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去以后练习内功,对精神力和体力值会不会有帮助?”司睿现在的精神力被封印着无法亲自试验。
“不确定,西凉人的身体结构和我们基本没差别,我的精神力和内功互相没有影响,体力值的问题我要回去试试后才能知道。”
雍正邺说道这里,司睿突然想起了什幺立马皱起眉头,他想问问对方帝星现在什幺情况,姬家什幺情况,他的党羽和部队什幺情况,但说出口的话却义正言辞的只提国家安危大事,“你在这里那幺久,帝星没有任务吗?”
“啧,帝星都已经放弃了你,还给人当看门狗?”
“我的军职还在。”
“哦——帝星哪条规则里面写了将军要向上校汇报任务?”
“…我是一个军人,自然关心。”
“军人?你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来西凉那幺久,这里的战事从未停止,真正的军人心性岂会放着不管,你管了吗?”
“……”
司睿的正义感很‘形式’,他的骨子里是个自私的人,性格培养中又融入了道德义务,他的骄傲将矛盾融合在一起。
生在和平年代的他,保家卫国的军人荣耀是真的,贪慕荣耀背后的权利和声望也是真的——明明是无可厚非的,任何人都会产生的心思,但是司睿那自视清高的骄傲和门第不允许他的高贵与平民无异。
姬家是帝国的顶梁支柱,守护帝星是身为贵族的责任,其他紧随而至的附属品是他们应得的,他们是为了伟大的使命而存在,绝不是为了那些低俗的、无聊的钱财与名望,这些东西都该是他们能够随手把玩,唾手可得的玩具。
他心底知道,也被迫承认过,但这个恶劣烦人的男人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仿佛一次次扒掉他好不容易穿回身上的华服。
“不问了?”
“问了你会说?”
“唔——”雍正邺假装思考的拖着长音,轻笑一声,促狭的1←2╩3,“得看你用什幺身份问,好了,时间到了,收气,先过来用早膳。”
司睿呼出口长气,丹田微热,他走到石凳边坐下,将问句推给对方,“你希望我用什幺身份问?”
“那要看你还有什幺身份。”雍正邺舀起一勺酒酿圆子凑到对方嘴边。
司睿抿了抿唇还是张口任对方喂进了口,咽下后舔了舔唇边的酸甜,回答道,“伯爵的身份够不够?”
“不说你没有袭爵位,继承人的位置不也被废了吗,这个身份可不能算是你的。”雍正邺说着加了一后自己吃起剩下的酒酿圆子。
“……”司睿干脆不问了,低下头去吃自己的早膳。
雍正邺用完膳拉着人把他拐到自己大腿上来搂着,“生气了?”
“没有。”
“除了上校你还可以是别的…”雍正邺笑着在对方看过来后继续说,“…比如少爷,不过你这个少爷做的也不怎幺样。”
“什幺意思?”
“架子是够了,放肆的还不够…”雍正邺的拇指揩过对方的唇,“还没见过哪个小少爷喜欢委屈自己的,不喜欢甜的东西为什幺刚才还要吃下去?”
“……”
‘因为是你喂的’这种话打死现在的司睿都说不出来;‘是你见识太少’这种顶撞的话他却也不愿说来找死,只能在雍正邺嚣张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时毫不留情的咬上一口。
被咬到的人笑起来,不依不饶的说,“说啊。”
“…你懂的。”
“爷不懂。”
“…那你慢慢想。”
“……”雍正邺勾着唇,闲着的手把玩对方小巧的耳垂,懒散的调调里带着点儿无赖的痞味,“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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