暗怜惜,自然是有的。要不然也不会发现他和楚律之间的不寻常。
当他派身边的密探探得公主与楚律之间果真有令人不齿的私情。心中十分愤怒。只觉得公主当真是yín_wá一个。偏偏表面上还一副冰清玉洁,只可远观的纯真模样。当自己瞎了眼,竟然怜惜与她。
直到昨日,得知真相,他满心愧疚和心疼。却也没有什幺办法能够将她从这个泥潭中解救出来。
他对她,还没有如同楚律那般qín_shòu的念头啊。怎幺会做梦梦到呢?
宁安公主一直等到太阳升上天空,那两个牧羊人已经赶着羊群去放牧,萧济也没有回来。她在毡房外,用手搭着凉棚向四周眺望。也不见萧济的影子。他的马倒是还在毡房旁的柱子上拴着的。
宁安公主轻轻地叹了口气。早上,他一把推开自己,便逃也似的跑出毡房外。是自己太过分了幺?竟然去摸他的那个东西。想起那一幕。宁安公主便脸红心跳。
倾慕的男子最私密宝贵的东西,她得不到,摸一摸也是好的。
她被这个念头弄的脸更红了。她真的变yín_dàng了啊。怎幺会有这种心思。
就在她沉浸在这令人害羞的心思中。便听到远处一连串得得得的马蹄声朝着毡房而来。她定睛一看,竟然是胡图士兵的军服。放下戒备高兴之余,又不免哀伤起来。
几匹马渐渐地近了,她才发现,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楚律!她看着楚律不等马到近前,便从马上跳下来。整个人像是朝她飞过来的一般,一眨眼便到了眼前。下一瞬间,她的双脚便离开了地面。
“公主!”楚律高兴地呼喊着,抱着宁安公主转圈,“我来迟了,公主,你受惊了!”
宁安公主见随后而至的那些士兵都在看着他们,便提起拳头捶打着他的肩膀道:“你放我下来,怎敢如此无礼!”
楚律却并不放手,嘿嘿笑着道:“公主放心,这些人都是我的亲随。嘴很严。”
“那也不可。你放手!”宁安公主心慌意乱的,就怕萧济忽然回来,看到她和楚律搂搂抱抱,只怕自己在他眼中便更加不堪了。
楚律见她羞恼慌张,小脸儿红透了。跨下大的巨物,立即挺翘起来。“好好,放你下来。”
他将她放回地面,却在她的身体滑到他的腰间时,将腰用力朝她挺了挺,让那大棒子顶进她的腿缝,咬牙在她耳边地低语,“真想这会儿就把你操了!”
宁安公主推开他的胸膛,双脚触地,狠狠瞪他一眼,便一转身回了毡房中。
楚律随后跟了进来,那妇人见楚律打扮是个达官贵人的模样,便跪在一旁。楚律并没有瞧见她,而是直奔宁安公主所坐的矮炕而去。
“公主,婚车队伍还在原地等待,咱们还是赶紧出发吧?”
宁安公主心里记挂着不知去了哪儿的萧济,便道:“幸亏定远王相救,我才幸免于难。他今早出去了,还未归。就算要走,也得等他一起才可。”
楚律蛮不在意,一挥手道:“等他作甚,凭他的本事,肯定后面能追赶上来。公主还是先跟我走吧。”
宁安公主还执意要等,楚律急道:“公主,此处并非安全之所。你道前日抢掠你那人是谁?我已叫人查明,那人正是浑泸王索蒙。听闻我王与中原和亲。公主下嫁胡图部,便也向朝廷求亲,谁知你父皇拒绝了他的求亲。因此他怀恨在心,所以谋划了此次抢掠之事。如今他又见过公主真容,贪公主美貌,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尽早回到队伍中才是安全的。”
宁安公主半信半疑道:“那浑泸王亲自来抢我?”
楚律看了眼她祸水似的容貌和身段,酸溜溜哼道:“公主天姿国色,哪个男人不为你动心?”
宁安公主微微蹙眉,“当真这般危险?”
“那是!所以公主还是马上随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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